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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艾秀英偏爱苏乔，如今苏乔受了冷遇，苏青本该觉得扳回一局，可不知怎么有些伤感。苏乔本人倒是无所谓，上街口的延吉饭馆吃了老参鸡汤，晃悠回来洗澡。

过了吃饭时间，应来还没有回来。适才得知大哥在澡堂没闹成，想方设法地骚扰应来。电话拉黑了，发廊座机也不接，他便回了县城，直接在门口堵人。

应来和苏青说，今晚在美美姐家待一晚，顺便帮她一起直播。

&ldquo;直播？&rdquo;苏青诧异。

大家都看过郝攸美直播，只有苏青两口子不知道她到底在播什么。应来解释说：&ldquo;就是情感咨询那啥的&hellip;&hellip;卖点产品。&rdquo;

到了时间，苏青点开了直播。热度一直在涨，比想象的高，郝攸美和人连麦，应来也化了浓妆，像吉祥物一样坐在旁边。卖货十分随意，只是直播页面下方挂了染发膏和专用洗发水的链接而已。

有人叫&ldquo;小美女&rdquo;应来上麦，刷了礼物。应来很大方，感谢了刷礼物的老板，说来个才艺表演，开始唱歌。

苏乔擦着头发走来，凑近看了眼直播上的弹幕评论，皱起眉头，&ldquo;她们搞什么？&rdquo;

直播看起来很正经，但网友的言论不是。她们不以为意，反倒互动。

苏乔想要发弹幕骂那些调戏她们的网友，苏青阻拦了她，&ldquo;这样让人还怎么做生意？&rdquo;

&ldquo;这也叫生意？&rdquo;

&ldquo;不是你说的么，曝光引流。&rdquo;

苏乔在衣架上的大衣里翻找，没能找到烟盒，苏青叫她适可而止，她朗声唤苏南。

苏南从休息室探出脑袋，指了收银台背后那扇门，&ldquo;橱柜里有一条新的，小青你找一下。&rdquo;

苏乔拽着苏青钻进二楼，那天翻乱的屋子重新收拾整齐。

苏青从橱柜里拿出一条爆珠烟，苏乔却一把抢了去。她引燃一支烟，忽然歪头看着台面上的遗像，&ldquo;陪一支吧？&rdquo;

烟立在了遗像面前，年轻的老苏也在笑，风华正茂。

&ldquo;你够了&hellip;&hellip;&rdquo;苏青无奈，推开了低矮的窗户。

苏乔大笑，&ldquo;孟叙冬也吸烟来着。&rdquo;

&ldquo;他&mdash;&mdash;&rdquo;

苏乔不给苏青说话的机会，&ldquo;说起来，你小时候屁颠屁颠跟在那矮冬瓜后头转，叫人家哥哥&hellip;&hellip;&rdquo;

苏青脸颊发烫，苏乔双手捏她脸颊，她躲避不及，连连叫疼，&ldquo;怎么可能啊，小时候都事我早就忘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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