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喝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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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茹,别光吃小菜,来尝尝这‘小肠陈’的卤煮。” 杨朝升给陈雪茹夹了一筷子卤煮。 “肠肥而不腻、肉烂而不糟、火烧透而不粘,这滋味甭提多地道了。” 陈雪茹浅浅地尝了一口。 “吃着是挺解馋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吃你亲手做的这几个小菜。” 陈家是买卖人家 “无农不稳,无商不富”这句老话,一语道破了农商的本质。 陈家不属于四九城,顶尖儿的那一拨,起码也是个不愁吃穿的小富之家。 杨朝升没把自个儿当外人。 他在老陈家的厨房里,一通翻箱倒柜。 白菜帮子、萝卜碴子,土豆蛋子 找出了一堆,四九城百姓常备的冬储食材。 限于眼下的时局跟时令。 能拿出手的,也就一簸箩鸡蛋。 还有一条 拿眼一瞅,就认出来是好东西的,华夏三大名腿之一的宣威火腿。 红袖添香,处于书房之中,是多么的诗情雅意。 搁老陈家的厨房里,那就是一出“红袖添乱”。 躁动的人,躁动的心。 杨朝升的心思,完全不在做菜上。 他用找到的食材,三下五除二的,做了火腿蒸蛋、白菜鸡蛋豆腐汤、葱香土豆泥、凉拌萝卜丝,这么几道家常菜。 俗话说,有情饮水饱。 杨朝升的厨艺,确实也不赖。 一顿爱心饭吃下来。 陈雪茹把自个儿的爱人,那是好一通夸。 说来也奇怪,老陈家八人坐的红木雕花大圆桌。 两个人,硬要肩挨着肩的挤在一块儿。 “来,雪茹,咱们走一个。” 杨朝升被夸的心里头开了花。 没说的,此时此刻“当浮一大白”。 你喂我,我喂你 两只酒盅里的,各五钱“牛栏山二锅头”,被二人一饮而尽。 “爷们,咱们再来一杯。” 这六十五度的烈酒,只要搁一块儿喝酒的人对,陈雪茹还真不~怵谁。 对于酒腻子来说,最烈的酒就是好酒。 两瓶“牛栏山二锅头”,眨巴眼的工夫就见了底。 “怎么着?我爹藏了几瓶老年间的‘杏花村’,要不要我去拿来,咱们接着喝?” 陈雪茹打小就爱偷她老爹的酒喝。 甭说,华夏的八大名酒,小麦、大米、糯米、高粱、玉米酿的五大曲,逐一被她尝了个遍。 国外的烈酒她也喝过不少,老毛子的伏特加、苏格兰的威士忌、弗兰基的白兰地等等,都有幸经过了陈雪茹这位“酒仙姑”的品尝。 “酒仙姑”,是陈家老爹对陈雪茹的戏称。 把女儿比作了“醉八仙”中的何仙姑。 陈雪茹也确实很能喝酒。 大前年,她跟陈家老爹去了一趟顺义。 搁这地界,陈雪茹碰到了一个跟她一般大的女孩。 女孩家里头,几辈都是倒腾酒坊的,名叫徐慧真。 这个徐慧真有个绰号,叫“酒提子”。 听着不好听,能有这么个绰号,肯定也是个能喝酒的。 远来的客人到了,又岂能无酒待客? 牛栏山这儿,别的不说,火辣辣的二锅头管够。 有道是,二锅头常见,两个女娃子斗酒不常见。 两个女娃子,喝了一下午。 生生喝干了,一瓮二十斤装的小“酒海”。 有位在牛栏山德高望重的酒坊老把头。 怕这么喝下去,两个女娃子得出事儿。 他就毅然出手,阻止了这场让大伙儿能够记忆终身的斗酒大战。 也就是说,她们俩,最终没有分出胜负来。 这不,陈雪茹发现自个儿爱人也是个忒能喝的。 她那骨子里头的好强劲儿,又显露出了苗头,嚷嚷着,就要去拿她爹的藏酒。 杨朝升赶忙搂住了她的腰肢。 “媳妇儿,打住,打住。酒不蒙心,乐而忘忧,喝到微醺这当儿,最佳。再喝,今儿晚上我就走不了喽!” 天可鉴,酒不醉人人自醉。 陈雪茹的身子软在男人的怀中。 她悠悠地呢喃:“朝升,走不了,那就甭走了。”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女人的眼睛里头,满是爱意。 这让杨朝升顿时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不走了,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陈雪茹好像在这一刻转了性子。 她用铜脸盆,打来了热水,无比温柔的给自个儿爱人擦脸,擦手。 在重新兑上热水后,陈雪茹蹲在了杨朝升的面前,帮着爱人把鞋脱掉。 “水烫不烫?” “刚刚好” 小板儿爷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陈雪茹用赛雪的柔夷,温柔的按压揉搓着爱人的大脚。 …… 突然,杨朝升感到一只脚,触及到了一处柔软。 睁眼一瞧,陈雪茹把他擦拭干净的一只大脚丫,抱在了怀里。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往下,就是水到渠成。 展现在读者老爷们面前的,是一片想象的空间。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接下来的几天里,杨朝升还真把老陈家当自个儿家了。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有二十个小时待在陈雪茹家。 还好,他的两个徒儿现而今也大了,照顾自个儿不在话下。 今儿,小板儿爷拉了一大车,从随身小世界弄的木料。 这会儿,他赤膊上阵,在陈家后院轮着斧子,卖力的把木料,劈成长短大小差不离的柴火。 嘭嘭嘭! 陈家的后院门,被人从外面敲得震天儿响。 杨朝升放下斧子,擦了把手去开门。 “谁啊?大门不走,来敲后门。” “你又是谁?开门,快开门” 外面这声音老声老气的,小板儿爷立马就知道是谁了。 他赶紧把门打开。 果然,搁门口站着的正是陈雪茹她爹。 “怎么是你?” 瞧见了杨朝升,陈老爹是既感到了意外,又没那么的吃惊。 “可不就是我嘛!” 小板儿爷心里头想,这老头一眼就把他给认了出来,敢情给他扎针的时候,这位爷一直就在装昏迷。 先前真没瞧出来,自个儿这位老泰山,还挺鸡贼的。 “你在我家干嘛?” 杨朝升想都没想,张口就来:“这不,专门在此候着您,等着给您老扎针嘞!” 哼! 听了这话,陈老头顿时就感觉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