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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话了，你高兴吗？”</p>

‘高兴。’</p>

“那我以后一定会慢慢恢复视力跟听力的。”她有了信心。</p>

宋霜也很高兴，写字；‘嗯。’</p>

“你带我去看日落吗？”</p>

顾白笙问他。</p>

宋霜抬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喉结上。</p>

顾白笙脸红起来。</p>

“好。”</p>

声带发声，喉咙微动。</p>

顾白笙不用他写字，也知道他答应了。</p>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成壁。”</p>

顾白笙搂住他的脖子，亲昵的蹭他：“你说过从苏城回来，就娶我的。”</p>

宋霜有些麻木不仁的眯了眯眼睛。</p>

忽然觉得外面的天色暗的不适合看日落了。</p>

顾白笙，记得好多啊。</p>

‘你，都记得？’</p>

宋霜在她手心写。</p>

顾白笙微笑：“当然，我都记得。”</p>

‘那记忆手术？”</p>

“根本没有什么记忆手术，”顾白笙回答，“他们叫我瞒天过海，装作失忆来骗宋霜的，我都记得的。”</p>

宋霜抱着他，胸膛震动了一下，是在笑。</p>

她装的可真好。</p>

他都相信了。</p>

原来，就是为了能跟成壁在一起。</p>

当初被她困起来的时候，也是一直想让他放松警惕的吧。</p>

如果他当时放松了，她早就去找成壁了。</p>

后来，也是因为找不到成壁，所以才不得不留在他的身边。</p>

他的笙笙，真是个小骗子啊。</p>

“你不高兴吗？”</p>

顾白笙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开口问他。</p>

宋霜放开她，轻轻去亲她的手指，在她的手心里写字：“我很高兴。”</p>

虽然她骗了他，可是有什么关系呢？</p>

她现在还不是照样跟他在一起？</p>

他不会不高兴，也不会怪她的。</p>

‘明天去看日落吧，今天有点累。’</p>

宋霜在她手心写字。</p>

顾白笙点点头：“也好。”</p>

宋霜一直抱着她，不放开。</p>

顾白笙觉得有点热，想要掰开他抱着自己的手。</p>

却一动，在掰开他手的时候，忽然戳动了他某一条警惕敏锐的神经一样，将宋霜惊动了。</p>

宋霜抬起手，用力把她箍住，捏住她的下巴去吻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