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游戏回忆(2/2)
就这样在黑暗里,寻着记忆慢慢摸索到客厅边柜台上的水壶,好在很快熟悉了黑暗,咕嘟咕嘟喝完水后路过她们睡的房间。
看了一眼,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两道身影盖着被子,没有关门没有一点防备的样子,可能房间里隔音效果比较好,雨滴打在窗上的声音闷闷的,她们幸好没被吵醒。
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摸索着从书桌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盏台灯,走出去的时候又轻轻带上房门只留下一道缝隙。
台灯微黄的灯光亮起,虽然比不上客厅天花板上白炽灯的明亮,不过还是照亮了沙发这一片的区域,再次躺下现在却睡不着了。
把毯子从脚边拿上来堆在脑后,双手枕着,想了想以前游戏的事,又想了想睡在自己卧室里的两位姑娘。
光辉和可畏都是自己发过戒指的舰娘,应该说是婚舰与自己定下誓约的女人。
以前是纸片人,现在眼前的却是活生生的姑娘,感觉不太现实,然而她们说的话自己又很在意。
其实有些矛盾,好像这么容易就接受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却是没底,自己对于她们的出现首先便是怀疑,不可能会这么巧合。
巧合地在码头相遇,巧合地与两人相逢。
自己在游戏里单纯的比划到如今的现实,对于她们而言却都是真实的。
光辉,企业,胡德,贝尔法斯特……
听可畏说她们几个好像都是港区元老级别的,剩下还有一堆名字他只是隐隐记下而已。
少女以这种笨拙的方式提醒他,大家都在找他,都在等他回来。
她们都记得他,那他呢?
光辉,他的第一艘婚舰,人妻般温柔犹如女神般的包容力。
今天光辉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无需多说,对于这点是赞同,但是心底却总感觉光辉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人。
企业,幸运的大e,攻坚开荒的主力,练度及其幸运简直恐怖,不过说起来他的婚舰大多练度都到了极致。
除了实力这方面的企业,好像是紧跟光辉身后获得戒指的舰娘,在他真正萌新阶段的艰难时刻,企业真的出了很大的力。
皇家淑女胡德,和企业一样开荒主力,好像还是自己的第一艘战列巡洋舰娘,优雅端庄,英伦风格的丽人。
可畏说除此之外给人的印象就是喜欢邀请大家喝下午茶,聊天,一种知心大姐姐的感觉,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
女仆长贝法,优雅潇洒,做事干练,什么事都能完美解决。
不过可畏当时说起来脸色有些奇怪,除开照顾港区的大家之外,好像挺照顾企业的,莫非有什么秘密。
之后可畏说了挺多的事,尤其是戒指的话题,从大人到小萝莉,从主力到潜艇真没有一个放过。
他当时想了想准备说什么,只是后面想到了他最后的骚操作,没有解释也没有提问。
不过他看到可畏转动着自己戒指,嘴巴上说着抱怨他的话,但是看得出来这姑娘对于戒指的重要。
提到婚纱她有些怨念,给大人定制婚纱可以等,就连重樱的夕立雪风都有白无垢,更别提那套逸仙让大家都很羡慕的东煌传统的嫁衣了。
可畏咬牙切齿的望着自己,对于穿着婚纱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来说绝对是少女的梦想,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他除了沉默就是沉默,可畏当时也是一边吐槽一边往下继续说着港区里的姐妹。
他现在脑海里却是浮现当时少女脸上的喜怒哀乐,心底有些烦躁。
噼里啪啦,窗外的雨越来越大,打断了他的思考,扯过垫着的毯子盖在身上,身子往上挪了挪压在柔软的靠垫上。
窗外是阴暗的天空,呼啸狂风伴随着暴雨席卷着小镇,看来明天天气不会太好了,心里这么想着。
又望了望原本属于自己的卧室,自己的不大的床上却躺着两位令人心动的姑娘。
“不知道今天做的决定,是不是错误的……或许自己今天真的冲动了,居然会因为一时的好奇发展成了这种情况……”
……
……
熄灯之前跟顾北互道晚安,原本光辉也闭上了眼睛,但是她没有立刻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下起了雨,然后她听到了客厅的一些动静,还有顾北进来卧室手上拿了什么东西后又出去了。
看着妹妹睡梦中的脸颊,光辉轻轻起身。
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感觉有些清凉,摸了摸有些凌乱的头发从卧室走了出去。
茶几上散发着淡淡柔光的台灯,沙发上的男人曲起一条腿平躺着,脸对拉开窗帘的阳台。
身上的毯子大半落在了地上,赤着上半身一旁还有不知是不是嫌热而脱下来的短袖。
光辉走近,先是捡起落在了地上的短袖,叠好后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又把短袖放在自己的腿上,抚平了没有弄好的褶皱。
望着熟睡中轻轻皱眉的男人,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尖,似乎没有得到什么效果后。
光辉按着自己的长发上身向前倾斜,避免它们不小心触醒顾北。
片刻后起身看见舒展的眉头,光辉轻轻才吐出一口气。
认真端详了一会这个男人的脸,视线渐渐往下。
脸上不久前褪下的红润再次爬上脸颊,不过只是踟蹰下果断的伸出了手,试了试顾北身上的温度后,感觉有些担忧。
为顾北提上不算厚实的棉毯,光辉坐在沙发与茶几狭窄的过道,眼神不眨的看着男人。
不提可畏那种明显流露的情绪还有睡前那种担心的话语,她也是希望一直待在指挥官的身边。
希望从现在开始,希望以后一直。
不过也只是看了一会,光辉离开前再次调低了灯光的亮度,再次说了句不太适时的‘晚安’。
光辉走进卧室后,睁开黑暗中莫名情绪的双眼,长沙发上的男人摸了眉间残留的香味,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抬手关上了黯淡的灯光,
现在只剩下窗外雨滴拍打的声音。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