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界限（2/2）

“哈...哈哈哈”克莱尔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你有什么理由帮助我？已经被稀释的快没的血缘关系？在霍格沃茨同级的同龄人？我们甚至都不是一个学院。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句德拉科表哥？表哥，那日我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你们家的砧板，不，地板上，苦苦哀求你时，你为什么不帮我呢？”</p>

“我都不求你把我拯救出去，哪怕是！哪怕是给我一个阿瓦达索命你都做不到，你和你的父亲一样虚伪。”克莱尔的愤怒已经冲破了头顶，句子的尾调上带着怒音痛斥眼前的人，她将帕子扔回德拉科的怀里，“怂包。”</p>

“你在霍格沃茨同样自身难保，就别来装什么圣人了。你被救世主波特同化了？”克莱尔同样了解马尔福在学校的处境，斯莱特林学院内部两极分化严重，窝里斗的厉害。以往嚣张跋扈、令人厌烦的马尔福现在夹起尾巴做人。他也收到了其他学院一些“爱的小礼物”，但远没有克莱尔的严重，“要我说，你这就叫做活该。被之前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反噬，亲自品尝痛苦的样子好受吗？”</p>

面对女孩的恶语相向，他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在一声冷笑后，转头离开，只留下克莱尔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p>

女孩中了钻心咒被痛苦袭卷全身的样子，还有邓布利多掉下天台时的模样，与父亲锒铛入狱后拍摄的照片交杂在一起一直在出现在他的梦中。</p>

他惊恐地坐起身，任由额头的汗流到下巴，滴在被子上。</p>

德拉科不否认，他对克莱尔伸出手是为了赎罪，想要抹去心底的愧疚。</p>

伏地魔死了，邓布利多死了，可他还活着，克莱尔也还活着。</p>

在从母亲那里听到克莱尔被魔法部带走后，他想都没想，立刻跑去找到哈利。</p>

“波特，她需要你的帮助。”</p>

他们约在破斧酒吧见面。</p>

“你还记不记得，你被人抓回马尔福庄园的那天。”德拉科语速很快，逻辑也十分混乱，“有一个女孩躺在旁边，被施了钻心咒。她就是克莱尔伯德，她被贝拉姨妈一直用钻心咒折磨近一个小时。只有你来的时候她才稍微喘了口气，你逃走后，她被人在左臂上印下了黑魔标记。她是被迫的！”</p>

“而且她从那以后，一直被关在自己家里边，从没有出来过。直到今天被魔法部带走。”德拉科急躁地把手乱挥起来，“我说的都是真的，波特，拜托你帮帮她。”</p>

克莱尔·伯德...哈利对她的印象只存留于一个性格冷漠、成绩优异的女生，她平时总是昂首挺胸的接受着教授们的夸赞。</p>

他没想到那日，那头混乱的金发下的脸，是她。</p>

哈利曾猜到躺着的那个人是被食死徒们用来折磨的玩具，可能是一个麻瓜出身的巫师，也可能是背叛伏地魔的人。他们那日很想救她出去，只是在贝拉特里克斯这个疯婆子的攻击中，几个人全是自身都难保，没能力捎带救下她。</p>

“你怎样才能证明你说的话？”哈利考虑良久，决定还是走得稳妥一些。</p>

“你想怎么证明？我可以接受任何一切行为...”德拉科的声音颤的厉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