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么想上位呀(1/1)

宫玉暖朝他凑近了一些,小声却甜腻,“因为喜欢你呀。” 褚良生就盯着她的眼睛,心中却在冷笑,“撒谎精。”心却不自觉地乱跳。 宫玉暖越靠越近,褚良生直接转了个头,“公主博爱。” 博爱,宫玉暖听得哈哈大笑,“褚良生,你其实挺可爱的嘛,干嘛每天装得那么高冷?” 褚良生无语得很,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也不再说话。 宫玉暖笑完后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因为我胸无大志,没必要拉上别人。” 褚良生听到这番话歪了歪头看着她,带了两分质疑,似乎在说,不想拉上别人,就拉上我? 宫玉暖又想笑了,“你不一样,我能让你过得比以前好,好很多。” 褚良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良久,“公主很喜欢随意承诺?” 宫玉暖摇了摇头,“没有哦,我言出必行。” 褚良生勾出一抹邪笑,这是宫玉暖从未看过的笑容,不虚伪,不掩饰,单纯的邪,甚至有些摄人心魂。 “好啊,我信公主。” 宫玉暖被他笑得发毛,直接站了起来,“好了好了,回房休息去了,你要去吗?” 褚良生不似以往的顺从,“可以去书房吗?” 宫玉暖想着他想看书就给他找来,书房就不必去了,可褚良生心思敏锐,自己要不同意,他肯定觉得自己刚刚在放屁。 宫玉暖点了点头,伸手在他眼前,“走吧。” 褚良生迟迟没有动作,宫玉暖想起来他不爱被自己碰,又收了手,让绿竹去扶了。 宫玉暖把他带到也没走,他在那儿看书,自己就弄弄花,浇浇水,或者干脆就靠着靠垫小憩。 褚良生看着迟迟不离开的宫玉暖,发出疑问,“公主不回房休息?” 宫玉暖摇了摇头,“你看你的,不用管我。” 然后叫人抱了床被子来,干脆闭眼睡觉了。 褚良生时不时就会往宫玉暖这儿瞥几眼,发现她真睡着了,倒有些看不进去了。 突然想起她刚刚说的话,能让他过得比以前好?又能好几时? 天真的公主,他谁也不会相信,只会相信自己,可目光总是忍不住往她那里瞥,看了半天也没有看进去。 他今日,心静不了。 宫玉暖睡得好好地,突然脑海里闪过红衣说将剑放在她房间还有绫华花的事儿,一下就惊醒了。 宫玉暖二话不说掀开被子跑了出去,匆匆忙忙的,甚至忘记了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看书的人。 褚良生看着宫玉暖匆忙的背影,目光幽暗,拿书的手紧了紧,在书上捏出了一个印子,又不在意地重新看向书页。 宫玉暖先是回到房间看了一眼那把剑,刚靠近一点儿就能感觉到他的利气,拿起来十分的重,却又十分精美,刀刃已然开光,照出了自己的模样。 “好剑!真是好剑!” 宫玉暖实在拿不太动,又将它放下,很显然,这把剑并不是她惊醒的原因。 “绿竹,叫你找的那个盒子找到没有?”宫玉暖看着绿竹,带着几分期待。 绿竹笑着从怀里将盒子拿了出来,“那是当然,绿竹不负所托,可算将这宝贝翻出来了。” 宫玉暖满意地接过,打开就扑面而来一股寒气,这是冰盒,和一个小冰箱差不多,不过不需要电,却能保持和冰窖一样的温度,不过只有七天。 而七天,对她来说刚好够了。 “绿竹,你帮我再去把冰窖里昨日红衣放进去的那个盒子拿来,切记,不可告诉别人!” 绿竹点点头,“放心吧公主,我这就去。” 绿竹拿的很顺利,虽然中途碰上了银月,但当银月询问的时候也是守口如瓶,一点儿也没暴露。 宫玉暖接过盒子,让绿竹出去,一个人留在房内,打开盒子,绫华花还是与昨日一般娇艳。 宫玉暖拔下头上地簪子,想了想又重新插了回去,拿出一把小刀,狠了狠心,一闭眼就在手指上划出一道血痕。 宫玉暖忍着痛,看着血一滴滴落下,落在绫华花的花蕊上,绫华花竟然奇迹般地艳丽了几分。 宫玉暖又将绫华花放入冰盒之中,走到床前不知道触摸到哪儿的机关,弹出一个暗格,里面将绫华花和蛊虫一同放了进去。 宫玉暖了却一桩大事,这才想着包扎自己的伤口,伤口不深,宫玉暖随意用纱布缠了两下,又嫌不够好看,重新绑了个蝴蝶结,这才满意起来。 宫玉暖觉得少了什么,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褚良生的脸,三下五除二就跑回了书房。 宫玉暖回到书房的时候还有些喘,不过看到褚良生还是端端正正地坐着看书,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去到他身边。 “褚良生,你都看好久了,你累不累啊?” 褚良生眼睛看着书,不为所动,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似的,准备站起来,却被宫玉暖一把按了下来。 “不用站,你看得真认真。”宫玉暖认真地赞赏。 褚良生其实听见了,可是刚刚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回答她。 “禀公主,书中内容十分有趣,臣不累。” 宫玉暖看着那些晦涩的内容皱了皱眉,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她反正看不下去,“小褚厉害!” 褚良生面不改色,捏了捏书页,翻了一页。 宫玉暖四处看了看,搬了个凳子坐到他旁边,用双手捂住了他的书,将头凑过去看着他。 “褚良生,我刚刚跑出去没有打扰到你吧?” 褚良生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头动了动眼睛,“回公主,没有。” 其实她走后自己一页没有看下去,那页已经被他捏出了褶皱,又被他抚平,他不敢让她看到,就用拇指捏住。 宫玉暖半信半疑,还是解释了一下,“哦,好吧,我刚刚是太激动了。” “对了,后日宫中设宴,你与我同去吧?”宫玉暖眨了眨眼,直勾勾地盯着褚良生。 褚良生看着宫玉暖,“一个没有身份的人,跟着公主赴家宴,于理不合。” 宫玉暖挑了挑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哦,你想让我立你当正室,你这么想上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