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殿下我疼(1/1)

奚挽玉难耐的躺着,堪堪只保留了一理智。 蛊虫发作时如同身上的肉被刀子片片割下,也像是无数车马不断碾过,折磨又熬人。 颜辞拨开他脸上散乱的发丝,轻轻扒开他的嘴:“乖,别咬,解药在哪儿?” 像这种控制人的蛊虫大多都会有定期服用的解药,奚挽玉显然是中毒许久,所以不可能会不备上。 “不在……我这……” 奚挽玉紧紧揪住她的袖子,艰难开口。 解药在钱来那儿,但现下哪怕是在,他也不会说。 因为,他得确认一些事情。 “呃嗯……” 说话间,蛊虫窜动的更加猛烈,奚挽玉又是狠狠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颜辞默默看了他一会儿,自己是有办法帮他缓解的,就是不太想。 男人精美的身体被锦被衬得十分诱人,喘息时轻时重,莫名带起一阵涩态。 “啊……殿下!” 奚挽玉好像要撑不住了,他更加用力的去拽颜辞,点点呻吟从牙缝中破碎溢出,唇瓣已经被咬出了血。 “殿下,好疼……” 奚挽玉看不见,他只能靠着手去一点点摸索。 颜辞抚上他空洞的眼睛,缓缓低头,舔了舔他唇上的血迹。 很甜。 和尸体上黏腻腥臭的液体一点也不像。 掌心里之前握过刀身,那块被割开一个口子。 颜辞用力挤了挤,挤出了一滴黄豆大小的血珠子。 她含到口中,再撬开奚挽玉紧咬的唇齿,引诱着他吞咽下去。 “疼……殿下,我疼……” 血对蛊虫有绝对的压制性作用,那东西不想沉睡,疯狂的在奚挽玉的身体里扭动,带起男人更加难熬的痛呼。 好在蛊虫的抵抗力不强,躁动渐渐缓慢,最终停了下来。 疼痛陡然消失,奚挽玉身体一松,只留了急促的喘息。 眼睛恢复的要慢些,他视野内尽是黑色的,只能感受到有人在舔自己的嘴巴。 “殿下……” 颜辞像只小狗一样匍匐在他上面,听到他喊自己也没停下,一路下到了锁骨处。 奚挽玉双手扣在颜辞的肩上,他清楚的很,两次毒发都是她用血救了他。 燕未太子的血莫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是说,燕未的人都有这种功能? 他暂且想不明白,颜辞又在闹他,根本静不下心来细想。 “挽玉,本宫可是又帮了你一回。” 整洁的贝齿咬在琵琶骨上,颜辞满意的感受到人儿打了个颤栗,伏在对方耳边笑道。 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腰下,奚挽玉本能的起了抗拒:“奴知道殿下对奴有恩,您可否先将奴放开?” 亲亲抱抱是没什么,但他不愿意走到最后一步。 “用完了本宫就想丢掉?挽玉不去经商,倒真是可惜。”颜辞扯过旁边的衣带,慢条斯理的把他的手紧紧锁在了一起。 “你……” 奚挽玉凭借着感知判断出她在干什么,惊愕的想要反抗。 但是刚经历了一场毒发,腿上又还有伤,他哪儿来的力气逃走。 颜辞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他抓回来,重新压制在了被子上。 “放心,本宫不碰你,本宫只是收点利息。” 奚挽玉被迫安置在床上,颜辞盯着他,眸色越来越深。 小疯子的身体好像是被精心雕刻过一样,漂亮又勾人。 乌黑的头发披在肩头,两种极致的颜色碰撞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寝殿内的灯挑得亮堂,能够让她清晰的看见每一寸肌肤,以及腹部处完美延伸的人鱼线。 颜辞忽的察觉出冷气的身体缓慢升起热度,没有很强烈,但比较明显。 奚挽玉没有感受到她的动作,还在奇怪她怎么真就和说的一样,不去碰他。 下一秒,紧致的小腹被人咬了一口,奚挽玉全身像是如临大敌般的绷了起来。 空洞的眼睛瞪大,一股名为羞耻的意念灼烧,像是要把他吞没了一样。 “颜辞!” 奚挽玉怒喝,他本人还没意识到,他这软糯的呵斥根本就不像是在警告,而像是在发出某种邀请。 眼尾因为情绪波动变得通红,身体越绷越紧,感官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颜辞动作未停,放肆的吮吸在了他的腰上。 女子冰冷的呼吸喷洒在奚挽玉的腰侧,让他不受控制的感到酥麻。 他想反抗,奈何反抗不了。 每次他刚抬起半个身子,都会被颜辞重新摁回去。 他就这样任人宰割似的,上身的每一处都被舔过,留下点点梅花一样的印记。 暧昧在室内烈了起来,她每去过一处地方,他就更热上几分。 不由自主的变化让他更加迫切的想要逃离,可四肢虚软无力,又被下了软筋散。 奚挽玉是真的很想杀人,他纵使从小被当做舞姬培养,可从来没有丢掉过清白! 哪次出手不是绝杀,就只有颜辞,让他杀不了,离不得,只能违背心愿去诱惑,再找机会陷害。 蜀佑皇下了死命令,让他必须取得颜辞的性命。 他本是意外发现她是女子,一时有了兴趣想要玩玩。 加上她的血对他有用,想要借此试探试探。 可…… 奚挽玉思绪混乱了半天,躁动的颜辞停止了她的动作。 她欣赏着自己的“大作”,还不忘记巩固口碑:“怕什么,本宫说了,本宫不会动你。”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颜辞脱了外衣,用被子把他盖住,自己也钻了进来。 “累了么?睡吧,想要杀本宫的话,明日醒了再计划。” 她隔着被子拍拍奚挽玉,像是在安抚:“听宫里的老嬷嬷说,害怕的时候这样拍一拍,就能不怕了。” “你且安心睡,本宫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 颜辞说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但有一点是真的,她怕给人玩坏了,以后就损失了一个上好的玩具。 奚挽玉抿着唇不吭声,他生气了。 灰蒙蒙的眼里阴鸷又狠厉,周身的杀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他纵使看不见,也依然扭了头,木然的眼睛直直转向旁边的颜辞,犹如在看一个死物。 “殿下,您想怎么死呢?” “趁着您还活着,可以和奴聊聊。” “说不定,奴还能看在曾经你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份儿上,圆了你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