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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都忘记了。 这些忘记的东西，已经是她的全部。</p>

别的，的确没有什么可以告诉她的了。</p>

“我以前……很喜欢成壁吗？”</p>

顾白笙问她。</p>

曲晓波垂眼：“你是白笙笙。”</p>

曲晓波试图让她用现在的身份来生活。</p>

顾白笙却苦笑：“你知道我应该是谁。”</p>

她是顾白笙。</p>

从再次跟她的母亲胡慧见面的时候。</p>

她就是顾白笙。</p>

只不过，这些事情，即便是发生了。</p>

胡慧，曲晓波，也都心照不宣，没有挑明而已。</p>

现在，她挑明了。</p>

曲晓波也无法再继续去回避她的问题了：“即便是他死了，你也为他生下了小深。”</p>

顾白笙点点头。</p>

不知道为什么，单手扶住额头，流出了眼泪：“我应该想到的。”</p>

在莫绍言告诉她，顾白笙在成壁死了之后，怀着身孕嫁给了宋霜的时候。</p>

她就应该想到的。</p>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真的爱惨了。</p>

又有哪个女·人，会在恋人死去之后，还坚持要生下他的孩子？</p>

“你当时很固执，在宋霜没有跟你求婚之前，你就做好了做单亲妈妈的准备，”曲晓波知道瞒不过去了，索性把当时的细节也说了，“后来，宋霜突然跟你表白，跟你求婚，并且来请求阿姨把你嫁给他，阿姨起初不同意，后来，宋霜跟阿姨单独谈了一个下午，不知道怎么的，就同意了，所以，你怀着成壁的孩子，嫁给了宋霜。”</p>

顾白笙点点头。</p>

忽然也有些可怜宋霜：“辛苦他了，让他这么骄傲优秀的人，受人嘲笑。”</p>

宋霜这样优秀的人，足以娶一个与他比肩的优秀女·人。</p>

而不应该是一个嫁过去就让他喜当爹的女·人。</p>

第385章 她想起来了</p>

听到顾白笙的话，曲晓波的喉头微微哽了一下：“其实你……不用觉得对不起宋霜。”</p>

顾白笙没有问为什么。</p>

只是道：“的确是我让他受人嘲笑的。”</p>

“不是的，”曲晓波听到顾白笙自责的话，下意识想要帮她反驳，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敢继续再说下去了，只是一遍遍的纠正：“不是你让她受人嘲笑的。”</p>

“他不应该遭受这种待遇。”</p>

宋霜娶个未婚未孕的清白女孩子。</p>

会是金童玉女一般，让人羡慕的夫妻二人。</p>

可是，却娶了她。</p>

她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宋霜。</p>

宋霜自然受人嘲笑。</p>

曲晓波依旧在开解她：“是宋霜自己选择的，你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相反的，是宋霜让你……受到了伤害。”</p>

顾白笙摇摇头：“他对我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