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1/1)
诺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紧抿着薄唇。她似乎刚才带着点酒气?诺特不太确定。 这让她展露了盛名下的傲慢。她果然是斯莱特林,也必然是斯莱特林。 这只玫瑰看起来傲慢又盛气凌人,然而她只带着四根刺保护自己。 那些刺根本没用,它们只是为了表现花朵的恶意。 奥弗涅摸着额头,昨天的巧克力醉度太高了。此刻她头带着炸裂的疼。 艾普柔站在寝室里,就好像捏住了什么大把柄。 “你昨天晚上没回来。你去做什么了?” 奥弗涅只是绕过去并不想搭话。 “我要去告诉教授。” 奥弗涅蹙起眉头,她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然后换身衣服去上课。 奈何艾普柔阴魂不散。“你尽管去吧。斯内普教授理会你一下算我输。我付给你十个金加隆好叫你多买两条裙子。” 这番讥讽简直毫不留情。 “我会去找麦格教授。” 奥弗涅觉得一阵好笑。刚入学自己就威胁过麦格教授了。 “你不怕我告诉姨妈吗?“艾普柔有些色厉内荏。 “你猜那是谁的妈妈?” “是我的啊傻子。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她都会包容我。你明白吗?” 奥弗涅一字一字的敲在艾普柔的心上。简直就是魔鬼的语言。 “滚远一点,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的生活更难看。“奥弗涅倨傲的挑起一侧的眉尾。 艾普柔只好让开。奥弗涅终于清净的洗了个澡。 从衣柜里挑了一套衣服换上就带着书本下楼了。艾普柔早就离开了。 德拉科在楼下拿着梳子,不用看也知道想干什么。今天奥弗涅也不想去反驳。 她坐下任由德拉科梳着。大概是机会来之不易,他梳的很小心。看得出来确实练习了。 就是梳了半天梳的不怎么样。一个马尾都勉勉强强。还把头花扎反了。 高尔和克拉布不敢提醒他。德拉科得意极了。最后是潘西忍不住纠正了一下。 几个人折腾了一会才坐到餐厅。一如往常,只是少了艾普柔。 诺特坐在对面倒着玉米汁。轻轻把杯子推到奥弗涅的面前。奥弗涅把这个理解为道歉。 最后诺特还是选择了妥协。先喜欢的那个注定是输家。 诺特是不会放手的,哪怕这朵花扎满了尖刺。攥在手心发痛也要抓住。 流血也在所不惜。他早就知道这是个没有心的女人不是吗? 只是现在终于确定了。 布雷斯一把将玉米汁推开。眼神不怀好意的看着诺特。把番茄汁放到了奥弗涅的面前。 奥弗涅接过抿了一口,向诺特举杯示意。嘴角的那点番茄汁像极了鲜血。 诺特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早餐就这样平无波澜的过去了。 上课的时候大概是大家各有心思,今天倒是很平静。魔药课上斯内普教授还在和大家介绍着每种材料的特性。 “哈利·波特!我刚才在讲什么?” 哈利如梦初醒,昨天晚上他虽然比奥弗涅吃的少一点,不过朗姆酒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他在课上一直在打瞌睡。“我不不知道,对不起教授。” “格兰芬多扣五分。” 这让一直瞌睡的奥弗涅回了神。想起了一个广为流传的梗——格兰多(没分了)。 【梗来自评论的读者,贴贴。】 奥弗涅忍不住展颜一笑,斯内普教授针刺一样的目光立刻扎了过来。 她赶紧收回头躲在德拉科身后。“小龙,你看这个材料” 斯内普教授没有讲话,放了她一马。 下课以后她不出意外的在门口碰到了哈利,两个人像是达成了什么条件一样。心照不宣的对着彼此微笑。 晚上奥弗涅果不其然在老地方碰到了哈利。这次哈利还带了毯子和枕头过来。 奥弗涅熟稔的走过去,看来是有经验了。哈利已经把腿摆好了。奥弗涅不客气的靠了上去。 她递过去一块巧克力,哈利低头用嘴接过,两人相视一笑。 仿佛场景重现,哈利的耳朵悄然变红。 大概是昨天吃的醉醺醺的感觉两个人都很喜欢,醉了轻飘飘的烦恼就没有了。 今天哈利也反常的吃了好几块。那一大盒巧克力差不多吃了一半。 奥弗涅晃动着盒子,里面的巧克力哗啦哗啦的响。 她觉得十分有趣,哈利含着笑意看着她胡闹。 那声响听起来格外美妙。等酒意上了头,哈利知道她醉了。 可可脂的浓醇很容易掩饰住酒的浓烈,让人不知不觉间开始飘飘然。 果然,奥弗涅抛下盒子又躺了回去。她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意。这是她不会出现的表情。她一向是克制的。 她浑身上下包裹着一层倨傲和保守,骄纵和傲慢。只一眼就是贵族的优雅矜重。 此刻却是粉红色的羞意,全然一副少女情窦初开的玩着耍弄男人的小把戏。 起码哈利觉得自己被把弄了,少女的一个动作都紧紧牵动着他的心。 她眉眼间漾着轻慢的春意,连眉梢都是嫣然的情态。一派花俏。 哈利知道,人难过的时候总想对着陌生人释放疯狂。 眼前的少女又要开始那神秘的小调了。这应该算是两个人独有的默契。 你在闹,他在笑。 奥弗涅伏在他的膝前。 她长发就这样披垂着,银白色的长发铺在地上。 哈利把手指分开当做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 他知道她醉了。 这是两个人的舔伤,是悲伤变成了溪流,是菟丝花偷窃着人身上的光。 尽管白天看起来很好,夜晚还是一样的寂寥。 无关风月,是玫瑰投进了篝火,那是花灾。是乡间麦野被风吹的流浪,那是惨淡的星光。 “我们啊,躺在这被时间分割。灵魂在上面飘着,剩下的是一具躯壳。”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 他想他也醉了,不用去考虑救世主的沉重。任凭少女的幻想在房间回荡。 “躯体在这头,灵魂在那头。有的人啊追到了自由,有的人什么都没有。” “我们就什么都没有。我们一直纯粹一直不会有自由。”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 “我们瞄准了月亮,得到的是假象。粉红色的月亮,大的快要把天空吞下。” “水母游着的空暇,我们在沙漠里等一颗约书亚树的种子发芽。”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 “她好像比上次更醉了,”哈利暗暗的想着。 “就像一只金鱼不应该出现在海里,小美人鱼消散的泡沫藏有深意。” “宇宙里的尘埃啊,历史长河的水滴。一只孤独行走的钟啊,点亮黑夜的打火匣。”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 “others see like puppetry, while you look siir the poetry” 奥弗涅突然从膝盖起来,双手捧住那张透着红意的脸庞。 “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利?” 她醉了,脱口而出一句软呢的俚语。 “我们终究会成为路人,风很大的时候,一想到你就绕过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