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顶着包进宫(1/1)
另一边,马车飞快朝着京城赶去。 翠微心疼得掉眼泪:“主子啊,您这包越来越吓人,还是先用点药缓缓,也省得这样疼下去要好,再说了,那不过是个没教养的丫头,没必要折磨你自己。” 云鱼摇头,她有异能在身,可以缓解疼痛的,就是想治疗,也不过几秒的事,但她不要治啊,长这么还从来没有人,能让她吃暗亏的。 不行,她一定要找回场子,再说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么好的机会,干啥不让皇帝出面做主,她又不是个傻子。 “不成,我这包还有用处,再没用完之前,绝对不要治,今日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哦不,是她背后的尚书府,那也是个大贪官吧,正好给父皇排忧解难一下,说不定父皇还要夸我懂事。” 翠微愣住了,啥,主子这话的意思是,要治贵女背后的爹,好吧,果然是她想多了,主子这性子,就不是能吃亏的,岂会轻易饶了她。 送了一口气:“好,奴婢明白了,只是您这样不疼嘛,多遭罪啊,您身份尊贵,岂是那种人能相提并论的。” 云鱼龇着牙,露出一口森森小白牙。 “无妨,熬一熬就过去了,这笔账肯定要算的,没有证据可不成,越是要可怕,越是效果会更好嘞。” 翠微听到这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看过来的眼神,满满都是愧疚,泪珠子是一刻没停,啪嗒啪嗒滴落着,看得云鱼都难受了,这丫头是水做得不成,哪里有那么多眼泪的。 马车从宫门进去,一路畅通无阻。 云鱼到了地方后,直接从马车上跳下去,小跑着去政务殿,顶着那个大包,还在渗血看着很是吓人,推开大殿门,哭嚎了起来。 “父皇,父皇啊,儿臣被人欺负得好惨呐。” 乾帝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眉头就是一跳,下意识看过去,本来想训斥的话,等看到那惨样后,直接咽了回去,心疼道:“这是怎么了,撞哪里能伤成这样?” 几个大臣闻言,扭头看过来,看清楚后嘴角抽搐着,这……确实也太惨了,怎么能这么凄惨,果然六皇子太作死了,这么作死下去,只怕要早死啊。 云鱼噗通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父皇呜呜,儿臣出宫去,还给父皇带了礼物回来,没想到高高兴兴回宫,路上会碰上一个女子,说是尚书府的嫡女。” “儿臣想着,出宫在外不可张扬,就用了很朴素的马车,没想到就这样,被尚书府的马车给撞了,儿臣想让他们道个歉就算了,结果他们居然骂人……” “呜呜,这件事儿臣委屈死了,要是不能找回公道,儿臣去尚书府上吊,死了一了百了。” 其他大臣,下意识看向尚书楚怀仁。 丞相也忍不住看过来,眼神怪异,这个蠢货的女儿,果然也不是一般蠢啊,出门在外得罪人,还是最受宠的六皇子,这下可有得看戏了。 乾帝闻言脸色冷下来,冷声道:“小六,你详细说来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你真是无辜的,父皇会为你讨个公道,只是现在先出去吧。” “朕还要跟大臣商议事,蝗虫天灾快要来了,处理完这件事,朕再好好处理你的事,乖乖出去吧,听话。” 云鱼哭声一顿,歪了歪脑袋,喃喃着:“父皇,你说蝗虫之灾嘛,那你们商量出解决之法没?” “……尚未。” 乾帝眉头皱紧,很是犯愁,本来大乾就国库空虚,再加上旱灾,现在又要来蝗虫灾,当真是上天降下惩罚不成,哎,北疆更不用说了,蝗灾只怕肆虐起来,百姓易子而食都是可能的。 按了按额头,有些烦躁:“听话,别闹了,快点回去吧,朕要处理朝中大事,没空跟你闹。” 云鱼擦了擦眼泪,跪直了身体,一脸郑重道:“父皇,儿臣有法子应对啊,不就是蝗灾,虽然无法彻底根治,但可以降低蝗灾的影响。” 乾帝猛地放下手,诧异看着他:“你确定,小六这可是朝中大事,不容得开玩笑的,若是不能,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嗯,儿臣知道的,对比蝗灾来说,儿臣这被人欺辱的事,也就不算什么了,还是先解决蝗灾的事吧,儿臣一向看书很杂,确实看到过蝗灾的记载。” “主要是以防为主,真大范围爆发的话,那就只有一把火的事,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所以儿臣现在想问,蝗灾目前是,已经爆发了,还是虫卵状态。” 户部尚书上前一步,低声说:“回六殿下的话,目前还在虫卵状态,但虫卵太小都在地下,根本没办法找出来,就是大量人去找,也找不出来多少。” 话音刚落,唉声叹气起来。 云鱼眨巴下眼睛,一脸无辜道:“人是不好找,可为何不想着让天敌去找,你们想啊,世间万物都是相生相克,就像毒蛇咬人,十步以内必有解药一个意思。” “你们想想,虫卵什么东西吃,那当然是鸡鸭啊,对鸡鸭来说,找虫卵对它们来说,那可是天性,也是大补的东西,那虫卵不就能解决大半了嘛。” 话音刚落,大殿内死寂一片,不可思议看着他。 户部尚书一脸恍然:“对,对啊,鸡鸭不就是虫卵的克星,六殿下大才啊,可只解决虫卵,还有青虫问题,一直不停下卵,蝗灾还是会爆发啊。” 云鱼一拍手,一脸无奈:“青虫可以炒着吃,炸着吃,烤着吃,那可是难得的美味,你们难道没吃过嘛,黑土色不能吃,可青色的是能吃得呀。” “……啊,吃,吃蝗虫嘛,那个东西有毒吧。” “没毒,我吃过,不信的话你们抓来,我做给你们尝尝,味道真得很好吃啊,虫卵用鸡鸭解决,青虫鼓励百姓抓,抓了称重用粮食换,然后再做成吃的,卖出去。” “这么一来,朝廷花费的银子,就会很少了呀,嗯?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嘛。”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