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张起灵5（1/1）

“这边房价多高啊”，吴邪嘴里嘟囔，“这个数，这么高，起步”，王胖子伸出一个指头，挤眉弄眼的说道， 吴邪看着王胖子比出来一根手指头，自然不会认为一百万，一千万，毕竟吴山居都不止这个价了，何况是着寸土寸金的京市，还是皇城边上，那可是贵上加贵啊。 妈耶，果然掌管财政大权的还得是嫂子，吴邪可是看到了青凝那里还有一箱子房产证的，这是妥妥的富婆呀，张起灵这软饭不亏。 “师座，嫂子，你们终于回来了”，一道苍老嘶哑的声音响起，把观察入迷的吴邪和王胖子惊醒了， 抬头一看，一白发苍苍的老头站在门外边，泪眼婆娑，一脸激动，身板却是挺直，一看就是军伍出身，年纪看着大了，身体怕是还硬朗的很。 “窦诚来了”，青凝放下手里的资料，笑了起来，拍了一把张起灵让他干活， 张起灵赶紧起身去接站在门边的窦诚，窦诚一脸惶恐又带着欣慰，握着张起灵温暖的手，泪流满面，“师座，师座，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他一辈子都在自责，若不是他不中用师座怎么会被尸毒害死，若非嫂子说了师座还活着，他早就随师座去了。 张起灵面无表情，完全共情不了窦诚的欢喜和悲伤，窦诚看着张起灵满是欣慰，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什么， 师座除了和嫂子相处的时间，其他时候，他都在，师座虽然为人冷清，但也不至于毫无表情啊， “他失忆了，啥也不记得”，青凝随口说了一句，“你和他讲讲以前的事，比如，他是怎么把自己蠢死的”， 青凝是不想讲这么些事的，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气家暴，正好窦诚来了，就让他讲吧。 “啊，是”，窦诚顿时了然，果然活过来也不是没有后遗症，这不都失忆了，不过都是小问题，只要人活着就行。 窦诚带着张起灵回忆过去去了，吴邪被王胖子一拉，就凑到门缝偷听，他可是对闷油瓶的过去老感兴趣了，可得好好听听， 这刚进来的老头，瞅着张起灵就叫师座，没看出来啊，张起灵还是个大官呢，可得好好听听， 吴邪虽然觉着偷听不好，但到底没耐得住好奇心，他挺关心张起灵的， 虽说青凝一口一个张起灵是她老公，这个叫窦诚的也是见面就喊师座，但谁知道是真是假，他得好好琢磨，可不能让小哥被人骗了。 “那是1926年吧，那年我十六岁，被山贼抓去当一个做饭厨子”，窦诚知道外面偷听的俩人， 但张起灵好似并不介意，让他接着讲，窦诚想来听话，青凝也没有反对的动静，于是他就开始讲了起来， “师座救了我，后来我软磨硬泡，嫂子又帮我说了好多话，师座你才把我收在身边，做个副官，后来……”， 王胖子听的，哦，啊，哈，表情扭来扭去，让吴邪直接一巴掌拍过去，他们偷听呢，能不能专业一点， 不过这说的是真是假？ 一九二几年，到现在快八十年了，按这位大爷的岁数倒是可以，不过张起灵活这么久了，还这么年轻，还有他媳妇也这么年轻，这科学么，完全不科学啊，吴邪纠结的说道， “大帅逼迫您拿出长生不老药，你们…………”，窦诚的声音稳稳当当，好似没听到旁边门缝外的大呼小叫。 “啥，长生呜呜呜”，吴邪一个惊叫，差点破功，被王胖子捂着嘴捂了回去。 “就这样，你躺了，我给嫂子发了电报，嫂子回来说你没死，让我等你，这么多年了，师座你终于活了，呜呜呜”，窦诚哽咽出声，他真是怕啊，怕自己死了都再也见不到师座一面，连死都不敢。 张起灵听的懵中带明，脑海仿佛闪过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一如过去每一次消失的记忆， 但他还是拍了拍窦诚的肩膀，挤出了几个字，“辛苦，你了”，等一个死了的人这么多年，他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但无疑是极辛苦的一件事。 “怎么会，师座，你和嫂子好好的，窦诚就放心了，能再见到您们一面，我就安心了”，窦诚感慨万千， “王成他们活的浅，早就没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快没了，好在心愿已了，没有遗憾了”，窦诚开朗一笑，洒脱而自由。 “王成什么时候没得”，青凝看着手里的资料，眸色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