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憋屈上门女婿(七)(1/1)
想通之后,刘香兰驱散了村民,亲自将张记者一行人请了进来。 倒了几杯茶水之后,坐在石凳上的刘香兰便开始哭泣,委屈地诉说着她当年被张家文抛弃的悲惨遭遇,而张记者赶紧让摄影师打开录像机,将一切都录下来。 “记者同志!我真是命苦啊!当年张家文明明许诺过要娶我,可他不但欺骗了我,还让我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刘香兰的这番话让梁七月震惊不已,震惊过后,她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刘香兰,转身急匆匆地跑去找梁二月。 “姐!姐!” 梁二月猛地推门而入,就看见躲在被子里的梁七月,她急忙上前要拉开被子,可被子却被梁二月死死拽住。 见状,梁七月急切地喊道:“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出大事了,外面都说你不是爸的亲生女儿,而且……”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梁七月猛地闭上了嘴巴,满脸担忧地看着裹着被子的梁二月。 良久之后,梁二月从被子里出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满是泪水。 这样的情形让梁七月吓坏了,她连忙焦急地喊道:“姐!姐!你别吓我!外面那些人肯定是胡说八道,爸对你那么好,供你上大学,你可是咱们村第一个上大学的女娃,都这样你怎么可能不是爸的亲生女儿。” “呵呵呵……”听到这话,梁七月突然笑了起来,配着那脸淌着的泪水,模样很是诡异。 “七月!我的一辈子都被毁了,都被刘香兰那个贱人毁了,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一个野种,我的老师、同学还有阿卓,他们都会知道,七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说到最后梁二月双手死死地抓住梁七月的肩膀,满脸惊恐地摇晃着。 被吓到的梁七月咽了咽口水,赶紧安抚道:“姐!姐!你别怕,我,对,我们快给爸打电话,爸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听到这话,梁二月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梁七月,爬到床上去找自己的手机。 “电话!电话!我要给爸打电话,爸一定有办法,一定有的!打电话……” 梁二月一边嘴里语无伦次地叨叨,一边手指颤抖地按着手机按键。 可当电话一次又一次都无法接通时,梁二月的绝望了,唯一的信念就此彻底崩溃了。 “呜呜呜,怎么打不通啊?爸,我错了,我知错了,你别不要我啊!爸你快回来啊!” 最后梁二月趴在床边嚎啕大哭,见此情形,一旁的梁七月心里没来由地恐慌,爸现在不要姐姐了,那是不是也会不要自己?自己是不是爸的亲生女儿?若自己不是爸,不,自己肯定是爸的亲生女儿…… 脑海里的问号让梁七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她顾不得安慰梁二月,直接跑到客厅,抱着茶几上的座机电话就迫不及待地打起了电话。 可惜电话依然未能接通,得知这一结果的梁七月最终痴痴地抱着电话,双目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 此时手机几近被打爆的江郅则正关闭了电脑,准备出去吃饭。 “主人!那两个白眼狼都后悔了。” 活动了一下身体后,江郅语气嘲讽地说道:“这世间可没有后悔药可吃,像她们如此冷酷自私之人,往后的生活才是她们应得的。” “确实如此,不过,主人,那张家文很快就会原形毕露,我们是否应该去找他讨债,否则等他身败名裂后,这笔钱肯定要不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江郅看了一眼电脑,微笑着说道:“不必了,钱我已经讨回来了。” 如果张家文此时去查看自己的私密银行账户,就会发现里面只剩下一点零钱了,他在国外辛苦多年积攒的养老钱,已经被江郅全部转移走了。 有了充足的资金后,江郅直接去购买昌河市周边的私人地皮,足足五个亿,全部花在了买地上。 见此,婳珑笑容笃定地说道:“主人!我明白你的意图,你这是准备成为房地产大亨,出售平价房。” 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荒地,江郅笑着说道:“不,我要打造一个商业帝国!” 就江郅手上的这点地皮,即便全部修成平价商品房,也只是杯水车薪,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当年政府也曾尝试过这样做,但终究还是敌不过资本的炒房行为。 若要改变这种局面,那江郅自己就得先成为资本大佬,当自己掌握住了主动权后,这一切的问题自然而然就迎刃而解。 想要屠龙,就得先成为人中之龙! ……………… 等江郅再次回昌河市时,张家文的风流韵事已经成为人家夏季茶余饭后的消遣。 原来刘记者在做完采访结束后,不经意地将包里张家文的照片掉了出来。 刘香兰看见照片,就捡了起来,只是一眼,她就认出了照片中的人就是抛弃她的张家文,当即指着照片,对刘记者说这就是张家文。 听到这话,刘记者大惊失色,之后在刘香兰的追问下,他才说出来张家文如今的身份。 刘香兰知道张家文现在的副市长身份后,,立刻后悔了,要是早知道张家文现在成了市长,她就不接受采访,应该悄悄地去找人才是。 可事到如今也没有后悔药可吃,之后在刘记者的言语诱导下,刘香兰决定一条道走到黑,就问张家文要抚养费,之后就强行带着梁二月一起和刘记者去了市里。 很快,刘香兰和梁二月两人就出现在了电视里,一夜之间,就彻底把张家文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很快就成为了当代“陈世美”,当然董家也落了个以权压人,强夺别人未婚夫的骂名。 祁东炀等人趁机发难,一阵狂风暴雨后,董建国因为作风问题以及开后门受贿等问题,被拘留调查了,而张家文这个女婿也跟着进去了,树倒猢狲散,偌大的董家顷刻间就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