第864章 是我太自以为是了(1/1)

慕念晚没回答。 “如果不想回答你可以不用……” “不是。”慕念晚否认,“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顿了顿,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季大哥好像因为我做了些他过去不会做的事。” 至于什么事慕念晚没说。 林诩很少关注金融方面的消息,但最近也听了人说了一些。 “你是说跟荣生的合作吗?” 外界有不少传言,再加上之前两人疑似接吻照上了热搜,都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不过,林诩对她是了解的。 谁都可能做出劈腿的事,唯她不可能。 “那需要跟他说吗?” 林诩没办法陪她定居国外,如果可以他是希望有人可以陪着她的。 “不用。”慕念晚回答。 如果跟他说,她也就不用再去麻烦他了。 “晚晚,你有没有考虑过季先生?” 虽然她没说,而季先生也一直隐藏得很好。 但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欺瞒不了的。 季亦辰看她的眼神与其他人不同。 只是,季亦辰不说破,而她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变得淡漠,甚至是是抵触,所以就算察觉到什么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求证而是退缩。 缩回到自己的保护壳内,不允许任何人踏入。 “林大哥,他对我来说亦友亦兄。”同她一般。 她都这样说了,林诩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你不打算带走叮当吗?”林诩换了个话题。 他让自己办的签证里只有她自己的,而不包括叮当。 慕念晚捏着毛巾的手指下意识的就紧了下。 再出口,声音都低哑了许多,“嗯。” “为什么?霍靳深不允许?”林诩沉声追问。 如果那个男人不允许,他们想要带走叮当确实很难。 但如果要将叮当留在这里…… “不是。”慕念晚否认,“比起跟我离开,叮当或许更适合留在这里。” 林诩一直以为她是要带叮当走的。 毕竟这是夭夭在世上的唯一亲人了,交给谁她都不会放心。 更何况霍靳深身边还有一个顾寒川。 听到她亲口承认,可想而知林诩的惊讶。 “你要将叮当交给霍靳深?!”是震惊也是不敢置信。 “嗯。”慕念晚低低应声。 她也不想,也不舍得。 先不说她要离开是否可以如愿以偿,更别提还要从霍靳深手里夺走叮当。 以那个男人的权势,真要争夺起来她必输无疑。 更何况,她到现在才知道两人还未办理离婚手续。 “他不会让我带走叮当。” “而且我们还没办理离婚手续。” 林诩错愕:“你们不是三年前就已经办理离婚了吗?” 慕念晚将前段时间才知道的事情说给他听。 林诩愕然,“所以,霍先生根本没去办理手续,你们到现在都还是夫妻关系。” 顿了顿,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三年前霍先生没有办理,那么现在更不可能。 慕念晚沉默。 她低垂着头,毛巾搭在脑袋上,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从书房出来经过次卧听到对话的霍靳深此刻正站在外面。 “法律规定,夫妻因感情不和分居满两年的,经调节无效,可以认定双方感情确已破裂,应当判决准许双方离婚。” 一句话,生硬冰冷。 “砰”的一声。 慕念晚猛然抬头,望着大步而来面色阴翳的男人,捏紧了毛巾。 “晚晚,你那边怎么呢?刚才是什么声音?” 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又加上慕念晚没了声音,林诩在那边担忧的询问。 慕念晚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没想到霍靳深会在门外,也不清楚他到底听了多少。 想解释什么,却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本来,她说的那些就是她接下来打算做的。 “晚晚,晚晚……” 林诩的声音还在持续不断的传来。 慕念晚先回应他,“没事。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 然后也不等林诩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霍靳深看都没看手机一眼。 过去直接来到她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一声,“这就是你打的算盘?” 从告知她两人不曾离婚到现在,霍靳深知道她去求证了。 可也仅是求证,之后她没有提及任何有关的话题。 所以他以为或许还是有那么一丝希望的。 但好像都是他想多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过留下,甚至于现在可以连孩子都不要了。 掐着她的手像是要将她的骨头都给捏碎,却又极力克制着。 “就这么想要离开?甚至可以连孩子都不要?”霍靳深一双眸危险的眯起,嗓音凉薄又无情,“慕念晚,我以为就算你的心是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 “既然这么想离开,那天又为什么让我睡你?给我最后的安慰,嗯?” “那天……” “不要跟我说是被强迫,我是发烧,但没烧傻,那种程度的我,你想要推开轻而易举。” 霍靳深过去,长臂紧紧扣住她的腰,眼底沁出浓郁的墨色,“告诉我,为什么那天愿意上我的床?” 从什么时候他不再强迫她做任何事,包括欢一爱。 但那天晚上,他或许有强势,但如果她再坚定一下,他也不会真的强来。 是她的半推半就让他看到了机会。 慕念晚以为他烧得迷迷糊糊根本不记得。 原来他全都知道。 “男人有欲一望,女人不能有吗?”慕念晚掐紧了双手,疼痛让她清醒,“你技术好,而且我现在还有事情没办完,半推半就不是很正常。” “慕念晚!”男人英俊的面容透着浓浓的阴翳,“好,好,很好。” 掐着的手臂奋力一甩。 霍靳深看着眼前让他觉得陌生的冷漠面容,低低的笑了声。 眼底的嘲弄浓烈的像是要将人给淹没,“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慕念晚看着转身离开的男人,身体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软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