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太上王的自称(1/1)

常夏吐吐舌头,君乐赢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小调皮。” 常夏皱了皱鼻子,心里特别快活。 君乐赢和梁泽在柔妃宫住了几天,意外地发现这个宫里有好几派势力。 “本宫曾想过里面就算有别的势力,也应该只是万俟邶的,没想到还有其他人的。” “关键是,势力过多,眼线遍布,我们易容和乔装,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本宫也是这么想的。” “梁某建议,过了今晚,咱们先撤出柔妃宫,到萧氏客栈再议。” “好!” 常夏经常缠着自己,君乐赢见温春沭的次数不多。想到第二天就要离开王宫,君乐赢决定先去和温春沭告别,毕竟也是自己的恩人。 房门没关,君乐赢刚推门进去,就见到难舍难分的——温春沭,和梁泽。 此刻的梁泽,不再是温润的神色,而是满脸的邪气。 两人身上仅有一张薄被,君乐赢问候的话没能发出,因为他们还在纠缠。 进门的声响惊动了两人,邪气的梁泽,勾唇一笑,动作不停,望着君乐赢的眼神里都是挑衅。温春沭一脸无措,拼命想推开对方,无奈对方抱得更紧。 君乐赢跌跌撞撞地走出,直至回到常夏的寝宫,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常夏发现她的异常,连忙拿出帕子给她擦拭汗珠:“王太女,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发生什么了吗?” 君乐赢深呼吸好几下,压住情绪:“常大小姐,你有见到梁盟主吗?” “没有,他不是跟你一起活动吗?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本宫乏了,睡吧。” ~~~~~~~~~~ 第二天,君乐赢要离开柔妃宫。 依依不舍的常夏、不敢看自己的温春沭、若无其事的梁泽…… 萧氏客栈。 “六王兄下令让常盛回北部边疆镇守了。” “嗯。” “他还让王长孙好好学习,天知道,王长孙还是个小娃娃。” “嗯。” “你们在王宫有什么新情报?” “嗯。” 仲封鹰终于意识到君乐赢的不对劲,小声问梁泽:“她怎么了?” 梁泽茫然摇头。 君乐赢猛地站起,收获两个无辜的眼神。 “本宫出去走走。” 关上房门那刻,君乐赢看到两男子还是一脸懵的表情。 失自楼。 丁敬辰、申梓澹、丰临天沉默地看君乐赢自顾自喝酒,大气不敢出。 三个男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最后丁敬辰代表发言:“王太女来丁某楼里,既不寻欢作乐,也不交易买卖,就只为了喝酒?” 君乐赢一言不发。 三个男人交换几个眼神,陪着一起喝起来。 喝到后面,四人都醉醺醺的。风清奕进来把君乐赢扶走,留下烂醉的三个男人。 梁泽是个情感反应较慢的人,在多次寻王太女议事无果后,才发现,王太女似是对他不喜。他猜不透,问仲封鹰,仲封鹰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女子的心思。 在梁泽的拜托下,仲封鹰去为他美言几句。 “嗬,你还帮他?”君乐赢略带嘲讽。 “都是兄弟,他不明白也猜不出,问我,我也不清楚。” “他这种人,你还是少和他来往吧。”君乐赢深沉地看仲封鹰一眼,就把他推出房间了。 仲封鹰觉得莫名其妙,转身就进了梁泽的房间。 ~~~~~~~~~~ 仲封璋从东宫离开,脸色不善。 动太尉府。 仲封璋一掌拍在桌上,茶水四溅。 动承制挥退被吓坏的奴婢们,温声问:“大王,那万俟邶又给气你受了?” “该死的东西,寡人迟早把他灭了。” “他说什么了?” “他要寡人自毁名声,好把王位禅让给他。” “他要当救世主?” “是啊,又要夺位又要好名声,真是又当又立。”仲封璋怒不可遏。 “唉,把柄在别人手上,实在麻烦啊。” “舅舅,要不,寡人尽快让位给王长孙?” “难道……就把江山拱手让人了吗?”动承制长吁短叹,“昔日我们和梁国合作,尚且不用如此吃亏。” “梁国……舅舅,或许,我们可以再次和梁国合作。”仲封璋眼里似乎有了点光亮。 “我们和梁泽闹翻了脸,梁国还会理我们吗?”动承制眉头紧锁。 “除了梁泽,梁国不是还有人吗?” “大王指的是……” “梁王沉迷于长生之道,早已不理国事。他的子嗣当中,太子柏监国,代理朝政,王子柍善弄权术,朝中支持者众多,此二人,都可考虑。” “大王言之有理,臣派人去细细调查,再与大王相商。” “好!” ~~~~~~~~~~ 太上王寝宫。 “太上王,请喝茶。” “嗯……此茶甚好。自年公公离世,我再没喝过沏得这么好的茶了。等等,你是谁?我似乎没怎么见过。” “回太上王,奴才是年公公的义子,亦是七王爷的贴身太监。” “啊……原来是年公公和老七的人,起来说话吧。” “奴才谢过太上王。”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小带子。方才太上王喜欢的茶,还是当年义父教奴才沏的……可叹奴才还没出息,没孝顺好义父,义父就……” 太上王也动容了:“年公公历经四朝,四儿他……唉,如今他降了份,也是他做人太狠,得罪太多导致啊。” 小带子扑通跪地:“奴才,奴才绝无半点对四王爷不满的意思,太上王,奴才,奴才……” “呵呵呵,你个小太监,怕啥,起来起来。”太上王笑容满面地虚扶。 小带子就势起来,脸上还有泪滴。 太上王看着他的眼泪:“年公公的义子众多,他走后,只有你的沏茶功夫,习得了他的真传。想来,你也是个孝顺的孩子,年公公好福气啊。” “太上王都自称我了,莫非……心里还有对自己的遗憾?” “嗯?”太上王仲辽阔的眼神一瞬犀利,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有人从自称中窥探出自己的不甘和遗憾。 小带子又跪下了。 仲辽阔凝视他低垂的脑袋,王的直觉让他起了警觉心。他吩咐其他公公去做事,而后悠然看书,不再管跪着的小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