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6（1/2）

赵成不痛快的原因，是因为今天小罗说给他听的一个消息：</p>

——那个沉寂了三年的变态杀人魔，又作案了！</p>

这个城市里，曾经活跃着一个变态杀人魔。杀人魔每半年杀害一名女性，这些女性年龄职业相貌没有一丝相似之处，唯一的共同点是：她们都是结婚不到一个月的新嫁娘。</p>

赵成那时候已经是重案组的头头，一直在追查这名凶手，但是对方太狡猾，没有留下一丝线索。</p>

那个变态杀人魔杀害第六位受害人以后，就此销声匿迹，而赵成也调离重案组，加入每日巡逻的辛苦岗位。</p>

小罗新人一枚，不知道当年的事，今天巡逻和赵成侃大山的时候说漏了嘴：“赵队，您还记得三年前那个专杀新娘的变态吗？听说前几天又杀了个女人，而且，”他凑近赵成的耳边，神秘地说：“听说这回那家伙出了纰漏，局里那些人找到了些线索。”</p>

赵成当即变了神色，调转方向盘，超速开回局里。</p>

局长正在和人讲电话，看见赵成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心里已经有了数。</p>

他放下电话，直截了当地说：“不行！”</p>

之后无论赵成如何死皮赖脸地磨，局长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同意赵成回专案组。</p>

赵成急了，一拍局长的桌子：“局长！”</p>

局长还是摇头：“老赵，当年你为那事差点丢了公职，现在我能勉强将你保在巡逻队里已经不容易了，你不要给我添乱子！”</p>

他站起身，拍拍赵成的肩，语重心长地劝慰：“你放心，上头对这案子非常重视，专案组的同志们都在加班加点，一定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p>

赵成在局长那碰了一鼻子灰，转头邀上老友喝闷酒来着。</p>

张白墨按住赵成举酒瓶的手，叹了口气，手搭在他的后背上宽慰道：“局长也是为了你好，都这么久了，你也该放下了……”</p>

赵成甩开他，仰头又灌了一大口，口齿不清地骂道：“滚蛋……不让……不让老子加入……老子自己查！”</p>

他像想起什么，猛地揪住张白墨的衣襟，满口的酒气喷在后者的脸上：“兄弟……好兄弟……你会帮我的对吧？对吧？”</p>

张白墨眼神黯了黯，握住赵成的手叹息：“你知道局里的规定……我不能……”</p>

赵成松开手，冷哼一声：“我就知道！”然后转头继续灌闷酒，不再理睬张白墨。直到赵成喝趴下了，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p>

张白墨盯着趴在吧台上打鼾的赵成，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将他扶在自己的肩上，一面扶着他出门，一面在他的耳边幽幽地说道：</p>

“三年了，已经三年了……”</p>

张白墨把车停在赵成家楼下的时候，就看见那个蜷缩在屋檐下被雨淋湿了大半身的年轻男人。他并没有太在意，扶着赵成下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