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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忽然之间，不知为何，有些哽咽。</p>

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顾白笙如此令人遗憾而妥协的婚姻跟爱情。</p>

还是因为宋霜的付出跟获得的回报在实际上相差那么大。</p>

她只是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如何评价顾白笙这一生所爱过的两个男人。</p>

“你永远都忘不了成壁，笙笙。”</p>

顾白笙垂着眼睛，勾了勾唇角，眼中微微有些涩然：“我很喜欢他，如果他没死就好了。”</p>

曲晓波心里微微发酸。</p>

此后的一路上，顾白笙跟曲晓波之间都没有再多说别的。</p>

曲晓波错估了顾白笙跟宋霜之间的感情。</p>

而顾白笙一直都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p>

她嫁给宋霜，是成为了宋霜的妻子，是去做宋霜的妻子该做的事情。</p>

但是，并不是如同爱成壁那样去爱宋霜的。</p>

自始至终，在顾白笙的心中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爱意的，都是成壁。</p>

那个留给了顾白笙一个孩子，便早早死去的男人。</p>

曲晓波陪着顾白笙到了特殊教育学院的门卫处。</p>

在说明来意之后，稍微登记了一下，两个人就进了学院的内部。</p>

听说终于有人来应聘校医了，甚至副校长亲自来迎接了这位应聘者。</p>

顾白笙有些受宠若惊，用眼神询问曲晓波是不是隐瞒了她什么。</p>

曲晓波也有些慌。</p>

看见顾白笙被副校长领走，马上给张恺打了个电话过去，问张恺：“喂，笙笙应聘的那间学校是不是有什么问题？”</p>

张恺被自己的女友这么凶的质问。</p>

本来想要隐瞒的话也不敢隐瞒了，支支吾吾的开口：“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啦。”</p>

“信不信我回家之后把你的头拧下来？”</p>

曲晓波很暴力的威胁张恺。</p>

张恺的嘴角动了动，最终无可奈何的开口：“那家特殊教育学院的学生……都不大正常。”</p>

“什么叫不大正常？”</p>

曲晓波觉得问题很大。</p>

张恺支支吾吾：“就是……有些孩子身有残疾，比较特殊，所以……”</p>

“叫做特殊教育学院？”</p>

曲晓波学会了抢答。</p>

张恺点了点头：“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