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暗涌(1/1)

a在各界族外联合成立的某些工会里 “还没消息么?” “哪有那么快,渊成为域阶首席还不到一年,他应该要出的题都还没写好,那场考试不仅是他对类阶的选择,也是类阶对他的考验,虽然他从中选十二类阶,但之后的新一百四十四域主的七十二域由前任十二类首席出题选择,后七十二域由他新选的十二类阶首席出题择选,可以说没个一百年,都不可能全部公布,他至少还得和前任十二类阶首席共事百来年。” “也是,我们各大界族各自联合成立的工会,没个万千年的选举与考量,基本不敢随意调动。” “我们成立各工会的初衷,还不是为了族宗目阶而设的服务公司,和纲阶一起管理经济与思想,科技这方面我们其实能管的不多,基本是域阶负责。” “也别羡慕了,要进那144域,我们有8640界,只有重新选举域主首席才有机会从界阶重选那144域主,然后原来的144域族,只有渊选的12个正席类主和前任十二类阶正席域主选的12个副席类主,总共24族入类阶,剩下的域主只能再重新成为界主,隔两届才能再次参加。除非我们这界阶发生重大问题,纲阶和目阶进来的量子基本没法自立界族进来,百万年才流放了几个界族,能生活在这猫环之内,已经很不错了。” “说起来不多,可实际上也有几百家界阶被流放去了外界,总有贪心的家伙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在莫名其妙下自曝,大家在管理下面的事物上,还是多上点心,别傻傻地往套里钻。” “这种事少说两句,很多界族都是善良友好的。” “我知道,只是在这选举更替的时候,我想说别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我们总以为我们站在了被称为顶层的地方,就以为无所不能。很多东西一旦接触了,就难以再摆脱,毕竟百万年,时间太长了,总有可能暴露的时候。” “说的太对了,换届的事情再重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之事更重要。” ……………… b “界阶的情况,各位也是大致明白的,虽然总说8640界族,实际上界族数量因为种种因素已经达到近五万族,只是其他族在没有我们这八千界族退出的情况下,没有进入的可能性,他们成了我们除量子和域族监督以外的第三方监督者,在这个特殊时期,各族也不要太急功近利,破坏了团结。我们虽然欢迎新界的加入,也不想各位暗淡离场,被迫成为躺平者呀。” “主要还是风险太低了,那几百家被流放的界族,在外界还是滋润生活着,不知道为什么界内的规定对处罚这么低。” “谁知道呢,唯一能从外界进入的唯有纲阶和目阶的量子,从界阶慢慢发展,形成了那些界族或者加入我们。” “到底是为了什么,那群最高处的人到底在追求什么,怎么想都不合理,他们感觉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要,如果他们放肆起来,我们还可以痛快地不计一切地战个痛快,这样就可以快速抵达顶层,他们这样做,到底为了谁。” 哎,到处都有这样的家伙,只想自己,为了自己所以将什么做事都当成自我表示,他们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所有人,明明给了你放肆的路径,却想要随意无忌又想立规矩,什么都想要;算了,这种家伙跟他说了只会得到反驳,她想了想,才开口道:“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我们这群家伙各自的界族都是一群志同道合的盟友发展扩大,陆陆续续有了万家界族,最后成了无数的工会,管理着这个世界各处。” “是呀,是呀,所谓相逢是缘,眼下我们应该好好考虑下那场换届选举,好好考虑下有关这件事的所有人事,要知道各工会里最多只能有12主界阶族群,说白了如果弄得好,那个工会12个全能入,那真是一件幸事。” “虽然可以好好讨论下,不过,不知道我们各界主的工会在干啥。” ……………… c “各位老家伙别休息了,渊要成域主了,接下来百年应该不会太平。” “说的谁换届太平过一样。” “别怼了,场面话,场面话。” “谁知道渊会出什么题,答案还是他自己订,这是选他的心腹环节。我们最多盯一盯哪些选出来的人,在他发布前,给他参考。” “这就够了,世人只知道那流动的144界,却不知道明面的144界掌权,而我们隐在这无数的小界的原144界主掌力。” “你也可以交力,去域阶掌权呀。” “要是我会,我早就去了,我们里升到类阶的那群家伙掌权又掌力,结果不是去荒阶就是妄阶,从来只有二选一,我不太会那些复杂的东西,只要不破坏界内安稳就行了。” “还得是你,你已经是最老的一个界阶界主了吧。” “如果类阶没有保留的话,他应该是最老的界主。” “我们拥有思想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远古以来,没人能回答。” “快乐自己,守护他人。” “类阶那群家伙给出的答案么。” “可有多少能做到。” “活着的三十万,死去的那近百万,还有那未来的不知千万。” ……………… ……………… “为了那不知的千万,我也要死守好这次的选举。” “每次的选择就会有不同的结果,我们每个人何尝不都是量子,没被人评价之前,你和我谁又知道谁是谁。” “太深了,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的权力和我每次选择的代价是明确的,我就是我,不是别人眼里的谁。” ……………… “好了,我们分配一下各自交织的监督区域范围。” d “这里是域阶里我们所有界族族长在的唯一工会,这次换届之后不知又有多少老人出新人进,希望各位不要在这次换届弄得反目成仇,历来被流放的界阶主要就在这换届之时,手段太过花哨,引人注目。” “十个人就众口难调,更何况百人。” “不过,思想难就难在没有行动之前就像薛定谔的猫,量子的出生一样,无际无踪。说出来给大家提个醒。” “确实如此,上几次选举之后,界主自家不服,于是带着一界全员反动,最终只是被流放界外,搞得反动成了换届的必备节目了。” “不过平时哪个界主不都得老实,这种换届的时候,正好是发泄的时候,而且直到现在来看,基本等于没处罚,在外界依旧能活得滋润。” “到时其他界的生灵不是也有响应,说白了千灵千面,他们不想生活在这里,又不想没面子地出界,跟着界主搞事,正好一石二鸟。” “确实如此,不过也是给大家再考虑考虑这种事,毕竟在一起久了,一旦出界基本可以说是再也不见了。” “当兵入伍的第一条铁律就是长官说造反,你就造反,事后不承担任何责任,只要听事做事。” “可是当兵又和听界主的不一样,不是基础太差,没法有自己见解的还敢去提出申请的生灵,又有几人会选择这条永不参政和永不科研的纯实力的提升之路,最多只能到域阶成为一方将领。” “当你选择了刀,你将放弃笔。” “但这条路是最稳妥的,第二条就是规定你可以获得的资源,一旦克扣,你便可以造反,只要能打赢长官,你便是长官。” “所以那些掌兵的官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发粮,没有一个敢扣,只敢公开的当面确认。” “扯远了,扯远了,现在是换届的事。” “其实不远,渊出题,在军兵问题肯定也是要问的,他的各种问题看起来是考我们,何尝不是一次我们所有层次和阶级对他的了解和认同。毕竟他的答案代表他的态度,所以说历届的反动,也是一次货真价实的投票。” “这才是处罚不重的真正原因吧。” “所以类阶他们才会说自己只是类人,不是人类吧。” “人类这个词对于那群最高处的生灵到底又有怎样的意义。” “如果我拥有这么大的权力,我感觉做不到他们那个程度。能保证下面活着,有些许自我空间就不错了,还能将执政权给域阶,行政权给界阶,自己只有立法权和科技权。监督权在二阶工会手里,资源调配权由量子工会确认,而兵权全在一阶工会里。” “这个时代的经济基础和特殊环境才能拥有这种制度,如果没有创立前那场大胜,在场场战争中,情绪的变化,想要把这一切有个好的引导哪有这么容易,就这种情况还是用了二百万年的维稳,五十万年的改革,才有了我们现在五十万年的稳定和谐。” “哪有容易的事,任何一步的错误,最终都可能被人利用,反攻倒算。” “希望这次的换届能不出大问题,毕竟还有人的问题,不知道是否空穴来风。” “希望别是起风了,封建帝国都存在了四千万年,我们只要同心协力,起码来个五千万年吧。” “思想不同了,那时思想才刚开始,还遮了光,把量子当猴玩,忽悠着才晃晃悠悠走了四千万年,后面的二千五百万年可曾有过安稳的几年。” “哎,主要是荒阶不能被灭,但他们做事又肆无忌惮。” “界外那么多族群,二阶的族长又有几个没点头脑,荒阶是他们对我们来说,他们最有安全感的毒药,毕竟各种条例的保障也没真正的威胁来的有用。” “基数过大,就算被荒阶侵害也是一部分,又能保证我们对他们的保护有效,虽然对一阶以下是威胁,但二阶的那群家伙自己能自保,有几个在乎这些,都是在帝国压迫下度过千万年的家伙的后辈,有威胁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忘记自己还有爪子。” “说的好听点,也是给下面的家伙历练的机会,认识世界的险恶,也是那些二阶的想要的选择结果。” “但他们是那群一阶生灵的直接保护者,我们又有多少权力去指责,我们对于界外也只是提供基本保障,很难再进一步,我猜现在界内都还没真正达到类阶顶层那群家伙的期望指数。” “所以均衡很难呀,类阶想了多少均衡的条例,结果界内依旧是有反对的声音,更不要说界外。” “变成聊天室了呀,不过,这种事本来就是给我们聚集聊天的机会,每个人早就做了自己的选择了,不是吗?” “哈” “哈哈” “哈哈哈” “哈……” ……………… 聊天室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