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番外二（原少商）（1/2）

已经是到长秋宫陪伴废后的第四年了，少商很少笑了，一举一动都像是教养良好的世家女子。</p>

从前那个跳脱灵动的女娘被岁月和经历洗练成为如今的程家娘子。</p>

夜晚，她从梦中惊醒，坐起身。</p>

梦中，一边是她与凌不疑破镜重圆，众人都在笑，只有她笑中包含了无力。</p>

一边是她阿母抱着家中新生的下一代与她说：“阿母也是第一次做阿母。”</p>

第一次？前面的阿兄们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p>

梦中她心力交瘁，所有人都在强迫她，所有人都在拿大义、孝道压着她。</p>

“你要这样，否则对不起何家忠烈！你要这样，否则对不起十一郎五年等待！你要这样，否则就是不孝！”</p>

文帝一直将她推向凌不疑。</p>

所有人都在说，凌不疑很好，对你一往情深！你应该重新接纳他，你应该欢欢喜喜的与他结缡。</p>

她从前刚与凌不疑订亲时，她就从程少商变成了子晟的新妇。</p>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p>

她被哄的把一颗心捧出来时，总是有人将它丢弃在地上，然后质问她。</p>

她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吗？</p>

没有凌不疑，她难道会死吗？</p>

过去十几年，她不都是靠自己扛过来的吗？</p>

她真的要将自己关在内宅不见天日吗？</p>

程少商。你甘心吗？</p>

不甘心。</p>

第二日，她服侍皇后用完药，就叫来宫人，她去了书房。</p>

从这一天开始，她就在不停的看书，还闹着皇后，让皇后教导她。</p>

在她的转移下，皇后的精神也好了许多，药也喝的少了，进食也比以往多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