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阿修斯的往事(1/1)
梦里,她看见幼年的自己牵着一双手。 她头上戴着白头纱假扮新娘,阿修斯就站在一边。两个人在海边的沙滩上捏着泥娃娃。 “你看,大儿子,二儿子,小女儿。”奥弗涅点着泥娃娃数着。 他们在玩扮家家游戏,阿修斯的身份是丈夫。 阿修斯看着脸上的脏痕。 “你说得对,妻子。” 幼小的奥弗涅笑了。 她看见大人们取笑她的粘人。 而她大声辩解这是她的丈夫。其实阿修斯也说不好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这种想法。 奥弗涅不忌讳男女之别,牢牢的缠在他的身上就像八爪鱼。 阿修斯默许她的一切,阿修斯沉静而温和。奥弗涅天真烂漫, 克里斯蒂娜分了一点精力关注纳西索斯和艾普柔 可以说是阿修斯带妹妹长大。奥弗涅的生活里充满了阿修斯的身影,她的每个时刻都有阿修斯参与。 奥弗涅看着克里斯蒂娜关照艾普柔,她转头看着阿修斯牵着她的手。 也许在亲人之间就像看见另一个自己。 他们永远同频,永远理解彼此。 这好似在镜中看见另一个自己。 阿修斯在阳光的午后朗读着《罪与罚》。 “母亲啊,妹妹啊。我曾经是多么的爱她们” “那你现在有吗?就像书里那样。”奥弗涅打断他的朗读,天真无邪的笑着。对着阳光比划着手指。 “当然爱你。”阿修斯温柔的亲了一下手指,继续朗读。 “为什么我现在住恨她们呢?我无法忍受她们不在我身边我吻了她一下” 奥弗涅咯咯的笑着,“这书真有意思,你也学书里吻我一下。” 阿修斯乖乖遵命,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对,我恨她们一种生理上的憎恨。我记得我拥抱着她,心里却想着如果她知道了我会告诉她一切。我真有可能是这么做的,我们是一模一样的人。” 他低头看向妹妹,她没怎么认真听,眼前的洋娃娃仿佛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这是他带大的小姑娘,长成了他喜欢的模样。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塑造了她,和他预想的一毫不差。 按照他所想象的路线走下来,向他的世界靠拢,他们完全同频,连呼吸都交缠着如此亲密。 “继续念呀。” 奥弗涅抬头疑惑的摸摸哥哥的脸。 阿修斯收回心思,继续读着。“总之。我一见倾心,坠入情网,当然这种事情是不以我们的意志所转移的,因此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他说不这种心思是什么时候展开的,又将到了什么地方。是小姑娘全身心的依赖,也是她无时无刻都需要自己满足了控制的欲望。 “全部的问题在于,我是个恶棍,抑或者是个牺牲者?” 阿修斯缓慢的朗诵着,这种难以为继的情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她娇气的吵嚷着要跟自己一起,还是抱着她教她弹奏钢琴。是每日每夜拥抱在一起,还是她举着泰迪熊要玩‘新娘游戏’? 他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当做新郎,这是按照他的想法塑造的‘新娘’。有血缘的人会爱上另一个‘自己’。 “嗯,是个牺牲者又怎么样呢,我当然建议我的意中人和我一起逃亡美国或瑞士。也许是我对她最尊敬的感情而且想让我们都获得幸福!” “哥哥,书里讲的是哪里,麻鸡国吗?麻瓜真有趣、我们去美国或者瑞士吧。这样我们就能结婚了。”小姑娘笑嘻嘻的讲着,仿佛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是克里斯蒂娜的分心,让奥弗涅和阿修斯每日腻在一起,阿修斯是她最重要的部分。小姑娘天真的想要有个人陪着自己。 “要知道理智总是服务于爱情的,也许我更多的损害了自己” 他指着书上,慢慢的讲着。 天真的小姑娘不愿意放开拽着的书本。 “你会一直在吗?” “当然。” 你是我的森林和汛期侵水的土地,是形形色色的城市寄托梦的别离。 他欠下了一个来自涅仁市一个希腊人的债。 有些念头和行为,一旦开始就无法控制。她是这样的单纯,无条件的依赖着我。而我是这样的下流,抱着这样的念头。 阿修斯的手指摸着奥弗涅的脸颊,她是这样的天真。 我想逐字逐句投映在你整洁的床沿, 你困倦中闭眼睡着闻到了月亮的香。 如果无法在黄昏之前得到你的浅予, 几百公里外撕裂的伤疤融化成火花。 就像细蛇缠绕着手掌,他的犯错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心头燃烧的火苗带着无限可能。纵使挽留蛇在手指的盘绕,却只会咬破掌心啜血日夜。 他把被子给奥弗涅细心地盖好,她不自知的举动总是让他如此多想又困扰。 我爱你深情款款,这爱害我不余遗力。 这幅画叫《悲伤的人》 涅仁市欠下的债指: (阿斯帕利亚,古希腊时期的外邦女子。在风月场所。当时风月场所兼具沙龙中心和舆论中心,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等都会去。伯里克利对她一见钟情,但是当时的《雅典法》规定,即便外邦人加混也不能获得城邦的合法身份,她以情妇的身份持续到伯里克利死为止。值得一提柏拉图甚至都记载过这个女子,而伯里克利着名的《在殉国将士葬礼上的演讲》也似乎出自她手。并且伯里克利还算个男人,先离婚再和情妇在一起。没有隐瞒妻子。多年以后雅典大疫,前妻和孩子染病去世。伯里克利不想自己的财产到别人手里。经过重重公民大选,阿斯帕利亚的儿子获得了继承权以及合法身份。阿斯帕利亚没得到合法身份直到他死了。不过不要紧。阿斯帕利亚嫁给粗俗的一个羊肉贩子,并且几年之内就把他打造成了一个政坛名流。帕姐:大嫂永远是大嫂,我选谁谁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