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微妙之地(1/1)

此界亦由海兔姐之手下管辖乎?何不直接助我,偏爱折磨我乎?’孟想暗自盘算,待寻到海兔姐,必有所交待。 召人之前,孟想欲先察此界。 “哇,竟有网络,幸甚,联网一观。”此鸟不拉屎之地,竟有网络信号,可喜可贺:“2018年?近矣,且无异状?”孟想联网速览新闻,寻常,极为寻常,无任何异常。 “草率一观,无所得,先定位所在,嗯?福岛?”游乐园地处微妙之地。 “此界有泄露乎?竟无辐射之感。”孟想自身未觉辐射,又以探知术探测四周,亦无辐射:“搜新闻查之。确有泄露事件,然辐射何以消失?嗯?上月突现光柱,核电站消失,辐射亦无?此太过虚假。”显然,皆为任务设定,此地荒凉,盖因核泄露所致。 “此事颇棘手,敢至此旅游者,非等闲之辈。”孟想摇头,感未来艰难,仰天长啸:“喂,告我两界时间比例,否则无法规划。” 叮,信函至。 哎呀,忘言之,任务完成后,将返回离别之时,如未曾离去。 “哦,如此便易许多,可先召人矣。” 孟想首召己部下。 “大致如此。”孟想先向部下概述。 琴里眉头紧锁:“竟有此事?” “颇有趣味,如何行动?”十香兴致勃勃,折纸与黑猫亦无异议。 “不急,先唤劳力。”鲁路修,是时候展现你的才能了。 鲁路修面色铁青,凝视孟想,然娜娜莉在此,他无可奈何。 孟想深知驾驭鲁路修之法,即以娜娜莉牵制他。 鲁路修拽住孟想衣领,拖至似厕之处(鲁路修体弱,实难拉动孟想,然亦不敢激怒,故孟想随行)。 “汝究竟何意,为何带娜娜莉来此?”果不其然,鲁路修愤怒缘于娜娜莉。 “此界安宁,建游乐园之事,对女子甚好,故我想娜娜莉在此必欢喜,故带她前来。” ‘言之有理,此人竟未与我商议,便做决定?’ “吾亦欲与你商议,然我亦被强行拉来,无计可施。对了,试一试你的‘ass’是否可用。” 鲁路修欲检验自身能力,尝试一番。红鸟显现一秒,旋即消逝。 “果然,换界后便失效矣。”关乎集体意识之物,换界便不通用。“然尚能显现,意味着若能连接此界集体意识,仍有可能发动。”孟想大致估量。 ‘异界便不可用?然尚有反应……’鲁路修思及同理,然信息不足,未能揣测。 “总之,目前看来,‘ass’已废,我们商议一下,再召何人。”孟想欲拉更多人下水。 “确然,仅凭这些人手,欲运营游乐园,无异于痴人说梦。”身为阿什佛德学院副学生会长,常策划校内活动的鲁路修对此了如指掌:“尔手中有何人手?” “此事?”孟想思索片刻:“工程队仍在彼处建造基地,但我手头尚有千名工兵机器人,稍加改造,充当服务员无妨,然管理层仍缺人,故唤学生会众人前来。” “……”鲁路修沉吟:“汝确定此界毫无危险?”鲁路修始终挂念同伴…… 孟想仰首向天,誓言道:“吾以生命为誓,此地绝无半分危厄。”海兔姐之信义,确乎可嘉。 “如此,便依计行事,且唤朱雀与尤菲前来,他们或许亦会对此地心生欢喜。” “遵命。” 孟想先遣出工兵机器人,更易其主程序,交由鲁路修调度,鲁路修旋即着手乐园的修复与重建工程。 孟想则着手召集下一批人马。 “咦?此地何方?皇兄?”尤菲手持茶盏,乍现于原地,看来来时尚在品茗,朱雀则自空中缓降(不过数丈高),以其身手,落地平稳如常。 “此为何处?尤菲?殿下?”朱雀习惯称孟想为殿下。 “见那边的鲁路修否?此事由他解答。”繁琐之事,孟想自然推予鲁路修。 “好,下一批是学生会成员,接着是,再者宗介与小要,对了,秘银众人也唤来,上次劳苦,是时让他们分担些辛劳了。还有何人可召?”孟想指点屏幕,嘴角勾勒出恶魔般的微笑。 “唉,为何我竟在此地粉刷墙壁。”秘银中士克鲁兹·威巴(译名差异)握刷蹲墙边。 “威巴,勿怨,孟想长官有恩于我们,大校亦令我们听命,助他乃职责所在。”宗介诚实地刷墙。 “勿怨,乐园整修完毕,自可见诸多趣事。”孟想扛钢材走过。 “趣事?莫非……”克鲁兹心有所悟,热情沸腾,加倍勤勉。 “总之,此处交予宗介你们,加油。”孟想竖拇指赞许。 “遵命。”试问,若将一地交予宗介治理,会如何?地雷、哨炮、红外雷达,防御设施一应俱全,然此乃乐园,不应如此。孟想明知宗介性格,仍放心交托,缘由简单,此地将设为战地,宗介负责,必能胜任。(任其胡闹也无妨,大不了设为禁地罢了。) 另一处,杰雷米亚照料橘树。为何乐园有橘树?想来是因孟想喜好。 “为何我在此照料橘树?”莫名出现在奇异之地,鲁路修殿下与枢木殿下现身,告知此乃异世,需他相助。忠心骑士闻主君召唤,深感荣耀,如今却仅能照看橘树行列。 不得不言,此乐园已颇显古怪,有战场,装饰植物为橘树,寻常乐园何曾有此。然接下来,便是寻常事物。 男子组在外劳作,女子组室内缝制衣裳,世间知名乐园,老鼠乐园最知名者何?自是旗下角色。欲建乐园,奇装异服不可或缺。(怎觉怪异) “为何我们要在此制衣?”小要望向布匹,生无可恋。 “千鸟,帮个忙吧,况且此地安宁,当作度假吧。”黑猫劝慰,手中动作不停,家中照顾妹妹练就的手速。 ‘为何我也被召来,早知不入学生会,异世有日本乎?’卡莲在校装病弱,抱怨只能藏于心。至于和平的日本,对她而言,是福是祸,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