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太胡来了(1/1)

慕念晚睫毛一颤,她轻轻一笑,“我没……” “我认识的晚晚是不会对我撒谎的。”那边,季亦辰直接打断她的否认,“晚晚,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慕念晚抿唇,捏着手机的手指搓了下,她道:“季大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之前的决定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你别担心。” 只是如果她这些事情办完之后她还能安然无恙的话…… 后面的话慕念晚没说出来。 她知道对方的人一直都是真心在帮自己。 但如果仅仅只是让她失去这些,她无法坦然的面对以后的生活。 而且她该付出的也不该只是这样。 慕念晚放软了声音,言辞里有对他的信任与依赖,“季大哥,你别担心,我现在还有叮当有你们,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如今的她也并非只是一个人。 她失去了,但同时还有在获得,虽然她不清楚这些获得之后还会不会失去,但她会很努力的去保护好。 听她提及那个孩子,季亦辰似乎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以前确实还会担心她为了报仇会太过乱来。 但如今有那个孩子,她不会为了他们也会为了那个孩子好好活着。 毕竟,交给任何人她怕是都不会放心。 “我这两天不在海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曹旭。“季亦辰沉默了几秒,只是淡淡道:“有事别一个人撑着,知道吗?” “好,你别担心我。”慕念晚手指摩挲了两下手机背面,“你在外面也照顾好自己。” 两人又聊了几句,方才挂断电话。 慕念晚转身,人还未站稳,一道阴影就逼了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臂膀拉了过去,下巴被捏住抬起,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的吻压了下来。 克制又透着无从宣泄的怒火。 手臂紧紧的揽着她的腰,半抱的将她带入身后的床上躺下。 一个翻身,霍靳深将人压在身下,唇齿啃噬着她的唇,像是要将人给吸进去一般。 直到被吻得她快不能呼吸,霍靳深这才将人放开,只是脸色却极为难看。 慕念晚皱着眉,“你做什么?” 霍靳深半撑着身体悬在她身体上方,一双深谙的眸隐匿在阴影之下,看不透又无从揣测。 他紧紧的将人压在身下,一双眼阴沉的像是汇聚了风暴。 我还有你们。 会保护好自己。 之前的决定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她那里早已经没了他的存在。 她又做了什么决定? 为什么要保护好自己? 太多的问题想要问,可目睹她望着自己的目光,霍靳深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垂首,再度狠狠将她吻住。 没有言语,从头至尾只有发泄。 慕念晚挣脱不得,不明白他这是又发的什么疯? 可多少也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最初挣扎了几下无济于事之后,她也就放任他为所欲为。 最初的强势过后,霍靳深慢慢变得温柔。 手指慢慢的褪去她的睡衣…… 这一晚, 以至于到后面她已经没了思维,直至昏睡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 浑身的酸软,满身的痕迹。 她抬手覆上眼睛,缓了好一会才起身去浴室。 换了衣服下楼,程妈见她,“太太,我熬了汤,你先喝一点垫垫肚子,等会就吃午饭了。” 经过一夜折腾,她也确实有些饿了。 慕念晚没折腾自己身体的怪癖。 乖乖过去。 程妈将熬好的汤盛一碗放到她面前,又去忙自己的。 慕念晚在餐桌前坐好,慢慢喝着。 分明肚子饿了,可当喝着汤又没什么胃口,甚至一度有些难受,喝一勺,要缓好一会。 就这样停停喝喝半个小时才将一小碗汤给喝了。 “太太,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您做。” 慕念晚摇头,“你安排就好。” 顿了顿,又问:“叮当上学是谁送的?” “先生送的。”程妈回答:“小少爷早上没看到您还有些失落了。不过先生说了晚上跟您一起去接他,这才开心了点。” 想到那个孩子,程妈也是满满的疼惜。 以前只觉得这孩子可怜,现在是越来越喜欢。 有时候看到自己也会喊程奶奶,虽然不会像一些同龄孩子那样嘴甜,不过这孩子更多的却是用行动来表达。 反倒显得更为难能可贵。 说来也是太太教的好。 小少爷所有的变化都是在太太回来后。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当初他们还担心,如果太太回来看到先生身边带着一个孩子会不会更不愿意跟先生在一起。 没想到太太比先生更在意这个孩子。 这也是让人值得欣慰的地方。 慕念晚点点头,她从椅子上起来,人忽然晃了下,眼前更是有几秒的模糊。 “太太!”程妈回头刚好看到她要昏过去的模样,急声呼喊,跨步就要冲过去。 也就是那么两秒的时间,慕念晚很快又恢复正常。 她手臂撑在桌沿,眨了好几下眼睛,冲着跑过来的程妈安抚的笑笑:“程妈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见她脸色不是很好,程妈不放心,“太太,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吧?” 慕念晚失笑,“我真的没事。也就最近事情多再加上休息不够刚才才有些头昏,我上去再休息会就好了。” 她微微侧颈,恰好露出脖子上的痕迹。 程妈抬头刚好可以看到。 瞬间明白了她为什么没能休息好。 “那好,我扶您上去,做好午饭再叫您。” 慕念晚没拒绝。 虽然没了头昏的迹象,但整个人确实有些虚弱。 程妈照顾着她躺下,又给她盖好被子,这才以长辈的口吻劝着:“太太,您跟先生感情再好可也不能让他太胡来,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是不是?” “身体更重要。” 听着程妈的数落,慕念晚有些莫名。 直到程妈有些不好意思的指指她的脖子,又数落了句,“先生也是,太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