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变态寻夫(1/1)

梁冠柏从棺材中爬出来,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王位诚可贵, 身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从此后,世上再没有梁冠柏,只有梁柏。” 舍弃了王位和王族身份,他要做个普通人了。不是没有叹息和遗憾,只是,他怎么对付已经身为国君的三王弟? 人啊,可以有抱负,但也要有自知之明。曾打过胜仗的少年君主,就让风沙掩埋吧。作为普通人的梁柏,他要轻装去追寻那三个男子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回报帮过自己的人。 在梁冠柍的书面教授和温春沭的当面指导下,梁冠柏掌握了一点蹩脚的易容术。 易容术在羊母宗亦是高阶课程,学得最好的就是梁冠柍。 宗门弟子很少有人可以获得学习此术的机会,皆因面授者是古犹青,崔宗主怕她的直系弟子优于自己的弟子,不时阻止优质苗子向她倾斜。 说来好笑,夫妇两人共建的宗门,两人居然也是明争暗斗。 温春沭的易容术水平一般,她自诩大美女,才不想易容遮盖自己原本的美貌。好在,教梁冠柏这个一窍不通的外行人,她还是可以的。 崔宗主和宗门弟子都不晓易容术,崔宗主是因为古犹青不肯教,其他弟子要么是没有机会,要么是学不会,总之,梁冠柏就凭着他蹩脚的易容术,在羊母宗住下了。 宗门男女弟子分开居住,梁冠柏的男子身份,顺理成章地加入了男弟子的讨论群。男弟子在男浴池里一边嬉戏,一边偷偷吐槽崔宗主的怪异行径。 梁冠柏置身其中,亦察觉到崔宗主的用心不纯。他一边思考,一边观看男弟子的身体,然后发现,自己对这些男子毫无兴趣。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思念君公子、奉顺天和风烦。没想到,真让他看到男子身体,他又没有欲望了。 怪事! “速度洗完,宗主让我们集合了。”一位男弟子冲进浴池催促众人。 ~~~~~~~~~~ 月黑风高,崔宗主让人集合的地点在一个梁冠柏没有见过的大房子内。他东瞧西看,只看到男弟子,没看到女弟子。 崔宗主走路的时候,摇晃了一下。梁冠柏吸吸鼻子,闻到了浓重的酒气。他抬眼望过去,崔宗主周身散发戾气,似有压抑不住的怒气。 “我也不跟你们浪费时间了,说,你们当中有谁,和你们的师母偷情了?”崔宗主指着一脸懵的众弟子,破口大骂。 男弟子都是吃屎的表情,却也不敢反驳什么。 崔宗主醉醺醺地骂完,看无人出列,就从内室把虚弱的古犹青拉出来。 古犹青被拽得站立不稳,有位男弟子见师母状态不好,忍不住出言劝崔宗主:“师父,师母看着脸色不太对劲,你别这样。” 另一男弟子也帮腔:“是啊师父,两夫妇哪有隔夜仇?不如我们众人退下,你和师母有什么敞开说,把误会解开来。” “误会?”崔宗主猛一松手,古犹青直接跌坐在地。 “锵。”崔宗主从旁抽出一柄剑,几个招式,刚刚说话的两个男弟子就都成了剑下亡魂。 情况急转直下,一直忍耐的男弟子隐约露出了不满。崔宗主没有慌张,勾起唇角,就见所有男弟子都摇晃起来。 “师父,你用迷药?” “你们这些混账,为师传授术学,培养你们成才,你们倒好,竟然敢和师母通奸,给为师戴绿帽?” 男弟子们一边拼命支撑身体,一边面面相觑,显然不明白崔宗主的话。 “你们还装?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崔宗主双目通红,已有失去理智之态。他把古犹青的衣服粗鲁地扯开,就剩一件肚兜。 男弟子全部闭眼,晃着晃着,都晃到了地上。 烛光通明的房外,温春沭焦急地等待。【大师兄,你要快点赶过来。】 崔宗主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的原配夫人行房。梁冠柏震惊地说不出话,想拦着,身体却无法提起力气。 古犹青被下了春药,零碎的语气音断断续续发出,有的男弟子禁不住,睁眼了。 “就是你们,就是你们对不对?”崔宗主手起剑落,睁眼的男弟子全死了。 ~~~~~~~~~~ 半个时辰后,崔宗主这个妙人,居然酒醒了,行动正常了许多。一同清醒的,还有剩余的男弟子,应是迷药的药效过了。 男弟子看着地上被杀死的同门师兄弟,既气愤,又害怕。 师徒两方对峙了一会,崔宗主语出惊人:“谁敢把你们的师母睡了,谁就能出去。” 男弟子目瞪口呆,世上怎会有此种丈夫,不仅当众凌辱自己的夫人,事后还让他人一起淫辱? 房外的温春沭指甲都嵌进了血肉,不时留意天空,看梁泽什么时候赶到。 “你,去!”崔宗主随手拉来一位男弟子。 该弟子撇开头,不愿动作。 “唔。”一声闷哼,该人被杀。 一丝不挂的古犹青,蜷缩着身子,泪流满面。 一个接一个,连续几位男弟子,都是正人君子。没有例外,都被杀了。 “你,去!”熟悉的命令,轮到的这位男弟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其他男弟子,有的不忍心,大男人都流出了泪。 “师母,我对不起你,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男弟子叫扶尧燊,脚步沉重地靠近古犹青。 崔宗主变态地观摩着一切,恐怖的笑以难以精确测量的角度附着在他脸上,带血的剑步步逼近扶尧燊…… 天地的杂声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古犹青和扶尧燊的痛苦声。梁冠柏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和贪生怕死,他痛苦地闭眼,想逃避一切。他又睁眼,因为某种簌簌而起的声音。 扶尧燊的动作停了,崔宗主恨恨地赞扬:“年轻人就是比我这种老头子有吸引力。” 听闻此话,扶尧燊无地自容,只能拿起自己的外衣,披在师母的身上。师母眼神空洞,扶尧燊更是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