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王玺的提案(二)(2/2)

王玺点了两下头,重新调整了手速。不紧不慢地干饭。</p>

“如果想聊一聊,吃完饭来书房。”王声柔和了语气,补充了一句。</p>

当王玺规规矩矩地在老爸书房的明式圈椅上坐定时,他自认心跳76,血压73-115。情绪稳定,身心放松。</p>

“是苏禾的方案有问题吗?”王声单刀直入,但是,语气里没有责备,更多的是鼓励表达困难。</p>

他觉得以儿子的能力应付这样的专业工作,能表现出压力是好事。</p>

“呃……”王玺本想跟老爸探讨关于“成熟”和“长大”的话题。没想到老爸想要聊的居然是“工作”。</p>

从不让他“炫富”、不能碰“苏禾项目”的死规定,到默许他跟着肖乾走进苏禾……</p>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是老爸第一次以甲方的身份跟他谈苏禾。</p>

“方案已经有了初步的框架。我有些设想还不成熟。跟肖乾聊了之后,我又做了新的调研方案。等我把这一轮的调研做完以后,应该就能有一个完整的方案了。”</p>

王玺身体微微前倾,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目视前方看着王声说完了以上的这段。</p>

他觉得这样的交流方式很熟悉,但是,对话的场景很陌生。</p>

“你平时也是这么跟客户汇报工作的?”</p>

“哦,对。”被老爸提醒。王玺明白了,这个熟悉的感受很像是这两次他跟景蓉的对谈。而陌生的是,那些对话都发生在办公室的环境里。</p>

王声“嗯”了一声,点点头:“是调研出了问题?”</p>

“嗯?”王玺没明白王声的问题。老爸凭什么觉得自己的调研是有问题的。</p>

“哦,不是。”一转念,他明白了,老爸还在寻找他晚餐情绪低落的原因。</p>

“不是的,是因为……”王玺想要解释“长大”的困惑。</p>

话到嘴边,他停住了:“你有没有听过‘总裁营销’?”</p>

既然,“甲方”难得愿意聊项目,他应该抓住这个机会。“个人问题”还是暂时放一放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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