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谈过往这个团长不简单(1/1)
事情基本算是定了下来,也容不得李彪反驳。 不过这一走,就又得从头开始。 毕竟这里的这些枪炮可是李彪打了好几仗才积累下来的,眼下去了七四三团,虽说当上了连长,但是手里的家伙事还不一定就有李彪现在这么富裕。 看来到了七四三团,李彪的首要任务,依旧是武装战士们。 想到此,李彪接着说道, “上阵杀敌我李彪自然没问题,打鬼子打伪军,我指定不含糊!黄团长,就是有个事,您看看?” 闻言,黄龙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说吧。” 反正这么大的代价都花了,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黄龙也不会拒绝。 “据我所知,咱们七四三团虽然建制齐全,人数也有上千,但是武器装备似乎也算不得太过精良吧?” 黄龙点了点头,这一点,不光是他七四三团,就是放眼整个八路军队伍,也没有多少装备精良的部队,所以面对李彪的提问,黄龙没有反驳。 得到黄龙的回答,李彪接着说道, “所以我到了七四三团,首要任务,依然是完善队伍的武器装备,咱们军工实力有限,总不能一直朝着总部伸手,所以我的想法,依然还是靠缴获,这就涉及到战斗的问题了,我希望黄团长能给我一点自主权,特别是对于小规模作战方面。” 话到此处,黄龙听明白了李彪的想法,感情是担心他过去之后,自己过于干涉他的行动。 想到此,黄龙咧嘴笑了笑, “你小子,看来在泥瓦岗这地方没人管着你,倒是让你的性子野了!咱们八路军是纪律部队,别说你,就算是老子,那也得有人管着,不然还不得出乱子?” 闻言,李彪知道索要自主权的事情算是暂时搁置了。 算了,等先到地方了再看具体情况吧,毕竟这种事情也急不了一时,得给黄龙一个适应的过程,日后只要李彪做出成绩来,想来也就有了给黄龙提这个想法的机会。 回到营地,李彪把几个班长叫到营帐之中,和他们说了一下这件事,然后让他们回去收拾了一番,虽然没有通知战士们即将调走的事情,但是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个情况。 众人集结在营帐之外,知道组织的命令不能违背,不过也没有过多纠缠,只是对黄龙请求道, “黄团长,是李排长把俺们带出来的,俺们记着他的恩,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道理俺们懂,俺们也没啥说的,只求黄团长多宽限一天,这兵荒马乱的,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今天就让俺们和李排长好好说说话。” “是啊,黄团长,你就宽容一二。” “李排长人好着嘞。” 看着战士们诚挚的面容,黄龙也不忍拒绝, “那好,今天我就不走了,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明天一早,我再带你们的李排长离开。”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不光是战士们,就连泥瓦岗的村民们也纷纷到访,李彪出钱出人,帮助大家重建家园,他们可都记在心里! 很快,在众人的轮番攻势之下,李彪也渐渐产生了醉意。 一夜过去。 翌日一早,李彪洗了一把冷水脸,让宿醉而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 接着带上为数不多的行李,送别战士们不舍的眼神,骑上马和林强等人离开了这个生活和战斗过的地方。 一路往前,李彪等人跟在黄龙身后。 其实李彪对黄龙也颇为好奇,毕竟是团长,离开团部竟然连一个警卫都没带,这多少还是有些少见。 似乎知道李彪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黄龙骑在马上,头也没回,笑道, “李彪,想不到你小子还挺受欢迎的,不光战士们舍不得你,就连那些村民也是如此,我估计要不是上头发话了,雷鸣这家伙肯定不会放你离开。” 李彪咧嘴笑了笑, “团长,都说军民鱼水情嘛,我对他们好,他们自然也念着我。” “军民鱼水情,这话不错,你小子说话有时候文绉绉的,要不是指挥也很优秀,我估计以后当个政委都没问题。” “嘿嘿,团长说笑了,我就是个糙人,让我行军打仗还行,让我干政工工作,我有自知之明,不是那块料!” 闻言,黄龙也跟着笑了笑, “也是,当初过完草地与红四方面军会合,后来打了几仗,由于我读过几年书,政治部就想让我去干政委的活,我不同意,就为这,还和旅长争了几句嘴,看来你小子和我倒是有点像。” 和旅长都吵过架,这黄龙估计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说话间,黄龙眼角的疤痕也跟着嘴角蠕动,活像一只凶狠的蜈蚣。 见状吗,李彪也没避讳,对着黄龙问道, “团长,我看你脸上那道疤是新伤,你这出门连个警卫也不带,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 闻言,黄龙的手摸了一下疤痕,接着毫不在意的说道, “说是新伤,也算不得太新,上个月攻打连山仓库,有一个中队的日军镇守,我这伤就是被日军中队长的佐官刀划伤的,不过老子命大,没啥大问题,那小鬼子中队长没抗住,被老子一刀给活劈了!” 闻言,李彪几人皆是一惊,一个中队的日军,少说也有两百来人,加上不在战斗序列的补充人员,估计超过三百,还有外围协防的伪军,那基本接近我军一个团的兵力。 要知道,虽然打伪军轻松,但是和装备精良的日军对阵,向来多以我军伤亡更加严重。 而黄龙不光将其拿下不说,还赤膊上阵和鬼子拼刺刀,如此说来,这个团长也是一个狠厉角色。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战争年代,能活到现在,并且还在战斗部队之中担任军事主官之人,又能简单到哪里去。 都是从血与火之中拼杀出来的汉子,见了敌人,估计都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哪里还顾得上受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