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叶赫那拉氏拒绝帮甄嬛办事(1/1)

叶赫那拉氏那张脸,犹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在皇上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皇上对她的喜爱之情愈发浓厚,竟然一连半个月都专宠意欢一人。除了每月十五按照规矩前往长春宫稍作停留外,其余时间皇上几乎全都留宿在意欢所居的储秀宫中。 然而,储秀宫内并非仅有叶赫那拉氏这一位贵人。皇上每日只顾着与意欢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却似乎完全忘记了侧殿里还有一位庆贵人。甄嬛刚刚将她们二人送入宫中时,本是希望她们能够相互扶持,共同侍奉皇上。谁曾想,如今这两人竟因皇上而彻底决裂。 在皇上离开的日子里,陆沐萍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主动找上门去,向意欢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她恳请意欢劝说皇上不要过于专宠一人,应该让后宫众妃嫔都能得到皇上的恩泽。然而,意欢对皇上的深情早已深入骨髓,皇上能够时常前来探望自己,她便已感到无比满足,又怎能舍得将心爱之人分享给他人呢?面对陆沐萍的请求,意欢婉言拒绝,并表示自己只想全心全意地陪伴在皇上身边。 然而,在背后,甄嬛暗自观察着被送进去的叶赫那拉氏如此受宠,心中不禁暗自窃喜。她明白,尽管皇上知晓叶赫那拉氏是自己的人,但只要皇上对叶赫那拉氏宠爱有加,自己在皇上身边便仍有一定的话语权。毕竟,甄嬛现今还有一个小女儿尚未定下婚事。而她之所以将叶赫那拉氏和陆氏送入宫中侍奉皇上,正是期望将来皇上能够为自己的女儿安排一桩美满的婚姻大事。 然而,当甄嬛将那叶赫那拉氏传唤至自己的憙宁宫询问时,她惊讶地发现这个叶赫那拉氏竟然只是个徒有其表、华而不实之人。 甄嬛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质问道:“你说什么?哀家让你向皇上提及一下哀家姮媞的亲事,你竟然还不情愿去做?”” 意欢跟甄嬛说话的时候,嗓音轻轻柔柔的,好听是好听,听的甄嬛现在倒是想给意欢赐一丈红,丢出去的棋子没有用,那算什么棋子? 甄嬛都快给这一副清冷模样的意欢逗得笑出声来,就连一旁的福珈都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当初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亲自培养的意欢, “好啊,真是好啊。不愧是皇上如今最宠爱的妃子,不过你不要忘了,当初要是没有哀家,你如今能够有在皇上身边伺候的机会吗?哀家只不过是让你在皇帝身边说上几句他那个妹妹如今还没有定亲的事情,又如何了?罢了,你既然不愿,哀家无话可说,就当哀家原先做的那些筹谋都白费了。你走吧,福珈,送走!” 意欢嘴巴嘟囔了几下,脸上闪过一抹纠结,但是想着这些天皇上与自己的浓情蜜意,还有自己跟皇上的那些担保,日后自己一定会以皇上的心意为重,不会强迫皇上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想着自己与皇上曾经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意欢原本还有些纠结的脸上瞬间变得坚定了起来,仿佛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她缓缓地站起身来,动作轻柔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太后娘娘恕罪,意欢告辞。” 甄嬛看着意欢如今成了贵人的模样,气的将手上的佛珠重重地在桌子上敲着,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原本哀家还以为她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居然这般重视与皇上的情分。皇上明知道她是哀家送过去的,又怎么可能跟她托付真心,真是白长了那般好的容貌了。” “太后娘娘别生气,太后娘娘运筹帷幄这么多年,宫里头又不是只有她一个能用的上。等日后她明白了太后娘娘的苦心,就会回来的。” 甄嬛冷哼一声,将手中的佛珠用力地摔在地上,佛珠顿时四散开来,仿佛也在宣泄着她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她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回来?她以为哀家的憙宁宫是什么随便进出之地吗?想回来就回来?简直是异想天开!也罢,既然她对皇上如此一往情深,那哀家就让她好好尝尝被帝王无情抛弃的滋味吧!” 说到这里,甄嬛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顿了顿,接着问道:“听说她所服用的坐胎药都是皇上特意嘱咐齐汝单独准备的?” 一旁的福珈连忙回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确实如此。皇上说舒贵人身份特殊,需要特别关照。这份恩宠,可是后宫之中绝无仅有的呢。” 甄嬛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但并未开口说话。她深知,在这帝王之家,从来就不存在独一无二的宠爱。遥想当年,自己初入宫时,那位华妃娘娘何尝不是如此风光无限?然而,所谓的“宠爱”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真相呢?那碗被称为“坐胎药”的东西,其真实成分究竟是什么,恐怕只有皇上知道了。 如今,看着眼前的皇帝,甄嬛不禁感叹,自己所养育的这个儿子,竟然真的得到了先帝的真传。他的手段、心机,甚至那份无情与冷漠,都与先帝如出一辙。 “罢了,这个靠不上了,福珈,你去告诉白蕊姬,让她想法子在皇上跟前吹吹枕边风。若是能成,日后少不了她的好处。” “是,太后娘娘放心,白贵人是个懂事的,定不会辜负太后娘娘您的一番苦心。” “哼,最好如此。” …… 意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路小跑着从憙宁宫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储秀宫。直到她踏入那间熟悉的房间,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仿佛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找到了落脚之处。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意欢仍然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她居然真的做到了!这对她来说意义非凡,意味着她跨越了一个重要的心理障碍,以后她也能毫无戒备的跟皇上相处了。 此刻,意欢坐在窗边,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景色。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微风轻拂着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这些平日里再普通不过的景象,此刻却让意欢感到无比的宁静和安心。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的清新气息,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 原本自己在与皇上互诉情意的时候,心中早已泛起阵阵涟漪,仿佛有无数只蝴蝶在翩翩起舞。那一刻,自己深深地感受到了皇上真挚的情感,也明白了自己内心深处对他的爱意。这份爱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让人无法抗拒。 如今,自己虽然得罪了太后娘娘,但只要皇上愿意相信自己,那么所有的付出都变得微不足道。意欢深知,在这深似海的皇宫之中,能够得到皇上的信任和支持是多么不易。为了皇上,她愿意放下一切顾虑,勇敢地去面对任何挑战。 即使可能会遭受旁人的指责和非议,意欢也无怨无悔。只要能陪伴在皇上身旁,守护着那份珍贵的感情,无论经历多少风雨,都是值得的。 自从意欢和陆沐萍入宫以后,如懿便有意引导各个宫殿的妃嫔们与她们建立良好关系。陆沐萍倒真是不负所望,没过多久就已经成功地融入到后宫的妃子们之中去了。然而相比之下,意欢却显得有些难以融入群体。 高曦月本来对意欢的面容颇为喜爱,但意欢性格沉闷,高曦月尝试过几次亲近都遭遇碰壁后,她便彻底失去了与意欢进一步交往的兴趣。 “皇后姐姐,我原先还以为那舒贵人长得貌美,以后好好相处也是个好的。只不过那舒贵人竟是张嘴闭嘴全是皇上,听的我头都炸了,哎,舒贵人这般对皇上情深意重,日后若是失了宠爱,可就不好说了。” 高曦月的眉眼还带着一些暴躁,看样子是真的给意欢惹到了,一旁的海兰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跟着高曦月后头说道, “是的姐姐,那舒贵人瞧着有些太单纯了,就连那坐胎药都是皇上单独让太医院给她做的。只是舒贵人姓叶赫那拉氏,据说曾有传言,说大清日后会毁在叶赫那拉氏女子身上,皇上最忌讳这些东西,想必也不会不在意的。” 如懿上辈子跟在皇上身边多年,自然明白皇上这些操作的意思。 皇上虽然忌惮意欢叶赫那拉氏背后的传言,但是却又舍不得意欢那张姣好的容颜,所以皇上自然会宠爱意欢,只不过那孩子,皇上是绝对不会允许意欢生下来的。 意欢这副模样,倒是与自己上辈子的模样如出一辙,都将皇上认为是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信任的人,但是到最后往往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将自己伤的最重。 只是意欢如今这般不合群,就连如懿这辈子主动跟意欢交好,意欢都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并没有过分上前拉拢自己的感觉。 如懿想起上辈子意欢曾经跟自己说过,她在人群当中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自己,因为自己跟她看皇上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只是如今自己对皇上并没有上辈子的情意,看皇上的眼神自然跟意欢不同,想必这辈子的意欢是觉得跟自己不是一路人罢了。 如懿轻声细语地哄劝着高曦月,告诉她回到宫中后不要再对舒贵人心怀怨恨。 为了让高曦月心情愉悦,如懿还特意送上了一把精致无比、音质上乘的琵琶琴。高曦月接过琵琶琴,轻轻拨弦,悦耳的音符如清泉般流淌而出,她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 如懿见此情景,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高曦月并非有意与意欢争宠,只是一时孩子气发作罢了。高曦月本想放下高贵的身份,主动与意欢交好,但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贵人竟然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着实让她心生愤恨。 然而,高曦月的脾气就像夏日的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她看到如懿拿上来的那把上等琵琶时,所有的不快都在瞬间消散殆尽。 此时的高曦月眼中只有那把琵琶琴,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琴弦,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无穷魅力。 她心想,虽然意欢有些不识好歹,但有这把美妙的琵琶相伴,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多谢皇后姐姐,我就知道皇后姐姐最宠爱我了。哼,不过那个舒贵人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就是长得好看了一些,哎,可惜那份容貌了,原本我是真心想要跟她做好朋友的。” —— 这一日,皇上驾临储秀宫。按照以往的习惯,皇上一来到这里便会直奔意欢的寝宫,但今天却有所不同。只见皇上在储秀宫门前犹豫了片刻,然后改变了方向,朝着旁边庆贵人的房间走去。 意欢早早就守候在窗边,期待着皇上的到来。当她看到皇上的轿子抵达储秀宫时,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皇上最终竟然选择了进入别人的房间。意欢感到一阵失落,缓缓地坐回椅子上,心情沉重。 原本,意欢有许多心里话想要和皇上倾诉。尤其是今天她与太后之间发生的事情,让她内心波涛汹涌。她本以为皇上会来听她诉说衷肠,给予她安慰和支持。但现在,这个机会似乎已经失去了。 意欢开始思考其中的原因。她猜测可能是因为自己今天去了憙宁宫,引起了皇上的猜忌和提防。她意识到,自己需要更加努力地向皇帝表达爱意,让他明白并且相信自己的真心。 从那一刻起,意欢决定以后要对皇上加倍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情感。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消除皇上的疑虑,让皇上感受到她真挚的情意。 当自己第一次看到皇上的时候,自己就知道日后自己的心里只能装得下皇上了,除此之外,绝无旁人。 后宫里的那些女子看皇上的眼神都是阴谋算计,只有自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