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他欺负我(1/1)
程蓝过了许久才过来找宫玉暖,一坐到宫玉暖身旁立马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好累,订个婚都这么累,结婚是不是更累。” 宫玉暖安慰地拍了拍程蓝的背,“真是辛苦我们蓝蓝了,你怎么不把楚临也带过来?” “没问他呢,你吃了吗?”程蓝刚抬起头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你怎么来了?”程蓝看着门口的楚临,自然地发问。 “你!今天刚订婚!就抛夫弃子!你说我怎么来了!”楚临怒气冲冲地进来坐到程蓝身旁。 宫玉暖有些惊讶地挑眉,宫玉暖见他的次数不多,可是记忆中他是沉稳干练,现在怎么这样了? “什么弃子?你有小孩儿了?”程蓝给他倒了杯水,语气不咸不淡。 “小金啊,我们昨天养的小金鱼,你也没有说想他。”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 “那你更应该反复告诉他啊。” 程蓝给他翻了一个白眼,没再和他说话。 宫玉暖被他们逗得一直笑,和褚良生对视一眼笑得更开心了。 楚临注意到宫玉暖和褚良生又恢复成那副矜贵沉稳的样子。 “宫小姐好久不见,倒是第一次见你男朋友。” 褚良生向他点了点头,“楚先生好,我是褚良生。” 楚临也颔首示意,“你好,楚临。” “好了,吃饭吧,我好饿。”程蓝忙活了一天,都没怎么吃饭,就是凑合了两口 程蓝刚扒拉两口饭又有个人敲门,开了门发现是苏易擎,程蓝皱着眉看他,“你怎么也来了?” 苏易擎笑了笑,“嫂子好,我来找我哥。” 苏易擎视线扫过旁边,惊讶地发现褚良生和宫玉暖也在。 “小褚哥!你怎么也在!”苏易擎飞速跑到褚良生身旁坐下。 “小褚哥,你也来参加我哥的订婚宴啊,你怎么不给我说你和我哥认识啊,小褚哥,你有没有把我当好兄弟?” 褚良生忍受着苏易擎的聒噪,揉了揉眉心,“我与楚先生不认识,我和阿暖一块儿来的。” “啊!小嫂子和嫂子认识啊。”苏易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拍了拍掌,“对哦!我和小嫂子见过!那天她和嫂子待一块儿的,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 宫玉暖也想起来了,就是程蓝带着她见楚临的那一天,苏易擎刚好也在,打了个照面,怪不得她说那么熟悉。 “是哦,怪不得我当时觉得你熟悉。” 褚良生眼神闪了闪,所以,苏易擎不是像那位故人? “你和褚先生认识?”楚临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褚良生。 “认识!这就是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个好兄弟,在我公司上班呢。”苏易擎又把椅子朝褚良生的方向挪了挪,“小褚哥,我们好有缘分哦。” 褚良生轻轻蹙眉点了点头,又重新看向了宫玉暖。 “我听易擎讲了不少褚先生的事,以后易擎工作上还要请你多多帮忙,我这个弟弟心思少,很多事情都处理得太单纯了。” 楚临看着褚良生勾了勾唇,眼神却带有一股凛冽的狠劲,这哪儿是什么拜托,明明是提醒和威胁。 褚良生也不甘示弱,举杯向他敬了敬,“当然。” 一餐下来喝醉的人只有苏易擎,程蓝想留宫玉暖住下,可宫玉暖可不是那种没有眼力见的人,楚临那眼神,要是她点头,估计都想把她剐了。 “小褚哥儿~你去我家玩儿吧,我家有好多好多游戏机,还有猫呢!喵喵喵~”苏易擎扒在褚良生身上不肯放开。 褚良生已经有些怒意,宫玉暖急忙帮他顺气,“没事儿嗷,没事儿嗷,他喝醉了而已。” “呜呜呜,小嫂子,我小褚哥可是世上第一大好人,你要好好对他嗷!他桌上全是你的照片呢!” 宫玉暖看了一眼褚良生,苏易擎又叫了一声,“好不好啊小嫂子。” 之前是嫂子,现在是小嫂子,喝醉了也都能叫这么清楚,宫玉暖都有些怀疑他是装醉。 “嗯嗯,好好好,我一定会好好对他的。” 苏易擎铿锵有力地点了点头:“嗯!” 楚临看见苏易擎这副烂醉如泥的样子有些怒其不争,让人把他送了回去,这才看向褚良生和宫玉暖。 “宫小姐,蓝蓝说她要送你些东西,麻烦你过去找找她。” 程蓝有什么东西会急着现在给她?无非就是楚临想单独和褚良生说说话罢了。 宫玉暖没有拆穿,点了点头给他们留了空间。 “楚先生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宫玉暖陪在身边的褚良生脸上没了笑意,向后退了两步。 “苏易擎是我的亲弟弟,他随母亲姓,我们全家对他都比较溺爱,所以心思比较单纯。” “楚先生,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所以说话不必弯弯绕绕。 楚临勾了勾唇角,“褚先生是聪明人,当时赛车那么巧救了我的弟弟,那么巧进了公司,那么巧是宫小姐的男朋友。” “又那么巧,我弟弟想要分你股份。” 褚良生这才抬了抬眸,苏易擎可没给他说过这个。 “苏先生没和我说过这些,您是他哥哥,应该自己去问问他。” “我当然会问,只是请褚先生也管好自己,还有,我的妻子非常珍视宫小姐这个朋友。” 刚刚都毫无波动的褚良生却在听到宫玉暖时露出了凶光,楚临是谁?他凭什么把他的阿暖划成和他一个圈里的人? “阿暖是我的女朋友,我未来的妻,楚先生还是太多管闲事了些,您是觉得我很闲吗?还是您觉得您的弟弟真的傻?” 褚良生与楚临差不多高,像是两团天生就不相合的气团,一旦碰撞就会狂风暴雨。 “告辞。” 褚良生转身去找宫玉暖,他果然很厌恶和除她和爷爷以外的人社交。 褚良生刚到门口,宫玉暖正好拿着东西走出来,“诶,你们谈完了吗?” 褚良生上前接过宫玉暖手中的东西,委屈地看着她,将她揽入怀中,像终于得以倾吐的孩童一样告状。 “阿暖,他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