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机炮团(1/1)

临时组合大队3月26日进驻丹寨县,3月27日进至都匀,3月28日到达贵定,3与月29日轻松占领了距离贵阳三十多公里的龙里。 红军总部主力四渡赤水后,令红九军团伪装红军主力部队,向西面打鼓新场一带急进,吸引乌江地区的国民党军北上。 在乌江沿岸设防的中央军被红军行动迷惑,尾追红9军团西进。 3月30日,红军总部主力乘虚南下抢渡乌江。 红军总部主力南渡乌江后,随即佯攻贵阳造势,迫使国军把驻防黔西、阻挡红军进入云南的滇军东调贵阳,以便打开红军西进云南的门户。 为此,以红军主力以一部兵力佯攻息烽,主力进至扎佐、狗场,前锋逼近贵阳。 进至此地的红军侦察部队发现二十多公里外的龙里居然有两万多红军,大吃一惊,立即向上级汇报。 收到消息的高层也被惊呆了,哪里跑出来一支两万多人的红军大部队?而且总部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这要是敌人的部队就坏了!赶紧派人前往龙里侦查联系。 赶到龙里的联络人员见到贾钢了解临时组合大队的情况后,还是感觉非常不可思议,一个连队居然一路收容了两万多人,还没有出乱子,一路过关斩将顺利到达此处。 前来联络的人员带来了电台,及时将临时组合大队的情况向红军总部汇报。 3月31日晚,漆雕六日和连长代表们为红军总部派来的联络人员接风洗尘,漆雕六日这个十九岁的“娃娃”大队长让他们感到非常意外。 他们能感觉到漆雕六日在这支部队里具有很大的影响力。 红军总部为这支意外到达的红军大部队召开了专题会议,最后研究决定,将漆雕六日负责的10个连队组建成机炮团,团长漆雕六日,政委贾钢,归属红军总部直接领导。 原特别任务连记集体特等功一次,漆雕六日及三十个系统分身记个人特等功一次,其余特别任务连指战员记一等功一次。 临时组合大队其余180个连队则补充因湘江战役大幅减员的各支红军主力部队,大体按照原部队所属归建。 漆雕六日原本不想担任团长,但想到如今仍在比较危险的长征途中,机炮团大概率是不会当敢死队上必死战斗的,也就不再推辞。 以后想要降级还不容易?多犯几个小错铁定能成。 这下不用操心两万多人的安全及吃喝拉撒,那就轻松许多了,机炮团不过1500余人,有贾钢和三十一个分身帮忙看着,基本不用漆雕六日劳心劳力。 现在这个机炮团拥有二十门75毫米山炮、十门迫击炮、三十二挺2大口径重机枪。 卫生连和通讯连被总部独立出去扩成了营级编制,补充给了机炮团两个辎重连。 部队级别提高了,属下的好处就来了,上官小草成了后勤部长,正营级干部,上官志兵成了后勤部副部长,副营级干部,上官志武成了警卫连连长,贾山羊成了警卫连副连长。 这些家伙文化水平不高,如果未来没有努力学习的话,这个级别就足够了,再高就会害了他们。 自从特别任务连变成机炮团之后,漆雕六日就躺平了,怎么行军?到哪里驻扎,通通不用漆雕六日操心,听从命令就行了。 到了驻扎地点关起门和上官小草、上官志武火锅涮起来,吃完也不用刷碗收拾桌子,连好茶都会泡好端上来,没有房贷、没有车贷、没有考核,这才是大爷过的日子。 对于许多人来说比较难搞得好的打炮,漆雕六日分分钟百分百搞定,至于培养人手、安全警戒都有分身们效劳,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安心躺平就是。 胸无大志的漆雕六日很喜欢这种感觉,就连平时忙得团团转的贾钢也一身轻松地到处悠转,这货看起来也比以前快活许多,看来也不是热衷权力的家伙。 在红军巧妙地穿越了四次赤水之后,中央军和川黔两地的军阀完全无法捕捉红军的真实意图。 红军的行动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而国军则是被舞步牵引的笨拙舞者。 国民党的主力军队被红军巧妙地调动,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的木偶,红军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战机,果断地掉头向南。 红军迅速渡过乌江,直扑贵阳,贵阳城现在兵力空虚,那些远在赤水周边的围剿大军远水解不了近渴。 此时,国民政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只有滇军距离贵阳较近,有可能及时赶到救援。 于是,国民政府命令滇军星夜兼程,向东疾进,誓要保卫贵阳。然而,这正是红军战略意图的实现。 就在滇军向东开进的时候,红军却已经悄然绕过了贵阳城,向西南方向疾速开进,红军此时行动的目标,是前方的云南。 红军是准备深入云南腹地,直取昆明?还是打算在滇北的金沙江畔渡过,寻求新的战略机遇?这一切,都成为了国军心中的谜团。 1935年4月10日,红军西进云南的消息传入国军耳中,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国军高层召集了一场紧急军事会议。 会议中,一项名为“紧急追剿、不使休息”的新战略被提出。 在国军看来,红军的停留,就如同火种在干柴中的燃烧,一旦点燃,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深知红军的恢复和组织能力极强,一旦红军在某个地方驻足过久,他们的战斗力将迅速恢复,甚至可能吸引当地民众加入。 因此,国军决定沿用一贯的战术,那就是在红军身后穷追不舍。 一方面,国军命令中央军两个纵队沿着滇黔公路向西追击。 这两个纵队位于红军的右翼后方,与红军保持平行,确保能够随时发动攻击。 另一方面,国民政府又命令滇军向西追击红军。 尽管这样的追击路线让滇军官兵苦不堪言,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又向西,但他们也只能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