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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宋霜轻轻吻了吻顾白笙的额头。</p>

眼中的痴迷阴沉，一时之间未能全部在苏轻戈进来前收起，被苏轻戈尽数映入了眼中。</p>

“不能继续给她做催眠手术了。”</p>

“他不能记得成壁，”宋霜垂眼看着怀里的顾白笙，声音清冷无情，“一点也不。”</p>

“但她已经跟你证明了两次，不管你如何去剔除尘封她记忆里关于成壁的事情，她最后都会想起来。”</p>

苏轻戈提醒他。</p>

宋霜不以为然：“第一次是成功的，第二次没有成功，是因为乔治做了手脚。”</p>

乔治对她的催眠手术做的不彻底，不然她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把成壁想起来。</p>

“那也不能再对她做催眠手术了。”</p>

“已经解释不清楚了。”</p>

宋霜握着顾白笙的手，轻轻摸了摸她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是他在回国前送她的婚戒。</p>

她还戴着。</p>

苏轻戈蹙眉：“什么解释不清楚？”</p>

“我跟她纠缠了这么多年，什么都解释不清楚，我不能让她去找成壁，所以，我要她永远忘了成壁。”</p>

宋霜眼底一片冰冷，已然是决心已下，不会更改。</p>

看他眼中决意这样深，苏轻戈摇头：“她忘不了成壁，你强行催眠她，只会让她疯掉。”</p>

“她根本承受不住，”苏轻戈解释，“她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让她记起来，让她重新选择。”</p>

“她不能重新选择了，”宋霜转头，看向苏轻戈，“从她选择嫁给我的时候，就已经不能重新选择了。”</p>

她的一生，在于他成为夫妻的那一天，就已经牢牢绑在了一起。</p>

所以，她不存在重新选择的机会。</p>

苏轻戈难以理解宋霜的意思：“你明明答应放开她，成全她跟成壁。”</p>

“我改变主意了，”宋霜唇角勾了勾，眼神温柔的看向顾白笙，“国内的事情已经快要尘埃落定，我不能成全她跟成壁，她永远都要待在我身边。”</p>

“可是……”</p>

“张衡！”</p>

宋霜喊道。</p>

张衡在门外，闻言，立刻一个激灵，快步推门走了进去。</p>

“宋先生？”</p>

“谁让你把苏小姐请过来的？”宋霜拧眉看他，语气阴沉不悦，“苏小姐这么忙，还为了这点事去麻烦她？”</p>

“我马上送苏小姐回去。”</p>

张衡知道，他们吧苏轻戈请来惹恼了她。</p>

苏轻戈见张衡要过来拉自己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