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张生离开(1/1)

这件事情赵逸晨之前就说过,说是三个月之后就把他们的关系确定下来。 沈清浅倒是并不想那么快就成亲,所以也没在意,没想到赵逸晨倒是记得清楚。 她问道:“那他们同意了吗?” 赵逸晨担心,沈清浅知道了皇上和太后的意思会不高兴,便含糊地说道:“嗯,算是同意了吧!你放心,一切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沈清浅听他这么说,心中虽有疑虑,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赵逸晨走后,沈清浅又开启了她的赚钱模式。 火锅店夏天的生意不太好,她便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黑石山。大量的开采煤矿以及建造山庄。 这期间,沈清浅还在黑石山附近买下了一百亩地。 因为地里面还有庄稼,再有两个月就能收割了。所以,双方商议好,今年地里的收成归原主家所有。等这一茬庄稼收割完了,土地才能归沈清浅所有。 沈清浅当然也是同意的。她打算等秋收过后,一半土地做成大棚,多种一些蔬菜;另一半留着,等明年种庄稼。 就这样忙忙碌碌地过了一个月,山庄的地基也打好了。 这天,沈清平一大早就来到黑石山找她,说是客栈里昨夜闯进了十几个黑衣杀手,被沈清风和英子几人打跑了,但是张生受伤了。 沈清浅不知道又是哪一个来找她的麻烦了!是楚恒还是董贵妃? 只是等她回去后才知道,原来这波人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冲着张生去的! 张生伤得并不重,左肩被刺了一剑,伤口虽然有点深,但并不在要害。 沈清浅见到他的时候,张生已经找大夫瞧过了,伤口也包扎好了,说是好好养着,最多十天半月就能好。 见到沈清浅,张生抱歉地说道:“姑娘,对不起,昨夜的那些人是我的仇家,是找上门来杀我的,结果损坏了客栈里的不少东西,我会照价赔银子的。 还有,我怕是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过两日伤好一些了,就会从这里离开。” 仇家上门?沈清浅不由想起了陈世俊提到过的张富昌。 她试探着问道:“能告诉我你的仇人是什么人吗?” 提起仇人,张生的眼里满是恨意,愤然道:“是一个与我同族的白眼狼!害我家破人亡还不够,还要对我赶尽杀绝!” 听张生这么说,沈清浅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张生一定就是张世雄的儿子,杀他的人应该就是张富昌! “你来这里当伙计,就是为了躲避仇家?而你的仇人已经得知了你的行踪,所以就派人来杀你,斩草除根?” “是!他既然已经找到了我,就不会善罢甘休。这次没能杀了我,就还会有下次。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否则会连累你们的。” “你这样未免也太被动了吧!难道你就没想过报仇,先下手为强?” 张生苦笑了一下,说道:“都怪我没用,都折伏两年了,还是没有能力与张富昌那个卑鄙小人抗衡!” “果然是张富昌!” 沈清浅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问道:“那么你是京城人士,你爹名叫张世雄?” 张生是沈清浅预料之中的震惊,瞪大眼睛问道:“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沈清浅道:“是听陈大人说的,他和张富昌也有仇,而且他手里应该有你父亲写给你的信,和张富昌毒害你爹的证据。 如果你想报仇,可以去京城找陈大人。” 张生眼里的震惊更甚,然后又转为了惊喜。 “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沈清浅知道他此刻很激动,坦白道:“是真的。之前,陈大人同我们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提到张世雄在信中称他的儿子为阿生。 我当时就想,你也是姓张名生,那个阿生会不会就是你?但又觉得不太可能。再后来,我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张生却说道:“怪我!是我没有早早地把事情真相告诉你们。” 沈清浅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张生道:“先去找陈大人,无论如何先把证据拿到手。” “好,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跟我说,我会尽力。” “多谢姑娘!如果张生此次能够扳倒张富昌,夺回张家,一定记得姑娘恩情,日后定当报答。” 张生诚肯地向沈清浅道谢。 沈清浅笑笑,“等你得偿所愿再说吧!” 三日后,张生便告辞离开了。 沈清浅没有多说什么,也没要他的赔偿银子,反而又给了他一百两。 张生知道沈清浅的性子,既然给他,就是真心实意的。他没有推辞,收下银子后,弯腰给沈清浅深深地鞠了一躬就走了。 转眼间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到了秋收的季节。 去年冬天虽然遭了雪灾,今年的收成倒是不错,算得上是个丰收年。 沈清浅又买下了两万斤的新粮食。沈清平和沈清澜的院子已经放不下了,她便把这一批粮食运到了黑石山。 京城,北戎的使臣终于来了。明面上是来商议和亲的事情,实际上是来试探大越的态度。 因为在此之前,大越国一直没有给北戎一个明确的答复,到底要不要和亲! 北戎国的前太子阿尔泰已经登基,成了北戎国新一任的国王,自然不会亲自前来。 这次来的是阿尔泰的弟弟桑图,妹妹桑瑜,还有一位左相叫莫登。 不管两国之间的矛盾有多深,也不管以后是不是要打仗,来使还是要以礼相待的。 宫宴上,启元帝和他的皇后坐于高位。他们下首的位置,左边坐着几位皇子公主以及大越国的重臣们; 右边的位置,坐着北戎国的三位主要人物还有他们的几个随从。 中间留着宽敞的走廊。走廊的中心位置是一个椭圆形的大舞台。 此刻,几个妙龄女子正在台上载歌载舞。 所有人似乎都在欣赏着歌舞,但心思放在哪儿,就不得而知了。 一曲舞毕,歌女们纷纷退去。 启元帝端起酒杯,笑着开口道:“欢迎北戎国的客人们,我们干了这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