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一堆法师(1/1)

唐棠抹去唐枭唇角的湿润,看着他懒洋洋的笑,颇有点用过就丢的意思,用脚尖逗了逗他,“我想睡觉,怎么办?” 唐枭抓过唐棠的手,克制的在唐棠手背上落下一吻,湿润的唇蹭过皮肤,让唐棠想起刚才暧昧的荒唐。 一吻结束,唐枭哑声起身,被唐棠揪开的上衣半敞着,露出有几道红色挠痕的肌肉。 “我去卫生间。” 唐棠闷笑,却没阻止他。 没办法,她就是恶趣味,最喜欢看他们无奈忍耐,眉宇间一抹克制隐忍的样子。 …… 小老虎在这里适应的非常好。 唐棠放下文件,扭头就能看到脚边的小老虎正趴在地板上,四肢朝上,翻着粉色的胖肚皮,睡得微微张开嘴,吐出粉色的小舌头。 唐棠用脚踩了踩它的小肚皮,结果小老虎直接一把抱住,还哼唧了几声,睡死过去,简直像一只小猪。 鸿门宴在即,最近这两天风平浪静了不少。 今晚的鸿门宴结束,再过一天,就到了唐棠需要回国的时候。 她慢慢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心里在想今天晚上的宴会,到底会是怎样的场合? “主人。” 唐枭敲门进屋,手中端了一小碟芒果烤奶,上面撒了些树莓碎,小小一碗,袖珍可口。 唐棠接过,尝了一口,随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禁止携带武器。” 她随手将这份可笑的请柬递给唐枭,示意他看一下。 唐枭打开那份请柬,看了看内容,嘲讽似的勾了下嘴角,评价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请柬上的内容是三联帮的邀请。 排除掉那一堆废话之外,只有一个重要的关键点。 在订婚仪式之后,诚邀各势力首领一起商谈后续发展事宜。 其实三联帮发的这个邀请,关于会议问题是很正常的。 每一个地方的势力虽然会互相竞争,但同时也会不定期的进行所谓的“交流”。 实则就是互相瓜分蛋糕利益,甚至于是展现展现实力,重新划分一下在本地区所占的排行。 厉害的更加厉害,不厉害的则靠着这个会议去抱大腿。 不然这些排名又是怎么来的? 现在都是法治社会,不像以前动不动就提着手臂长的西瓜刀,直接在巷子口火拼。 这些个老大都开始讲究格调,装的人模人样,实际上是把以前的火拼变成了现在的暗中下手罢了。 只不过这些人都是蛇鼠一窝,互相都知道对方的心思。 恨不得对方都死绝了。 所以这些人以前开会,保镖手下武器无一不缺。 谈不拢了就直接拔枪,互相指着对方的脑袋。 今年还是第1次,直接在请柬里面明晃晃的要求,不准携带武器。 唐棠往后一躺,坐在办公椅上摇了摇,嘲笑道,“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他们真的这么听话?” 不带武器,只带自己手下的话,那不就是把命搁在谈判桌上了。 更何况牵头帮是三联帮,那万一这狗东西动手脚了又怎么办? 唐棠可不相信,吃了一个大亏的三联帮和五竹会,会真的老老实实咽下这口气。 说起来,五竹会和三联帮虽然被她完完整整的偷摸顺了一遍,仓库都搬空了,嘴倒是挺严实。 消息一点没露出来。 估计是怕丢脸。 也可能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如此神通广大。 事实上也正如唐棠想的一样,此刻三联帮和五竹会的人正坐在会议厅里。 三联帮到首领阿吉布坐在首位,一脸的不愉。 而五竹会的会长泰吉则坐在下位,也是满脸的惊疑和不爽。 他们的仓库里存放的东西不能展现于外人眼,所以仓库内部是没有摄像头的。 但是围绕整个仓库,安了一圈摄像头。 只要想要进入仓库,那绝对是360度无死角,一只苍蝇飞进去都会被监控照到。 但是谁能想到,简直和灵异事件一样,他们回去自查了监控,看了一遍又一遍,监控显示时间段没有任何问题,守卫也都在巡逻中。 可是就在这样毫无问题的场景里,仓库的门都没开,里面东西却全都被洗劫一空。 这诡异的消失,让二人不寒而栗,他们首先查明了是否有人恶意替换了监控内容,但是最终验证了监控,没有任何人做过手脚。 随后又打杀了几个小喽啰,是别的势力派进来的间谍,但同样和这次事件无关。 查来查去,却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些货物真的就只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消失了。 即使前一天还有人进去确认过。 这容不得他们不乱想,科学知识没有办法解释明白,二人最后开始转变到了不科学的领域。 泰国除了佛教之外,还有一项比较盛行的,那就是关于鬼怪的巫师。 在泰国人心中,除了佛教是需要供奉的,他们普遍认为鬼怪也是需要被供奉的。 就比方说着名的泰国“养小鬼。” 之前华国内域还经常传出某某明星爆火,是因为去了泰国“养小鬼”的原因。 此事诸且不说,转回到正题。 泰国有很多巫师,这些巫师分为两派,即黑巫和白巫,也可以称作是降头师。 当然,他们是连尚和巫师一起全都请来了。 一共4个人,一个老年和尚,大概60岁左右,但并不显老态,古铜色皮肤,身材精壮,手持佛珠,身披袈裟,倒是独有一种慈眉善目之感。 一个老妪,很矮,干瘦,弓着腰,穿了一身类似于吉赛普风格的遮脚黑裙,花白的头发在脑后盘起,露出同样干瘦的脸。 她整个人形态非常扭曲,像是干久了重活,腰再也直不起来,后腰突起来,像一个干瘪的黑猫尸体。 一个中年男人,长相非常丑陋,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脸上的皮肤坑坑洼洼,像是癞蛤蟆。 而最引人注目的大概是闭幕跪坐于一旁榻榻米之上的青年男人。 他身上穿了一身浅灰色的宽松布衣,是简单的亚麻料子,剪裁也很普通,但因为他过于优越的身材,所以竟显出几分潇洒与雅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