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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跟宋霜通电话的时候，也跟他说起了这件事。</p>

“莫绍言表白曲晓波？”</p>

宋霜显然也很意外。</p>

好像之前明显不知道莫绍言对曲晓波有意思一样。</p>

“是啊，今天他这么一说，都把我给吓了一跳。”</p>

“曲晓波什么反应？”</p>

宋霜问曲晓波的反应。</p>

顾白笙苦笑：“波波还能有什么反应？现在张恺刚死，她正难过，莫绍言这时候说想跟她交往，曲晓波根本就觉得他是在消遣她，直接把他从家里撵出去了。”</p>

宋霜那边沉默了一下。</p>

顾白笙问他：“你跟莫绍言是朋友，你觉得他是认真的吗？”</p>

其实，曲晓波说莫绍言是在消遣她。</p>

顾白笙倒是半信半疑。</p>

因为她跟莫绍言对视的时候，清楚的看见了莫绍言的眼神，不太像是开玩笑的样子。</p>

不过，他什么时候喜欢上曲晓波的，又为什么在这个档口上表白，都是一件令人难以理解，也说不太通的事情。</p>

“难不成，在张恺死之前，莫绍言就已经喜欢波波了？”</p>

顾白笙猜测。</p>

宋霜轻笑：“我倒是没看出来。”</p>

依照他跟莫绍言之间的关系。</p>

莫绍言若是在张恺死之前就已经喜欢上了曲晓波，他们走的这么近，他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p>

而他的确没有看出来，那也就只有一个原因。</p>

那就是，莫绍言之前的确是不喜欢曲晓波。</p>

现在跟曲晓波表白，不是临时起意，就是有什么阴谋。</p>

“波波现在怀着身孕，莫绍言最好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p>

顾白笙担心。</p>

宋霜明白她的意思：“我会帮你警告他。”</p>

宋霜应了顾白笙。</p>

又跟她说了一些港城的事情，才结束这通电话。</p>

电话刚打完。</p>

门外，胡慧就轻轻敲了敲门。</p>

顾白笙转头，胡慧见她自己在房间里，就问她：“波波呢？”</p>

“去洗澡了。”</p>

顾白笙指了指浴室。</p>

她也是趁曲晓波去洗澡的这个空档，才跟宋霜打了个电话说莫绍言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