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让本王的王妃玩得尽兴(1/1)
“老四啊,你都二十五了吧。” 沈南宗当着其余世家公子的面儿,忽然拍了拍圆肚子拔高了声音。 “还不成亲,莫不是身子真有问题了?三哥劝你让民间大夫好好瞧瞧,年纪轻轻的总是该找几个妾室,摆在府上赏心悦目也好,暖床生子也好啊!” 老二老三这俩,拐着弯儿的骂他沈北枭不成亲,是因为身体缘故。 周围的公子们自是不敢插嘴。 沈北枭深戾的眼眸含着平静的笑,将指尖的一颗白子,用力弹到了沈南宗的脑门上。 沈南宗身体圆得像球,反应力又慢的很,硬生生被白子挨了一下,“哎哟!四弟你这……” 这是当着其他人的面,给他这个三哥难堪啊! “抱歉啊三哥,手滑,见谅。”沈北枭勾唇一笑,“许久不见,三哥的身材还在往不可预估的方向横向发展。想必是府上环肥燕瘦,缠得三哥飘飘欲仙,胃口也跟着暴涨了吧。” 沈南宗瞪着那双小眼睛:“你!” 一旁不知道是谁,人群中憋不住笑,噗嗤笑了出来。 角落里的顾云瑞忍不住在心里,给这位准妹夫,默默竖起大拇指。 毒舌!实在太毒了! 沈西尧眯了眯眼睛,拽住不争气的老三,忍住脾气在沈北枭对面坐下,“太久没有和四弟对弈了,来一盘?” 沈北枭把玩着血玉扳指,还没开口答应,园子外传来几声姑娘家银铃般好听的笑声。 守在外头的陈九瑛缓缓走到沈北枭身侧,用只有他们能听到声音,俯身道:“殿下,王妃和漪兰郡主立了赌约,具体……” 沈北枭紧皱的眉头逐渐松开,唇角噙着玩味的笑。 那一声王妃,取悦到了他。 至于顾云珂具体想做什么玩什么,他只要站在她这头,让她玩得尽兴即可。 其余缘由因果,他皆不过问。 “殿下,可要奴才去瞧瞧?”陈九瑛斟酌询问。 顾云珂是殿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他们做奴才的,必须要保证这位主子在宫里的安全,莫要受他人欺负了去。 “不必,让王妃玩得尽兴,本王会替她兜底。”沈北枭幽深的眼底含了笑意,压低了嗓音。 坐在他对面的老二没有听清楚,耳边被那群姑娘的说话声给盖了过去,但他清楚的将老四的眼神变化尽收眼底。 沈西尧心里纳闷,老四听到什么好消息了,竟然会笑了? 园子外边的竹林幽道,漪兰走在最前头,恰好和离开园子出去透气的沈璟晏擦肩而过。 “表姑。”沈璟晏冷淡的行了礼,便大步流星的走远了。 漪兰慌了神,想伸手去扯他的衣袖,“沈璟晏,你别急着走啊!皇祖母召见臣子命妇们,我带着姑娘们过来瞧瞧。” 沈璟晏要是走了,怎么看得到她准备的好戏呢? 漪兰的目的,就是想让顾云珂在众人面前丢人,随意找一个男子表达心迹,让沈璟晏看清楚,顾云珂就是个没有脑子容易上当,还水性杨花的蠢笨嫡女! “表姑,这儿都是外人,切勿拉拉扯扯。”沈璟晏不着痕迹的避开,没注意到漪兰悄悄红了的眼眶。 还知道外人! 那为什么一定要在外人跟前,拂了她的面子呢? 漪兰懂事起,就喜欢沈璟晏。 但皇家的身份和纲常,让她只能远远以长辈的身份看着,望而却步。 可他们之间年龄相仿,而且血缘本就稀疏,平白无故担了个表姑的名头,可漪兰不甘心! 至少不甘心得到沈璟晏的,是顾云珂。 “我去更衣,稍后便回来。” 沈璟晏匆匆离开,在园子里被几个叔叔扰得心烦,此刻他就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安静安静。 盼春亭的后殿偏房。 苏清梨清理了外袍上的茶渍,将偷来的玉佩藏进袖口,强装冷静的走回去,“娘子,衣裳弄干净了。” 顾云珂的表情泛着兴味,“可以了,你下去吧,我认得路,自己去磬竹园便是。” “多谢娘子!”苏清梨忙不迭的退下,背过身眼中的贪婪和骄傲再也藏不住。 无人的拐角,苏清梨将玉佩缠绕在手腕处,恰到好处的能让玉佩在奉茶时掉挂出来。 书上说,这个时辰,沈璟晏会离开磬竹园去竹林里喝茶躲清静。 绕了几个弯儿,苏清梨找到了竹林中心。 “应该是这儿了吧。” 苏清梨一门心思攀高枝,没注意到身后有人一直跟随她来了此处。 顾云珂站在竹林间的晕影中,饶有兴致的盯着苏清梨东张西望的背影。她无比期待,苏清梨到底用什么法子,将清冷的沈璟晏,撩拨的那般,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人。 苏清梨没有苦等太久,只见一名清秀男子,缓缓从竹林中走出来。 他身穿着丹青色的竹纹锦袍,身姿挺拔如松,通身的气派非凡,锦袍独特的纹路,彰显出他高贵的身份。 男子刚过了弱冠之年,面容俊美、剑眉星目,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 这种气质绝非普通人家所能培养出来的,只有历经数代传承的王孙公爵,才能养得出来。 亭外跪着的奉茶宫女苏清梨,怔怔看着不远处的男子,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人为之倾倒。 苏清梨回过神,可以断定眼前之人,就是她穿书的目标主角。 他的存在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耀眼夺目,令人无法忽视。 “殿下,那些个小姐们已经被请到罄竹园那边去了,想必御花园内也无其他臣子家眷了。”小太监躬身奉上茶,说道。 沈璟晏在石桌边坐下,指节弯曲轻叩着桌沿,心不在焉地说:“老祖宗说要给我指婚,就在今日那些世家小姐里选。” 小太监跪在沈璟晏脚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机灵地问道:“殿下可喜欢她们?” “不喜。” “那殿下……就是还念着您幼时出宫遭遇劫匪,救过您一回那姑娘?” 沈璟晏薄唇微抿,低头盯着小太监,沉默了片刻,怒极反笑:“好啊魏三盒,都敢揣摩本殿的心思了?” 魏三盒捂着被踹的胳膊嘿嘿一笑:“奴才打小跟着您,殿下就是奴才的天,奴才就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您在想些什么,奴才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