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腌黄瓜(1/1)
厨房里,陈舒手里拿着一骨碌蒜,把最外面那一层翘起来的皮剥掉,看向案板前的男人,心里不禁感慨:不愧是当过兵的人,这刀工就是利落。 “舒舒,黄瓜切好了。”杨西岑侧着身子,献宝似的向陈舒展示自己的成果,眼巴巴的看着她。 陈舒看他那样子,有些无奈,怎么跟牛牛似的? “很厉害!”她竖着大拇指夸道。 被陈舒夸了,杨西岑尾巴都要翘起来,连忙问:“接下来怎么弄?” 他得帮舒舒多干点活,这样舒舒就不用这么累了。 陈舒把清洗好的大盆放在案板的一边,道:“你往盆里面铺黄瓜,我来撒盐,铺的时候不要铺太厚了。” “好!” 杨西岑现在干劲满满,他往盆里铺黄瓜条,陈舒往黄瓜上面抹盐,两人合作,很快就弄好了。 黄瓜得腌两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杨西岑和陈舒一起把蒜给剥了,用淡盐水洗干净,放在太阳底下晾干。 做完这些,剩下的活都不是一时能干完的,陈舒看了看太阳,等弄好估计也快到中午了,问道:“你要不留在家里吃饭吧?” 两个人都是对象了,她还让人干了那么多活,不能连顿饭都不让人吃,反正家里人也都知道了,吃顿饭也没什么。 嗯……她娘可能会说她不懂规矩,毕竟每次家里来客人,她娘都是要提前准备东西招待的。 杨西岑摇头:“不了,我今天没带上门的礼物,等下次买好东西,我再来家里拜访。” “那要不我先给你做点,反正离下工还有段时间。” 陈舒说着就想去做饭,杨西岑拦住了她:“这样太麻烦了,我回家吃就好。” 虽然他也很想吃舒舒亲手做的饭,但是他不想让她那么忙碌。 两人一时间沉默下来,只有牛牛在院子里玩的声音不断传来。 杨西岑低头看着自己对象,舒舒的发质好好,麻花辫扎的好好看,脸蛋也是白里透红,睫毛好长啊…… 呜,他对象真好看~ 杨西岑悄咪咪的往陈舒身边挪动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等人来到陈舒身边,忍不住用自己带着薄茧的手去牵陈舒垂在身侧的手。 “舒舒……” 陈舒抬头看他,映入眼帘的就是杨西岑性感的喉结。 明明她长得也不算矮,但是在他面前,却格外的娇小,抬眼最先看到的竟然是他的喉结。 杨西岑敏锐的感受到落在自己喉结处的视线,后背绷紧,喉结无声滚动,他不自禁的轻轻抚摸陈舒的手,和他因为长时间训练而变得粗糙的手不同,舒舒的手小巧纤细,触感细腻。 陈舒感觉自己的手在杨西岑的手被翻来覆去摸了个遍,跟个痴汉一样,不过这人也没有做更多的动作,她也就随了他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西岑松开了手,依依不舍的看着陈舒,黏糊的不行:“舒舒,我要走了……” 再不走,就该下工了。 陈舒点点头,“好。” 杨西岑看着陈舒娇嫩的面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步,轻轻的吻在了陈舒的额头上。 随即,快速的跑了出去。 陈舒:“……” 如果她没记错,刚刚被亲额头的人是她。 院子里玩泥巴的牛牛听见动静看过去,只能看到跑远的背影。 ??? 杨西岑拿出自己追敌人的速度使劲跑,跑得离陈家有一段距离了,才停下来,耳朵红的滴血,胸腔里的那颗心砰砰砰跳动。 呜呜呜~ 他家舒舒那粉嫩的唇瓣太诱人了,看起来软软的,弹弹的,好想亲,再不跑出来,他都怕自己亲上去,再把她给吓到了。 …… 杨西岑跑了之后,没过多长时间,陈家人也下工回来了。 陈母看着盆里腌的黄瓜,还有院子里晒着的蒜,夸奖道:“哟,我闺女今天干活真利索。” 按照陈舒以往的速度,这些活得干一天。 陈舒:“……” 牛牛小短腿倒腾的飞快,上前抱住陈母的腿,奶声奶气道:“奶奶,是叔叔帮小姑姑做的~” 陈母听岔了,“舒舒帮小姑姑?” 她闺女怎么帮自己? 陈舒:“今天杨西岑来了,他帮忙干的。” 陈母上午还托陈大伯娘打听人呢,没想到她打听的人就在她家。 陈母是过来人,小情侣那点事儿她也不多问,只道:“怎么没留人在家里吃饭?” 陈舒想起来跑得飞快的人,忍不住笑:“说是没带东西上门,不好意思见您。” 听她这么说,陈母暗自点头,从闺女说的来看,那小伙子还算懂礼数,还帮闺女干了这么多活,说明不是个把什么事儿都撂给妻子的人,目前看着还行。 杨西岑走了之后,陈舒自己把饭做了,现在也好了,陈家人把饭端到堂屋。 最近天气热,陈舒做的都是凉菜。 腌黄瓜的时候,她留了点,做了盘凉拌黄瓜,还有凉拌豆角。 牛牛今天上午黄瓜啃多了,饭桌上可着豆角吃,小嘴塞得满满的。 陈母看着自家大孙子那可人的模样,露出慈祥的笑容,“哎呀,我大孙子真厉害,胃口这么好呢?” 牛牛点头,小嘴嘟嘟囔囔的:“好吃~” 他小姑姑做的饭都好吃~ 过了几天,陈大伯娘来家里。 “弟妹,忙吗?” 陈母迎着她进屋,给她倒了杯糖水,“不忙,大嫂,你今天来,是不是我托你打听的事有着落了?” 陈大伯娘犹豫着开口:“是打听到了,那小伙子跟我家月月的对象还是朋友呢,就是吧,他在他们村名声不太好。” 陈母皱眉:“怎么说?” “我一问,我妹子就知道我说的是谁,不过那小伙子去当兵,好几年没回来了,想着再多打听打听,这不就到了今天才回你嘛。” 陈大伯娘说着喝了口水,接着说:“听她说,这小伙子当兵前,就不太学好,不过小年轻,年轻气盛的,咱们也能理解,品行肯定是没问题的,不然也不能让部队招走不是?” “是这个理,大嫂你继续说。” “小伙子当了几年兵,前不久才回来,听说还是受了伤回来的,因伤退伍是个光荣的事,不过听他那二嫂说,似乎不是这么回事,他二嫂说自己小叔子是在部队犯了错才回来的,这在他们村私下里都传遍了。” 陈母听到这心下一沉,想了想,问:“大嫂,那你说,这小伙子不行?” 陈大伯娘摇了摇头,“我妹子说,他们村大队长媳妇还有小伙子他娘都澄清过了,说是正经退伍的。 她还说,那小伙子跟他二嫂有矛盾,两人不和,而且啊,他这二嫂人也不怎么地,说不定是造谣。” “不过这小伙子现在在家里经常不下地上工,我妹子撞见他好几次了,一问就说是去公社。 弟妹你估摸估摸,我感觉这小伙子不是个能老实干活的啊,这不干活,他现在又不像当兵的时候,有工资,要是咱们舒舒嫁过去,以后他靠什么养活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