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酒里有毒?(1/1)
况赞、裴家帅、申梓澹三人想做的很明确,就是灌醉袁旈,以期生米煮成熟饭。 牟伶想做的很明确,就是再次给崔宙图下药,事后要他在众人面前无法回绝,同时阻止袁旈和柯淳私下接触。 崔宙图想做的很明确,就是绝对要避开可怕的牟伶,其他再作打算。 剩下的其他人,该吃吃,该喝喝,暂无太多重要戏份。 纵观几国王族年轻人,我们可以见到两只“小白兔”。 第一只是单纯天真的袁旈,有几个男人想吃了她,顺便吃绝户; 第二只是堂堂正正,不耍阴谋诡计的柯淳,大家尊敬他、夸奖他,同时看轻他,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白兔遇到大灰狼是很危险的,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袁帷想促成柯淳和女儿袁旈,可光靠单纯腼腆的女儿去攻陷柯淳,成功率很可能不高,便亲自去拜托外甥女高芯薏暗中帮忙。 高芯薏对柯淳印象不错,也觉得有个正直的妹夫挺好的,便答应了小姨的请求。 第一场邀约,就发生在高芯薏和柯淳身上。 高芯薏提了个茶壶,邀请柯淳到那个最大最舒适的厢房聊天,柯淳红着脸赴约了。 牟缀上完茅厕发现意中人高芯薏不知所踪,一问,竟是和柯淳单独聊天,这怎么能行? 牟伶稍稍一想就猜到了高芯薏的计划,更是催大哥赶紧去阻止两人。牟缀不疑有他,火急火燎地跑到大厢房,没有废话,一伸手就把高芯薏拽走了,徒留懵圈的柯淳,举着个茶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高芯薏被拽回厅堂,眼神频频示意表妹袁旈。袁旈已经听过母亲的“高论”,勉强挪步去了大厢房,刚推开厢房门,还没和房内的柯淳打招呼,况赞、裴家帅、申梓澹三人各自都提了酒壶,也闪现并以最快速度找位置坐下了。 五人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三个酒壶都见了底。不胜酒力的袁旈,头重脚轻,昏睡在了桌子上。 柯淳见状,立即出门去找高芯薏。厢房内,就还剩醉倒的小白兔,以及三只大灰狼。 三人互不相让,几个回合后,率先作出让步的是申梓澹。没办法,申家不够打。余下的况赞和裴家帅继续争,争了没两句,高芯薏就赶到了。 见表妹醉倒,高芯薏吓得不轻,连忙请崔医师递上解酒药。袁旈醒来后,高芯薏当机立断,把人扶走。 牟缀紧跟在高芯薏屁股后面,牟伶目送大哥和两个女子离开,松了口气。扫了眼现场,还不错,崔宙图和柯淳都在。 况裴申三人傻愣愣地看着——都没捞到好处。 袁旈走后,申梓澹第一个离开,心里憋屈得很;裴家帅同样觉得没意思,也走了。 厢房到现在,还剩牟伶、崔宙图、柯淳、况赞四人。其中,最想闪人的是崔宙图——牟伶的眼神他太懂了,好怕怕。 崔宙图绞尽脑汁,想要偷偷摸摸地逃走,均未果。原因不复杂,崔宙图一点武都不会,牟伶还会几招,所以崔宙图每次都被拉回,走不得。 “你陪我喝一杯,我就放你走。”牟伶再次重复,大差不差的话她今晚说了很多次了。 对的,已经晚上了,新鲜未喝的酒还添了好多。 牟伶巴在崔宙图身上,多次邀请他喝酒。明明就是一杯酒的事,崔宙图非是不喝,连柯淳和况赞都很不解。 “女子有时就是执拗,你喝就是了。”况赞听牟伶说差不多的劝酒话太多次了,都烦了。 “是啊,崔兄弟,喝口酒不至于醉吧?”柯淳也劝。 崔宙图心里苦,这酒怎么回事他还不知道吗?当时的第一次,就是这么没了的。 再次闻到这个味道,栽倒过一次的崔宙图坚决不喝。牟伶也很坚持,就是要他喝。 你推我请,最后本就有点醉醺醺的况赞直接抢过来,一饮而尽:“我喝了,你们两个真是烦死了,要喝不喝的。” 况赞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看到震惊的牟伶和崔宙图:“莫名其妙,我喝了你们还不乐意?这样你们就不用拉拉扯扯了。” 牟伶伸手在况赞眼前摇晃:“你还没醉?” 况赞拍掉她的手,“啪”,醉了,整个桌子都抖了抖,状态游离的柯淳也抖了抖。 又喝了几杯,没过几息,柯淳也醉倒了。 清醒的崔宙图和牟伶对视,认命把人搬到床上。厢房只有一张床,崔宙图和牟伶好不容易把况赞和柯淳先后搬到床上,睡觉不老实的况赞一脚就把柯淳踹到了地上,柯淳昏昏沉沉的时候,还“唉哟”了一声。 “世子爷。”有人敲门进来,原来是柯淳的侍从。不奇怪,这毕竟是柯氏的地盘,都怕主子出事。 “各位,时间有点晚了,请早点休息,我们把世子爷扶回去了。”其中一位侍从向崔宙图行礼,“世子爷身体不好,不能饮酒过度。今日他放纵,明日怕是会头痛,还请崔医师随我们到府上,也好替世子爷缓解一下疼痛。” 崔宙图点头,跟着侍从们离开了。 牟伶把自己准备的那壶下了药的酒都倒掉,处理完蛛丝马迹,也准备离开。这时,原本在床上昏睡的况赞忽然睁眼,把不设防的牟伶吓了一跳。 她白了对方一眼:“你有毒吧?不好好睡,突然睁眼要吓死个人啊。” 况赞深呼吸几口,语带质问:“我醉前你和崔宙图那眼神,怕不是酒里有毒?” “有毒你怎么还没死?” “……” 况赞无言以对,从床上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喝。 牟伶有些惊奇:“你酒量也太好了吧?还没醉?” 况赞边喝茶,边瞥她,没说话。整壶茶喝完,心口的灼热更盛了,他瞪着牟伶:“说,酒里是不是下毒了?” 牟伶两手一摊,作无语状:“都说了,有毒你早死了。” 况赞抚摸胸口:“那为什么这么热?” 牟伶盯着他,心里也奇怪。明明只喝了一小杯,不至于啊。 况赞抬头,发现牟伶正注视他。心里的焦躁升起,他直接把牟伶拉到自己怀里。 次日,厢房内的况赞和牟伶都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