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折磨杀人诛心(1/1)

身体跟精神被双重折磨的太子,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完全忘记了坐镇在李承泽后方的微生三元,就跟那些幼稚孩童说不过,情急之下就上手推人。 被猝不及防推了一把的李承泽,脚步踉跄一直往后倒退,不可思议的看着不讲武德突然动手的太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的力气这么大。 大皇子目瞪口呆(⊙o⊙),这太子怎么那么勇猛? 大公主更是震惊(○′?д?)?,完了完了,这太子死定了! 叶灵儿(⊙?⊙)在想现在冲上去阻挡在太子面前,保全太子的颜面。 回过神的太子内心在疯狂的尖叫,完了完了,孤刚才失去理智推了二哥,孤的头发还保的住吗? 就在他们走神的时候,微生三元已经从椅子上一眨眼消失,伸手抵住了李承泽的后背,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大嘴巴子就‘啪啪啪’的挥上去。 大皇子和大公主默契的捂着脸,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很痛,实在是太痛了。 “你”恋爱脑叶灵儿身体比大脑诚实,冲上去护住太子,却不料微生三元来者不拒。 “啪啪啪”扇的叶灵儿直接在半空中旋转两圈才倒在地上,绝对不是微生三元在趁机公报私仇。 微生三元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倒在地上的太子和叶灵儿,鼻青脸肿,甚至叶灵儿被她扇的眼冒金星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剑指他们,一道虚空的寒气,剑身有流光掠过,透着凌冽的杀机。 太子咽了咽口水,不敢动,完全不敢动,甚至连哀嚎都不敢放声痛哭~~>_<~~ “除了我自己,没有人敢断他命!” 剑气勃发,汹涌而出,剑风荡起,衣袂飘扬,微生三元身上散发出肃杀姿态让人不由自主的屈服。 “世人束缚女子的规则?哈哈哈!那是你们惧怕女子越过你们面上无光,才冠冕堂皇的用规则束缚她们。” 微生三元一袭红裙似火,潇洒肆意顿生,霸气凛然,亦正亦邪。神气傲然又傲慢,自信的同时又自负到了极致,骨子里流露出的强悍和实力的底蕴无需他人的庇护。 “规则?那是束缚强者的锁链,而我追求的是凌驾于规则之上,唯我的意志。” 眼神给人睥睨众生的感觉,仿佛那纤弱的身影是立在杀伐果断的高位上的女帝。 “既然你们看不起我这女子,那我就来打破你们的偏见!” “只要我手中有剑,便握剑前行。手中无剑,便忘剑前行!” 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强大的女帝,那种不可动摇的权威和威严让在场人心生敬畏,那种无形的压迫让人喘不过气来了。 “我手中的剑,我来替他扫平这条道路上的障碍,也让世人知道,即便是女子,也能名垂青史!” 大皇子被她的霸气给震慑到了。“别说了别说了,把我的二弟都钓成翘嘴了!” 羡慕已经说倦了! 大公主眼神闪闪发光,眼里闪过一丝痴迷,兴奋激动的摇晃着身旁的大皇子。“元微仙子英姿飒爽,我一个女子都被迷得移不开眼!别说你二弟被钓,我也是!” 李承泽乌黑得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就好像蓦地炸开喜悦的烟花来,仿佛刻进无数绚丽的风景,蕴含着灿如烟花的爱意。 李承泽再一次的不顾他人的死活,欢快的跑上去,把她一把抱起开心o( ̄▽ ̄)ブ的转起圈圈。 “三元!”缱绻绵长的嗓音欢快的雀跃,看向她的眼神温柔而炙热,她就是那一团燃烧支持着他前行的火焰。 大公主羡慕的都摆在脸上了。“你真的和二皇子是一个父亲吗?” 大皇子无语的嘴角抽了抽。“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确实是,老二的浪漫和风趣不是遗传父皇。” 太子扭曲的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尤其是嘴角不停的抽搐,耀眼光彩夺目的秀恩爱真的快要把他的眼睛给闪瞎了眼! “够了!二哥莫要太自信,别到时候折了自己进去还好,就怕双双坠落。” 李承泽把她放下,微凉的指尖轻抚着她脸颊上被擦伤的伤口,温热的指腹仔仔细细的摩挲着。“失去是互相的,三元都不怕,我怕什么?” 微生三元就像是黑夜中透出的月光,照亮了他心中的阴暗,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地凝视着他,似有若无的笑意,透露着爱意,额头与他互抵着。“我与殿下心意相通,自是不怕。” 李承泽连个眼神都不肯分给太子,贪婪的不愿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眼神中只剩下了炙热和坦诚,就像是终年被阴霾笼罩的深山烟雾消散,变得清澈透亮起来。“若是没有三元,我在这场争斗中孤立无援,日暮途穷。可我有了三元,就如枯木生花。” 太子只觉得这是对他的一股强烈的屈辱,混合着血水咽下这份苦处,太子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冲这对如胶似漆不分场合秀恩爱的狗男女咬牙切齿道。 “孤立无援?孤只看到了二哥在朝堂上权势滔天,在父皇与孤修养的那一年里,几乎是一手遮天,广结党羽,群臣恭维,好不威风。” 听到太子的话,李承泽很是不满,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不舍得松开了三元,给太子来了一个瞬间变脸,目光阴沉不善。“太子只看到了臣风光无限,可看不到臣向隅之感,朝臣的孤立想必说出来太子都觉得荒谬,是在炫耀门生众多,但他们都是终南捷径,为了求官或求利才找上臣这条便捷途径。” 太子破防的也顾不上身份了,连连翻白眼,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二哥能言善辩,孤自知不是对手,但孤的眼睛没瞎,耳没聋,任凭二哥花言巧语,孤是绝对不会被三言两语给蒙蔽欺骗的。” 李承泽拉着三元后退半步,因为他嫌弃太子的唾沫横飞。“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辨,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 凤眸微眯,忽闪过一丝幽光,嘴角却又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李承泽流露出傲慢和玩味地意味。 “臣这诚实的话不一定动听,但太子说出动听的话不一定诚实。世间的好人不会花言巧语,能言善辩的人不应是好人,臣确实不是好人。可聪明的人,比如太子你,不一定博学,因为太子你并不是见多识广的人,不一定真正聪明。” 被李承泽当众戳破,太子脸色变得灰暗,仿佛他的内心秘密也被割开了一样,拳头好痒,但看到那似笑非笑地微生三元,太子条件反射的捂着被打肿地脸,害怕的往后退。 “孤自是比不上二哥聪慧,但孤是怎样的人,他们的眼睛并未被蒙蔽,也并未被二哥的能言善辩欺瞒过去,孤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太子的内心抓狂的千疮百孔,就他一个人聪明得到指点吗?孤这就回去求父皇! 范闲:还有我! 李承泽嗤笑,笑容带着不屑,眼神中又带着一丝怜悯。“太子想要蕉鹿自欺,可臣做不到像太子糊里糊涂,自己欺骗自己。” 太子哀怨的眼神瞪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李承泽。“孤稀里糊涂总好比二哥不顾旁人死活的发疯好。” 谁知李承泽骄傲的仰着下巴,嘴角缓缓勾起,肆意绽放着充满攻击的偏执疯批。“太子与其在这和臣高谈阔论不如踏实行事,评头论足不如修养身心。” 太子只觉得老二是真的疯了,以为有了底气就能与他抗衡,甚至不屑在父皇面前低伏做小,这份狂妄自信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李承泽忽然松开了三元的手,走上前逼近太子,瞳孔的光明明灭灭,笑容意味深长。 “不过倒是让臣觉得惊讶,史家镇那一把火烧的殆无孑遗,臣只觉得好熟悉,似曾相识,太子你觉得呢?” 面对质问,太子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闪躲,眼睛瞥向一边,避开了他的视线。“史家镇不是二哥为了掩盖走私的证据而杀人灭口吗?” 李承泽侧过头看向太子,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色,像无敌的深渊,吸引着太子错不开目光,只能束手就擒落入无人的深渊。 “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别以为某些事情表面上臣不易察觉,但其实我看的出来,这其中的深远和内在可见的线索痕迹。” “二哥这话何意?孤不明白?二哥莫不是指被范闲查出走私通敌叛国一事。” 太子强压怒火,说话时声音忽高忽低,气的面红耳赤来掩盖自己地心虚,并拒绝李承泽甩过来的这口锅。 “以为孤是那种卑鄙小人,在背后下手不顾手足之情的无耻之徒吗?孤乃君子,坦坦荡荡,就算二哥想要泼脏水,孤行的端,坐的正。” 绝对不能承认,更不能背锅,一但背上,就跟那四顾剑一样,甩都甩不掉。 清亮的眸子看着太子,不愠也不怒,李承泽一脸淡然的笑容,声线清冽。“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可惜太子你不是君子,不够谨慎木讷,在行动上不够敏捷迅速。” “既然孤不是君子,那范闲亦是君子!”太子义正言辞的说出来都觉得脸上臊得慌,眼神飘忽着,因为太子害怕被打,但又不能失去范闲这个助力。 不知道是不是被三元打了一顿,李承泽轻笑着太子的头脑愚钝又或是太子自欺欺人。“呵呵,太子你有时候简直是个笑话,怪让人好笑的。” 太子: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太子知道范闲与臣的差距在哪吗?” “范闲不畏权贵,大公无私”太子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吹捧,这回比刚才坚定了许多,脸皮也厚了许多,反正都被打厚了,无所畏惧。 李承泽嫌弃的翻白眼送给太子。“错,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己。” 应该让范闲好好看看,太子才是吮痈舐痔,真是舔着舔着都把自己给舔进去了。 “饮食不求饱足这点无所谓,生死都难料自然居住不求安逸,可臣做事勤奋敏捷,更是说话谨慎,但臣没有什么道德,但是我会不耻下问向三元学习匡正自己的不足。” “范闲自诩君子,但做不到臣这般,这就是范闲与臣的差距。” “浑俗和光,有不露锋芒,与世无争之意,也有无能,不中用之意,太子,这两者,你是前者还是后者?” 李承泽又笑眯眯的给太子挖坑了,而且这次都不屑用上天衣无缝了,直接明目张胆。 太子脸上的笑容蓦地僵住,那看向李承泽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了他。“二哥这话都给孤堵死了,孤有的选吗?” 啊啊啊!孤要杀了他!但经过刚才得一顿打,只能在心里无能狂怒的太子,孤要回去修书一封让姑姑速回京都,让姑姑来制服! “有啊!”李承泽歪着头,笑容纯良无辜,眯着眼眸就好像一只算计人心的狐狸。 “璅蛣腹蟹,水母目虾。太子你这个幼兽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不过是无法自主避开你身后的那座大山的引导和保护,你只能盲目的跟随他的一见,奢求那份微不足道的偏宠。” “胡说八道!”太子破防了,气的鼻孔涨开,好像冒烟似的,双手握拳,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窜。 “这就是第三个选项。” “不过太子这份蝇营狗苟的坚持,啧啧啧~” 太子这一刻杀戮的欲望达到了顶点,双眼通红,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但显然李承泽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放过太子的意思,谁让太子不把眼瞎继续发挥下去反而是打搅他和三元,明晃晃的讥讽不逊太子那快要化为实质的杀意。 “还是让我叹为观止,因为,狗已经习惯了摇尾乞怜啊~” 太子:二哥杀人诛心!孤要回去跟父皇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