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0章 遇帝不跪真命已失(1/1)

无人区,乃是诸天万界、永夜恒沙,梦魇世界对一些区域不了解,又或者一时无时间探查的地方。 不管是诸天万界、梦魇世界、永夜恒沙都属于无边无际的范围,而很多地方依然是混沌之气,行走于混沌之中,难以诞生出生命的世界。 例如诸天万界一样,一个大千世界相隔太远、太远了,混元大罗金仙横渡混沌,寻找一个生命的世界,如若没有星途运朝,耗费的时间,难以想象。 导致对整个诸天万界都不了解,甚至无诸天万界的概念,甚至一些大千世界中,最顶尖的乃是大罗道果而已。 而负责开拓的,大多乃混元太极大罗金仙,因为唯有他们才可探索这一些无人区。 混元大罗金仙寻找太久,是会选择原路返回的,因为无必要,他们很多关心如此提升境界,对于探索未知之地,没得多大的兴趣。 混元太极大罗金仙探索无人区,也是为了修行而已,到了他们这一个境界,靠着苦修,很难触碰到更高,唯有遨游混沌,寻找不同的‘法’与‘理’,提升自己。 大黑天主宰杀人了,往无人区一躲,那么遭殃的只有他们,他们想跑,可跑不过混元太极大罗金仙,除非也一样逃离到无人区,去探索。 毕竟诸天万界、永夜恒沙、梦魇世界太大,太大了,无边无际,没有尽头似的。 “不用担心,如若大黑天主宰真的想逆天归来,必然有都天神雷、禁忌之光,至少目前还没有,可以放心。”寰宇帝君目光一挑,平静地述说道,身后一个个大千世界的虚影正在显化,一重重天宇涌入无量的秩序神链,符文、法则化作瀑布一样。 “也有另外一个可能,里面已经尸横遍野,白骨皑皑了,死的干干净净,目前还没有到时候,等待结束,自然而然接引而来。” 那一名脚踏三千大道黑莲的身影,不由得开口道。 不乏猜测,混元太极大罗金仙留的后手,很难让他们知道,何种方式方法都不会告知外人的。 两者的话语令众人七上八下,一颗心始终悬着,不敢有丝毫不惧大意。 可惜,梦魇神山之内又有规则,由诸天万界、永夜恒沙、梦魇世界共同指定下的规则,他们也进不去,鞭长莫及。 …… “轰隆隆……” 那贯穿天地四极的秩序神链在虚空作响,一丝丝可怕的气机缓缓浮现而出,时间长河在震动。 岁月长河正在不断的显化而出,那恒古不灭,永世长存的岁月长河,无边无际,岁月长河法则渺渺,浩瀚无边,那宛若水滴一样的小水珠之中,如同一个世界的命运,一个大千世界的时间长河。 其起源不知源头,其流淌不知尽头,包含着一切概念,过去、现在、未来,难以判断自己身处到底是过去,又或者现在,还是未来,玄妙不已,探查不清。 或许唯有那混元太极大罗金仙才了解一些,才知晓岁月长河的秘密。 一道不存于诸天万界、永夜恒沙、梦魇世界的无边长河,影响不到如今,仿佛不存在一样,但它却实实在在的盘亘于每一处空间,每一个生命面前,悄无声息,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 一切都那么未知! 岁月长河之上,一道恒古不灭、永垂不朽的身影显化而出,她的身躯伟岸不朽,好似道的化身,一举一动,都充斥着道韵,法则天成,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大道,蕴含一切玄妙。 她并未绽放出那惊世骇俗,难以言喻的威压,但仅仅屹立在哪里,便有无数的生灵跪拜臣服,甚至连那混元大罗金仙也不例外。 “很可怕,本尊心中都升起一丝丝顶礼膜拜的念头!” 那一尊黑暗的古之大帝,周围三千大道黑莲沉浮其中,破灭又衍生,演绎玄妙的道韵,饶是如此,看向那无边无际的岁月长河中,也不由得露出一丝丝贪婪之色,火热之色,欲要攀登最高的巅峰。 “唰……” 刹那间,那一道身影的目光爆射而下,俯瞰着整个浩瀚的梦魇大世界,一股难以想象的威压扑面而来,如同古老的混沌神山砸了下来,压的他们抬不起头来。 她看向了远方,又看了看周围,最后收回了目光,一步入了神帝宫中,如昙花一现,却也汲取了诸多气运。 “轰隆隆……” 蓦然,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落了下来,压的唐龙、重瞳少年、阴阳剑主、赵少帝、杨少帝等一众天骄翘楚抬不起头来! 黑暗禁区之中,无数的生灵不由自主的顶礼膜拜,三千神国显化而出,古老的先民不断的祈福,宏伟那至高、尊贵、不朽的无上至尊。 只看到她的身影模糊不清,诸天万道笼罩着,看不清,密密麻麻的符文、道痕遮掩了她。 一眼望去,只看到了那无边无际的黑暗,让自己不由自主的觉得踏入了十八层地狱,在其中沉沦。 “拜见无上主宰!” “拜见黑天大至尊!” “拜见黑暗女仙帝!” 一时间,众人纷纷跪拜,以表尊敬之色,各有称呼不同,因为他们各自来源于不同的世界。 “哗啦啦……” 蓦然之间,一条条丝线似的气体飞舞了出来,犹如光雨纷纷落入那华丽的华盖之上,点缀着美丽的华盖。 当然,想听道也得付出一些代价,他们一个个的,身上所蕴含的的大势与气运纷纷被抽走了一丝丝,并不多,对他们无大的影响,此乃因果,一饮一啄皆乃天道! “你为何不跪?” 蓦然,一名泰坦神子的一劫至尊向着唐龙的方向质问道。 “遇帝不跪,真命已失!” 一句话语响起,引得阴阳剑主、重瞳少年、夜少帝、摩诃天王、赵少帝、金乌神子、金发少女等一众人不由得看向唐龙。 只看到唐龙,安安静静的端坐于蒲团之上,一动不动,丝毫不曾有敬意,脸上也平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