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猎帮团灭(1/1)
古元七人此时的目光聚集在猎帮的队伍之中。 猎帮除了余奎与两名副帮主没有中招,其余的九大统领皆是没有躲过。九大统领之中只有三位是运灵境巅峰,其余皆是运灵境高阶层次。 此时余奎与两名副帮主正轮流为其余六名大统领驱毒。他们三人本来就带有伤势,如今慌忙之下来行这事,根本忙不过来。 而且这次箭矢上的剧毒比起前面墓道里的还要猛烈,就连运灵境巅峰强者都难以压制,只能苦苦支撑。 “余奎,拿命来!” 邱汝城突然暴起,身形化为道道残影,手中泛起雄浑灵气,直取余奎天灵盖。 凌影五人在邱汝城发动攻击刹那,也是颇有默契地向两名副帮主夹击而去。 突如其来的灵气波动,令得在场众人都猝不及防。本来就混乱的局面变的更为混乱。 余奎根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人发动袭击,猝不及防之下只能微微侧身。 然而头顶上传来的凌厉气息让其闻到一股死亡的味道。千钧一发之际,余奎扯着面前一名大统领的身躯向上一甩。 “砰” 邱汝城想不到余奎如此残忍,为了自保竟会不择手段。 凌厉的攻击打在那名大统领身上,令他当场炸裂成漫天血雾。 余奎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击,但还是被邱汝城强横的灵气震飞到了一边。本来压制住的伤势再次爆发,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余奎来不及思考为什么邱汝城身上没有任何伤势,若是一对一的情况下,他都没有任何胜算。如今带有伤势且猝不及防之下更是不敌。 当即翻身而起,袖中灵气喷发,席卷起地上好几枚箭矢对着邱汝城激射而去。自身则是向来时墓道仓皇逃去。 邱汝城对此只是轻蔑一笑,残影闪现,千影迷踪步施展到极致。与箭矢擦身而过之时向着墓道疾速追杀。 余奎能避开致命一击,但两名副帮主却没有那么好运了。凌影五人一同出手,丝毫不给他们俩一丝逃窜的机会。 就算他们是半步镇灵境强者,在带有伤势且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挡不住凌影五人的致命一击。 两人在倒地刹那,滚圆的双眼盯着面前五人才意识到,自己是遭到狩猎公会的暗算了。然而体内生机不断消逝,对此也只能怒目而视,直至断气。 凌影五人顺势将其余八人解决掉,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啊” 墓道之中,响起阵阵惨烈的叫声。惨叫声刚落下,从墓道之中闪掠出道道残影。 “他的命,你来取!”邱汝城闪身来到古元面前,随手扔下一道染满鲜血的身影,赫然就是刚刚仓皇逃窜的余奎。 此时的余奎身上布满血洞,一身镇灵境中阶修为尽散,盯着古元的目光中闪现出求生的欲望。 古元俯视着这位昔日视自己如草芥的猎帮帮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天拍卖会上所发生的事情。 大队长杨涛的声音犹如魔怔一般在古元耳边不断徘徊。 “砰” 古元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脚跺在余奎艰难抬起的脑袋上。顿时一股滚烫的脑浆随着古元的鞋底流了出来。 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情,看着余奎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的身躯。众人才如梦初醒般看向那站立在一起的古元七人。 “邱会长,你意欲何为?” 在邱汝城动手时,张东辰便反应过来,连忙护住自家强者唯恐受到波及。 不过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狩猎公会的人竟全都恢复如初,丝毫不受剧毒影响。古元及凌影五人中毒倒地是他亲眼所见,如今却毫无迹象。 这有违常理的事情发生在他面前,令这位凌邳城第一强者都心生恐惧。如今看着邱汝城几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除掉猎帮之人,更是震惊不已。 张东辰的疑问同样存在于其他人心中,如今更是向邱汝城投去质问的目光。 一些本就在苦苦支撑的强者也顾不及那么多,赶紧挪开身形,唯恐狩猎公会的人趁机大开杀戒。 “各位无需紧张,我们公会与猎帮乃是血海深仇。与诸位并不相干,邱某也不是滥杀之人。” 邱汝城瞬间看透众人的心思。他们此刻并没有心思理会猎帮的生死,但总会担心自身的安危。 如今看着狩猎公会的人安然无恙,状态比起中毒前还要好上几分。一跃成为了在场所有势力中最强横的一方,难免会心生思疑。 果不其然,邱汝城的话直击众人内心。虽依旧心生戒备,但明显放松了许多。 “古元公子,不知是否还记得拍卖会之事?”王青海一边为王家一名运灵境高阶强者输送灵气驱毒,一边开口向古元问道。 “王家主有事尽管说,我古元说话算话。”古元当然明白王青海此话含义,必然就是说古元欠他一个人情的事情。 “古元公子,你们狩猎公会想必有着解毒的办法,不知能否解囊相助?这样我们就算两清了!” 王青海直截了当地说出目的。据他了解,古元在狩猎公会的地位非常高,可以说是堪比邱汝城。 若是狩猎公会有着解药,那王青海利用当初古元欠下的人情,想必能够换来一点解药吧。 而且观古元为人仗义耿直,若是狩猎公会真有解药,自己再加以人情一事,想必古元不会见死不救。 王青海这话一出,瞬间点醒了在场苦苦支撑的强者,看向狩猎公会的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既然狩猎公会的人能在短时间内恢复,那必然有着解毒的办法啊。 “只要邱会长能解囊相助,我们品善药会定当报恩。日后只要邱会长说一句,我们品善药会绝不推辞。” 品善药会会长裴聚贤对着邱汝城深深一鞠躬,语气神态严肃,并不是惺惺作态。 品善药会以药为业,终身与药打交道的人都没能解开这箭矢上的剧毒。可想而知,当裴聚贤说出这话时,心里是何等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