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点破(1/2)

“画面冲击肯定有偏向,但是内核和寓意都太难懂了。”</p>

第18章 点破</p>

比起祁宇洋好像被刺扎了一样的别扭,湛佳眠倒是因为和他有了共同的爱好,明显得变得更开心了起来。</p>

湛佳眠笑得春光灿烂到让祁宇洋几乎想要捂住他的脸,嘴里还慢条斯理地说着滔滔不绝的话:“所以因为这部电影,我也对亚美尼亚非常向往了,总觉得是一个梦里才会出现的童话中的故事……结果现实中了解了之后,却发现这个地方总是在政治漩涡和战争爆发的边界徘徊,这么一想,再去重新看一遍电影,能得到的感悟就更深了。《被遗忘祖先的影子》我也看过几遍,既然你喜欢,那我会再重新看的,到时候再和你说有没有新的感想……”</p>

祁宇洋听着湛佳眠兴奋的长篇大论,默默地开始削起了第二个苹果的果皮:“你不是历史系的吗?”</p>

“历史系也有选修课呀,我爸妈都很喜欢电影,所以对我影响很大的,我在墨尔本的时候也报了电影鉴赏的课去听了,还写了论文呢,不过写的是希区柯克的《辣手摧花》。”</p>

祁宇洋淡淡地“嗯”了一声,湛佳眠又问道:“那从你们美术生的审美角度来看呢?电影构图啊、色彩啊、明暗啊这些,是不是有不一样的评价方式?”</p>

“是有一点。”</p>

“是什么样的?”</p>

“我和你说,你能听得懂?”祁宇洋笑了一声,有些嘲弄地看了湛佳眠一眼,拽过了小桌板上的盘子,将苹果切了进去,“你连‘明暗交界线’是什么都不懂吧?就好比让我跟一个刚学会说话的三岁小号讨论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有什么意思。”</p>

“你说说嘛,我爸妈是做服装设计的,也是和美术沾边的,我从小也有学一点国画,还替他们描过图样呢。”</p>

湛佳眠依旧兴致勃勃地说着,甚至伸出了手去,轻轻搭在了祁宇洋的手腕上。</p>

湛佳眠的手指有一点凉,好像是一块冰,存在感实在过于强烈,祁宇洋翻了下手腕甩开了他的手,警告道:“一会儿切到你。”</p>

湛佳眠乖乖地收回了手,祁宇洋抬眸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临摹过谁的画?”</p>

“海派的画师多一点。”</p>

“齐白石?”</p>

“那倒也没有。”</p>

祁宇洋又看了看湛佳眠,试探着问:“知道任颐吗?”</p>

湛佳眠点了点头:“任伯年呀,我喜欢他的画,虽然当时还有后来很多人都说他用色艳俗,但是我就是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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