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偷袭我一个右翅膀(1/1)
幻剑盟宗门的广场中,矗立着一柄高耸入云的巨剑,经过无数岁月,那柄剑看起来灰扑扑的,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但它是幻剑盟的精神象征! 据说这柄剑是幻剑盟开派祖师留下的宝剑,意在表明幻剑盟,以剑为立派根本。 四臂金刚、火云雀等强大妖兽来到幻剑盟,幻剑盟内的强者早已感知到,都很奇怪这些强大妖兽的来意。 然而下一刻他们就明白了,四臂金刚一声怒吼,率先发动了攻击。 “杀!” 火云雀一声鸣叫,向幻剑盟喷出炽热的滔天火焰。 “畜生安敢如此?” “放肆,找死。” “混账东西,竟敢攻击我幻剑盟。” 幻剑盟中传出一道又一道愤怒的声音,上百位强者冲到半空,其中有十二位渡劫境强者,其余也都是大乘境和洞虚境修者。 激烈的大战瞬间爆发,双方大打出手,幻剑盟也开启了防御大阵,开启阵法是为了宗门不受波及,并不是说不敢出战。 幻剑盟是中域大势力之一,虽不是超级势力,却也是赫赫有名的一流势力,妖兽来袭若都不敢战,岂不被人笑话? 幻剑盟有五位渡劫巅峰的老祖,其中有一位出游在外,已多年没回宗门。 如今宗门内有四位,除却现任盟主赵乾坤,有两位闭关多年,还有一位最近刚闭关。 赵乾坤在看到四臂金刚、火云雀时,立即便通知闭关的三位渡劫巅峰,其中两位闭关许久的老祖立即便出关了。 刚闭关的一位是新晋渡劫巅峰的祖师,也是幻剑盟最年轻的一位渡劫巅峰,名为谢玉柱。 十万大山的妖王之所以攻打幻剑盟,便是因为谢玉柱。 半个月前,谢玉柱进入十万大山,猎杀了一头年幼独角神兽,那神兽是传说中的甪端,是一头野牛所生。 野牛虽只是一头化神境实力的妖牛,实力并不算很强,但甪端这种属于天生神兽,与父母血脉无关。 甪端不同于其它神兽,乃是祥瑞之兽,生性善良正直,在妖兽中也有极好的名声,妖王并不会因为其神兽血脉而担心受到威胁,相反十万大山出现甪端,都被认为是祥瑞之事。 然而却被谢玉柱所杀,并带走了其尸体。 神兽血是极为珍贵的东西,无论对于妖兽还是人类修者,都是大补之物。 谢玉柱刚突破到渡劫巅峰,想要更进一步,短时间内很难做到,但神兽血却可以帮他。 他收集了很多珍贵灵药,再加上神兽血,他可以一举成为渡劫巅峰的佼佼者。 只有一点他没有想到,十万大山妖王竟然会为了一只未成年的神兽大动干戈。 谢玉柱感受到宗门上空的大战,英俊的面庞变得很难看。 他在十万大山猎杀甪端,宗门并不知情,为宗门招来如此大麻烦,宗门必然会怪罪。 “啧啧,知了猴隐藏了起来,很阴险啊,这是准备搞偷袭啊!”文士青年道。 “仇恨不小,不然不会冒险来攻打幻剑盟。” 文士青年一手摸着下巴,饶有兴趣评头论足。 幻剑盟实力很强,不比东域六大势力任何一个势力弱,相反底蕴要更雄厚,而且都是剑道修者,战力要更上一层楼。 除却火云雀、四臂金刚、巨狼王,其余妖兽都受到打压,对方人多势众,还有不少修者远程攻击,三千年蝉隐藏不动情况下,十万大山的妖兽,目前处于下风。 虽明显不敌幻剑盟,十万大山妖兽却都极为凶悍,没有丝毫惧色,如此幻剑盟想要诛杀众多妖兽,必然要付出惨痛代价。 一声蝉鸣,三千年蝉出手了。 一道无形的光芒闪过,幻剑盟最强老祖身首异处,其神魂未死,惊恐想要逃跑,三千年蝉根本没给他机会。 一瞬间的功夫,一位渡劫巅峰剑道修者陨落。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赵乾坤和另一位渡劫老祖,根本来不及救援。 “该死,竟然是三千年蝉。”赵乾坤又惊又怒,想要寻找金蝉踪迹,却只能捕捉个大概位置,并不能准确发现其踪迹。 虽只是死了一位渡劫巅峰,战况却立即发生了变化。 幻剑盟修者心中惊骇莫名,十万大山妖兽却都兴奋大吼了起来。 “谢长老……”赵乾坤对谢玉柱大喊,他要盯着三千年蝉,另一外老祖应对火云雀,必须要有人应对四臂金刚才行。 谢玉柱本就不想露面,此时见宗门内资质最老的一位老祖战死了,更加不想出战,只是由不得他了,他不出战幻剑盟将会受到毁灭性打击。 一道绿色光芒从幻剑盟内飞出,直刺四臂金刚。 四臂金刚挥拳抵挡,绿色光芒在四臂金刚周身不断攻击,闪现出无数道光影,那是一把绿色宝剑。 谢玉柱的极品灵器,青凤剑。 他只是远程攻击,人则留在宗门护山大阵中。 “这个人胆子真够小的。”赤兔轻蔑道。 “胆小如兔。”文士青年评价道。 “小萨。”赤兔语气舒缓对文士青年喊道。 “喊爷作甚?”文士青年斜眼看它。 “我草拟大爷!”赤兔破口大骂。 文士青年抬手就想给它一巴掌,可是想到林长青还躺在兔子背上,及时收回了手。 赤兔得意洋洋看着他,一副作死的样子。 谢玉柱还没有完全吸收神兽血配的药,实力在渡劫巅峰中虽然不差,却算不得很强,至少还没有强到仅凭远程攻击就打败四臂金刚。 四臂金刚是上古异兽,也拥有神兽血脉,只是并不那么纯,即便如此战力也是渡劫巅峰中的顶级存在。 谢玉柱拼尽全力也不会是四臂金刚对手,此时四臂金刚抵挡青凤飞剑同时,还有余力应对其余修者,它刚刚就一拳轰杀了一位渡劫初期修者。 “谢玉柱你在干什么?”赵乾坤面色阴沉大喝。 谢玉柱面色也很难看,他想说这些家伙就是冲着我来的?却又不敢说。 柱子心里有苦,柱子说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