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她觉着自己迟早要变夫管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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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言听到推门声,又听到关门声。 意识到有人进来过。 宛若惊弓之鸟,推开了厉霆川。 厉霆川抚摸着她的侧脸:“怕什么?你是我女朋友,是我的人,接吻不是很正常?” 沈若言咬了咬唇,红着脸没说话。 女朋友。 他亲口说出来。 感觉又不同了。 这是正经的名分。 他亲自盖章认证的! 她红着脸咬唇的模样,羞赧且诱人,厉霆川喉咙一紧:“都这样了还勾引我?” 沈若言眨了眨眼。 她哪儿有勾引他? 厉霆川只觉得她这一刻的小表情呆萌极了。 俯身又把她吻住了。 沈若言生怕再有人进来,她可没有被人围观接吻的癖好,忙推着他的胸,试图把他推开。 厉霆川不轻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乖一点,别再勾引我,等生理期以后给你,嗯?” 沈若言气得鼓足了腮帮。 什么叫等生理期以后给她? 好像她很想要一样? 这男人属猪八戒的吧? 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她气呼呼的样子更可爱了! 厉霆川轻笑一声,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唇:“我的言言什么时候这么不听话了?都说了让你乖一点,还敢勾引我?生理期不能弄你,其他地方……你想试试?” 上次在沈若言的办公室。 厉霆川就想试试她这张小嘴了。 可她太害羞,不肯用嘴,只愿意用手。 他就干脆把她的嘴亲肿了。 她要是再这样撩他。 他可不保证,能忍住不染指她的小嘴。 听懂了他的暗示,沈若言吓得缩了下脖子:“我……我肚子疼,我要躺下休息了。” 她说完便往下一缩。 躺在床上。 扯过被子蒙住半张脸。 厉霆川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逗你玩儿的,你虚弱成这样,我哪里舍不得?别盖着鼻子嘴,该难受了。” 沈若言不搭话,生怕多说多错,顺从地点了点头。 厉霆川总算不再逗她。 起身去开门。 江榆紧张得要命:“厉总,我拎太多东西,所以忘了敲门,我……” 厉霆川从他手里接过两个保温盒,扭头就进屋了。 江榆顺了顺胸口。 还好还好。 厉总应该是在沈总面前顾及形象吧。 逃过一劫! 往后,沈总这条大腿必须抱紧了! 病房内。 厉霆川把餐食一样一样取出来,先亲手喂沈若言。尽管沈若言几次说自己可以,但他态度始终强硬。他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内疚自责且心疼。如果不是他一次一次给她吃避孕药,就不会导致她内分泌严重失调,加重痛经。他现在就想好好照顾她,娇养着她。 沈若言拗不过他。 他这人实在太霸道了。 喂饭都不问她想吃什么,随心所欲,想让她吃什么,就喂给她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 他喂给沈若言的那些,都是医生交代经期该吃的。 沈若言虽然平日里不太注重食疗,但到底是女生,经期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多少都懂一些。 这个男人,傲娇、别扭、霸道、强势,恶趣味喜欢逗弄人…… 但也很细心,很体贴。 当天下午。 厉霆川带沈若言去看过那位褚医生,随后便把沈若言带回自己家了。 沈若言整个经期,厉霆川无微不至的照顾,快赶上照顾坐月子的产妇了。 不让下床,不让干活,就连玩手机,看书的时长都要被限制。 吃什么,不许吃什么,统统要管。 沈若言的父亲在世时,都没有厉霆川管得这么严。还不许反抗,不许顶嘴,简直是独裁专制!沈若言但凡争论几句,就要被捏着脸亲,进行他所谓的惩罚。 完事还要问她:“知道错了?下次还敢不敢?” 久而久之。 沈若言放弃挣扎了! 男朋友这么霸道。 她觉着自己迟早要变夫管严! 褚医生给沈若言开了中药,一大包一大包的,厉霆川交代佣人按时熬了给沈若言喝。 那药苦极了。 沈若言喝了几天不肯再喝。 厉霆川知道她不肯乖乖喝药,亲自端到她面前,就那样盯着她,也不说哄哄,态度强硬。 沈若言只能捏着鼻子喝了。 喝下去后,厉霆川就会立刻往她嘴里塞一颗糖。 沈若言含着糖,小表情委屈极了。 厉霆川这时候才会哄她:“乖了,一个疗程就两个月,喝了下个月不会这么疼了。你前几天疼晕过去,差点吓死我。医生还说了,痛经会影响以后要宝宝。听话,等痛经缓解了就不用喝了,嗯?” 沈若言还能说什么?只能闷声点头:“嗯。”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真乖。” 有那么一瞬间。 沈若言觉得他在养猫。 小心照顾,高兴了还得逗弄几下。 转眼又过了几天。 十月的最后一天。 安柠总算回国了。 墨北洲像条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 安昊来机场接安柠,看到墨北洲,还极其不爽地冷哼了一声。 安柠和墨北洲分手当晚就去了柏林。 可前一天晚上,她和家人说了分手的决定。随后偷偷躲在房间里哭,安家上下全都知道了。安南怀和徐淑兰心疼极了,安南怀更是满屋子找趁手的家伙,扬言要冲到墨家把墨北洲揍一顿。最终被徐淑兰拦下了,女儿都要跟那孩子分手了,你就是把人打一顿又能如何?况且提分手的是自家闺女。打上门去,不太占理儿! 安柠上了安昊的车。 墨家的车来接墨北洲。 墨北洲让人开车跟着安昊。 路上。 安昊从后视镜看到墨家的车一直跟着,又看了看安柠的脸色:“小姑,你和七爷……怎么会同一班飞机回来?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安柠也不知道,墨北洲怎么会和她订同一班飞机:“不知道,巧合吧,没什么情况。他愿意跟让他跟呗,家里不是打过招呼了,不让他进就是了。” 安昊明白自家小姑对墨北洲的态度了,没再说什么,专注开车。 墨北洲一路跟到安家别墅,被拦在大门外。 他知道自己进不去,只是不放心她。 看她平安到家,他就放心了,让司机回了墨家。 此次柏林之行,让他清楚的明白,追人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当年安柠明里暗里撩了他一年多,他却没什么感觉,认为和她是普通朋友。如果不是那晚在她家吃火锅,她直截了当表白,他甚至都没看出来安柠对他的心思。 他不记得彼时的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答应和她交往。或许是异国他乡,她烧的菜太好吃,征服了他的胃。又或是一年多的相识,他觉得她这个人不麻烦,相处起来还算愉快。也或许是他的基因选择了她,他那时大抵就非她不可了。只是情感障碍,因而看不清自己的心。 现在轮到他追人。 一年两年,亦或者更长时间,他都认了。 是他欠她的。 他甘愿加倍加倍地还回去。 只要她还愿意要他,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