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被叶景淮质问(1/1)
第二天下朝之后叶景淮来到了安乐宫。 叶景微看到哥哥脸上有些喜悦之情出口问道:“哥哥今日看起来格外开心啊”。 叶景淮脸上都是笑意:“是啊,我昨日找到小言了”。 叶景微听后也是欣喜:“那就恭喜哥哥了,找到了小言,也算了却了一件你的心事,要不然你和嫂子也是郁郁寡欢的”。 叶景淮轻点了一下头:“是啊,找到了小言,我的心病总算是去除了”。 李若琪好奇的问:“表妹是在哪里找到的”。 叶景淮喝了一口茶:“说来也巧,成修在潇湘楼里欺负的那个女子就是小言”。 李若琪有些震惊:“那个女子竟是表妹!”。 叶景微也追问道:“哥哥调查清楚了吗”。 叶景淮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的确是她没错,只是看起来她和那个陆澄关系有些亲密,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过五年,而且陆澄知道她就是我的女儿”。 李若琪疑问:“表妹怎么会和他在一起生活过呢”。 叶景淮说道:“当时在寺外小言被马撞伤之后,是他救走了小言,然后又去了永州,在那生活了五年之后,发生了意外和陆澄分开了,之后才流落到潇湘楼当舞姬的,听她说也是不久前,两人又再次相遇的”。 叶景微脸色一冷:“又是陆澄,我怎么感觉他老是跟我们叶家扯上关系”。 叶景淮表情凝重:“我也觉得此人没那么简单,偏偏小言张口闭口就是他,也不知道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叶景微:“那哥哥打算怎么处置他”。 叶景淮叹了一口气:“小言让我放了他,她刚回来,我也不愿意让她不开心”。 李若琪问道:“那舅舅打算这次是放过他了”。 叶景淮叹了一口气:“小言吵着让我放了他,我也没办法”。 叶景微眉头一挑:“杀了陆澄,小言又能怎么样,难道还会一直跟你生气吗”。 李若琪顺势说道:“舅舅的意思就是怕杀了陆澄,表妹会不开心,而且舅舅舅母和表妹刚刚团聚,也不想让表妹不开心从而生了嫌隙”。 叶景微不满的说:“难道这次就又这么放了他…”。 李若琪的内心猜到舅舅杀陆澄的可能性没有那么大了,随意的说:“那就看舅舅这次如何处置他了”。 叶景淮起身:“好了,我该回去了,改日我带小言过来看看你”。 叶景微和李若琪也起身:“哥哥慢走”。 叶景淮一回家叶温言就迫不及待的问:“你什么时候打算把陆澄放了”。 叶景淮冷着脸:“我已经下令处死他了”。 叶温言一下面如土色,声音颤抖:“你说的是真的”。 叶景淮一脸认真:“那还有假,他伤了你哥哥,怎么可能会轻饶他呢”。 叶温言垂泪说道:“如果陆澄不伤他,受伤害的就是我了…”,她的情绪激动,一下昏了过去。 叶景淮赶紧扶住她,嘴里喊着:“快去把府医叫来”。 大夫诊脉后说道:“小姐现在不宜受到大的刺激,平时让她开心一些,别的没什么事”。 大夫走了之后,赵含霜忍不住问:“小言又受什么刺激了,你又跟她说什么了”。 叶景淮眉头皱起:“我就是说了一句陆澄让我处死了,她就昏了过去”。 赵含霜问:“你真的把他处死了?”。 叶景淮面无表情:“没有”。 赵含霜埋怨道:“那你还吓唬她”。 叶景淮看着昏睡的女儿:“我也没想到她会反应这么大”。 叶温言醒来后情绪低落,不吃不喝,叶景淮无奈来看她。 叶温言看见父亲来了,把脸别过去,也不说话。 叶景淮坐下,哄着她说:“好了,别生爹的气”。 叶温言依然别着脸不看他。 叶景淮叹了一口气:“你要是在不理我,我就真的杀了他了”。 叶温言闻声一听把脸扭过来:“你真的没杀他,你不是哄骗我的吧”。 叶景淮挑了挑眉:“当然没骗你了…”。 叶温言还是有些怀疑:“既然他还活着的话,那你就把他叫过来”。 叶景淮这两天也不想让女儿不开心,思索了片刻:“好吧”,随后命令石丰去大牢里将他带过来。 石丰来到大牢对狱吏说:“丞相有令,即刻将他带到丞相府”。 陆澄被石丰带走了,心想自己到现在都安然无恙,叶景淮应该是认出叶温言的身份了。 一个时辰之后,陆澄来到了丞相府。 陆澄见到叶温言,一看她的穿着就猜到她应该是恢复记忆了,叶景淮和赵含霜在她旁边坐着。 叶温言看见他喜形于色,站起来让陆澄坐下。 赵含霜仔细看了陆澄一眼:“是你”。 叶温言疑问:“娘,你认识他?”。 赵含霜淡淡的说:“她跟你表姐来过府上”。 陆澄虽然十分痛恨叶景淮,但是此时此刻还是压下自己的情绪,对叶温言说:“我站着就行了”。 叶温言听后只好自己坐下。 叶景淮开口:“我叫你来呢,是有一些事情要问你”。 陆澄不露声色的说:“丞相请问”。 叶景冷着脸:“小言说她当时被马撞上后,是你救了她…”。 陆澄冷静的回答:“当时我在寺庙外,看见她被马撞伤了,旁边又没人,便将她救了起来”。 叶景淮质问他:“当时你救起她的时候,小言的手上是几个手镯…”。 陆澄停顿了一下说道:“是一对”。 叶温言有些困惑:“可是我醒来的时候只有一只啊…”。 赵含霜轻视得看了陆澄一眼:“很明显,这只手镯就是他拿到当铺去换钱的,你拿了东西我不怪你,可是你明知她是我的女儿却瞒着她不说,还带她去了永州那么远的地方,你到底是何居心”。 叶温言听后也是满腹疑团,她看着陆澄,眼神黯淡了几分:“我娘说的是真的吗”。 陆澄表情松弛,平静的说:“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而且她失去了记忆,不记得家人都是谁,我只好把她留在身边,至于那只手镯被我拿到当铺换钱也是迫不得已,她当时受了伤,昏迷不醒,我又身无分文,根本就没钱给她抓药,这才取下她手上的一只手镯去换钱,给她抓药维持温饱”。 叶温言听后这才放下心来:“他说的没错,当时是他每日去给我抓药,熬药,买东西吃,照顾了我好几天我的伤才慢慢的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