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元阴空失仙子染尘(1/1)
闻言仙子身上传来的芬芳,季源有些心猿意马,心间有种迷恋感,似是在诱惑着他,让他舍不得从仙子身上起来,难以自拔。 “要不说红颜祸水呢,还真是够考验人的意志的呢。” 季源最终还是强撑起身子,跪坐在仙子的娇躯之上。 “掐死她吧。” 季源低声喃喃一句,伸出双手放在了仙子娇嫩的脖颈处。 肌肤细腻紧致,如羊脂白玉一般柔顺舒滑,淡淡的温热感更增添几分迷人的诱惑力,让季源情不自禁地用了力,手指微微陷入仙子的肌肤之中。 季源望着仙子如一团小扇子般挺翘修长的睫毛,有些好奇白纱下面的面孔,犹豫片刻,一把摘去了仙子的白纱,露出了她绝美脱俗的脸庞。 月魁的容颜好似天仙临尘般圣洁高贵,欺霜赛雪的肌肤更衬托着她的淡雅美艳。 琼鼻玲珑小巧,樱唇嫣红一点,搭配上傲人而修长的身姿,丰腴而成熟,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令人垂涎欲滴,秀色可餐。 “果真是个绝色美人。” 有的人,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足以颠倒众生,散发出无尽的魅惑,给人以心旷神怡之感。 这无关其他,仅仅是美的魅力所在。世间正因有了丑恶,令人作呕,故而世人向往美好之物。 美好之物,天然便能激发起人们的欣赏,渴求,天然能给人以极度的享受。 季源原本混沌的脑子再度清醒几分,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情天幻海诀。 当初岳欢欢炼化时被异火灼烧,几近破碎,自己不正是采用双修之术,利用情天幻海诀里面的欢天喜地大禅功同其结合。 不仅化解了她的危难,治愈了她的伤势,而且还反哺了自身,令他自己的修为更加精进了几分。 “对,只要采补了她,或许还能换来一线生机!” 季源眼里精光闪闪,宛如溺水之人突然看见一棵救命稻草,拼了命地想要牢牢抓住! 无关善恶,无关对错,仅仅是渴望生的本能罢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遇到损害自身利益的时候,无论最后会怎么做,但下意识想到的一定是避开对自己利益损害最大的行为,而选择有利于自己的。 “你想杀我,所以我做的一切报复都是你罪有应得!” 季源嘴上喃喃道,眸间闪过几分犹豫之色,似是在跟月魁解释,又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但想到下落不明的秋秋和岳大小姐,季源一咬牙,下定了决心,脸色开始变得冰冷无情起来。 然而,令季源有些头疼的是这位魔帝明明是个无恶不作的魔,走的也是歪门邪道,但功法却意外的正经。 季源本打算是行那合欢魔门之手段,将月魁采补,利用她的处子元阴来弥补修复自己濒临破碎的残躯。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情天幻海诀里没有采补他人,增益自身的恶毒法门,唯有一个欢喜禅功,是正儿八经的双修功法! 欢喜禅功对现在的季源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能最大程度上的治愈他身上的伤势,但既然是双修功法,同样也会治愈月魁的伤势! 他体内的魔血已经几近耗尽,难以再度催动了,要是在双修过程中再把月魁给治愈了,那结果可想而知。 被月魁一巴掌拍成肉饼都算是轻的了,毕竟他到底还是玷污了这位不染凡尘,超凡脱俗的绝世天仙。 但既然做了决定,季源就不会多做犹豫。有时候,人生还真得凭着几分运气。 他就赌,赌月魁在他完事以前不会醒来! 季源罪恶的双手毫无犹豫地伸向仙子的裙子。 只听得“撕拉”一声脆响,仙子紫色祭裙的下摆就被季源给撕破了。 望着仙子那欺霜赛雪,精美绝伦的天颜,季源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眸光微微暗了暗。 对不起,但我不后悔。 季源在心间轻声微喃,终究是硬下了心肠,做出了以往自己最为不齿的事情。 季源大手缓缓将仙子祭裙的下摆撩起,俯身压下。 仙子黛眉不自觉地蹙起,发出极低的痛哼声。 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呈现出破碎凄美的光景。 季源既然做了,自然做的彻底。 一股浓郁而蕴含无穷生机的力量向季源疯狂涌来,滋润着他枯竭糟糕的身躯。 季源不敢大意,赶忙运转起欢喜禅功,让其自主炼化起这份空前浓厚精纯的力量。 翻云覆雨,山林之中,经过三人先前激烈的战斗,大地如同被熔炉焚烧过一般。 四周灰烬飘飞,地面一片焦土。 但却又一块巨石得以保全,上面弥漫缭绕着粉红的桃花瘴气。 影影绰绰可见两道身影正毫无阻隔地贴合在一起。 浅浅的低吟喘息声自桃花瘴气中传来,仿若天籁般悠扬悦耳。 桃花瘴气迷蒙而梦幻,给这灰败的大地添上几分别样的美感。 仿佛预示着破灭之后,总会有新的生机诞生。 不知过了多久,季源感觉似乎被无数双小手温柔地抚摸着。 季源松了口气,汗水淋漓地倒在了月魁芬芳迷人,柔软香喷的娇躯之上。 ······ 感受着彻底恢复的身躯,浑厚精纯的星辰之力在体内流淌,季源的修为来到的四星星徒的境界,也就是原初大陆的化海之境。 月魁给他的滋补不可谓不大,不仅疗愈了他接近崩溃的身躯,更是一举让他从普通人变成了四星星徒! “炼化掉!” 一道在耳旁倏忽响起的清音打断了季源的思索,让他陡然一惊,浑身冷的一抖,背后一凉。 一双灵动的紫眸映入他的眼帘。 仙子的玉容虽然憔悴不堪,但却又有种别样的神采奕奕,红润妩媚! 好似经过一夜春雨摧残洗涤的娇花,经过狂风暴雨的欺负,虽然疲惫凋敝,但也焕发了新的生机,有种重获新生的自然淡雅之美。 这女人难道早就醒了?! 可是为何她不阻止自己? 季源一面思索着,一面问道:“什么?” 月魁黛眉一冷,天仙般脱俗绝尘的玉颜上露出厌恶之色。 “你在我身体上干的好事!” 月魁嗓音彻骨冰寒,似是笼罩着万年寒霜,平静的语气下蕴藏着出离的愤怒。 我要玉碎了,明明啥都没有写,改了好几遍了,愣是不让过…… 作品难道不要该是抒发自己的感情嘛,河蟹来河蟹去,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