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什么都没摸到(1/1)
柳青嗣转移注意力的手段一点都不高明,甚至于有些太不忍直视了。但是秦青桐哪怕心里很低落也会给柳青嗣面子,她是不会拒绝这个世上唯一能给她足够安全感的爹爹的。 所以哪怕是自己也没有什么兴致,但是秦青桐还是假装感兴趣的附和着柳青嗣的话接了下来。 “当然想啊,爹爹,那我可不可以也学学怎么把青柳殿变大变小?当然如果爹爹觉得不好的话,就算了,我也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秦青桐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当然知道青柳殿应该是秦天送给柳青嗣的礼物,哪怕不是定情信物,但是也不仅仅只是一件普通的礼物。 柳青嗣能够答应,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秦青桐当然高兴不已。柳青嗣不愿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亲人跟情人差别还是很大的。它不是谁更重要的问题,而是两者完全不一样,又如何来比较,比来比去也就是徒增不必要的烦恼和隔阂而已。 手心手背都是肉,秦青桐自觉是一个正常人,并没有这种违反人类天性的癖好。 “自然可以,青桐若是喜欢自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练练手也好。”。 自己的宝贝自己疼,纵然心里有一丝的不安定,但是在秦青桐的失落之下,柳青嗣早就抛之脑后,那里还想得起来。 柳青嗣携着秦青桐和秦青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青柳殿的外面,在漫天的各色霓虹光彩之下,平时稳如青山苍柏的青柳殿似乎也多了些说不清的神韵,隐隐有些清俊缥缈之气。 秦青桐昏睡了许久,现在外面的情况别说是一天一个样了,就是一个早上一个晚上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变化。 所以一时之间却是没有见过各样的景色,或许世界上有许多的景色都比这里的壮美,但是只有这里是家,家自然永远都是最美的。 秦青桐沉迷在这样的美景里无法自拔,都有点儿不太舍得破坏眼前之分美景了。 心绪起起伏伏,颠颠撞撞,秦青桐的气息也跟着起起伏伏,一会儿急促,一会儿绵长,像是沧海桑田又像是一眼万年。 秦青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忘乎所以,柳青嗣却是没有半点的不高兴,或者是别的什么。 而是直接禁了秦青溪的声,默默地陪着等着秦青桐。 或许很久,其实也不久,也就是一个时辰而已,秦青桐笑着回过神来,神采飞扬,明媚又娇憨。 “爹爹,这个修为是它自己上去的,跟我没关系,所以我不要进幻阵里打磨根基,爹爹不能不讲道理。”。 柳青嗣爱怜的摸了摸秦青桐的脑袋,“顿悟,乃是心境上有了一定的圆满,因一念起,心神生,破开心境的圆满而进阶。 于修行途中可遇不可求,心境的圆满自然也是修为的圆满,顿悟导致的修为刚上一层楼,根基自然是稳固的。 不过青桐,稚子心性,一次可遇不可求的顿悟居然仅仅只是进两阶,实在是太过单纯。幻阵打磨的时辰一刻都不能少,青桐天赋尚可,修为的提升不过是水到渠成早晚的事情。 但是心境的磨砺却不能有半点的放松,多少天才不是败在心境一道上? 青桐以为如何?”。 不如何,也不敢如何,秦青桐实在是不觉得柳青嗣温温和和的讲道理,就是真的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她爹爹所有温和的道理都是建立在一力镇压所有反对声音的基础上。秦青桐掉过太多次坑,是无数数不清的血泪换来的经验,所以哪怕是顿悟了,修为也蹭蹭的上去了两层,秦青桐还没有一点点苗头翘起来的小尾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一点儿也不敢飘,真的生怕自家爹爹无中生有,给她来个刻骨铭心爱的教育。 “虽然我很想反对,但是我知道反对无效,所以爹爹说的都对。可是,爹爹能不能稍微讲讲价,要不要少一点点,也不多就是每天少一刻钟就好啦,爹爹。”。 秦青桐几乎算是恳求了,毕竟她也是只好好歹和会看脸色脸色的人。柳青嗣的一片苦心,她还是知道的,但是她是真的怕了那个幻阵了,实在是太逼真,真到有时候都分不清现实与虚无。 柳青嗣却是没有一丝的动容,只是温和的看着秦青桐,不需要做什么,秦青桐就会知道自己是多麽的无理取闹。 果然,柳青嗣没有一丝的动摇,秦青桐也只好讪讪的笑了起来,好像刚才撒娇的人不是她是的。 在秦青桐知道自己认识到自己不可能得逞之后,柳青嗣才慢慢的开口,“青桐,既然知道。我便不多做他说,修行终究靠的还是自己,爹爹能做的不多。”。 秦青桐笑了起来,但是她才不会在柳青嗣的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泄气,真是一点点小懒都不能耍,有一点的郁闷。 柳青嗣凝了一眼秦青桐,也就不在说这事儿。不在禁秦青溪的声,取出来一块明艳的石头,柳青嗣的眼中划过温情,拇指在石头上捻过,石头里“刷”的一下子钻出来一对金凤血凰,亲呢的蹭了蹭柳青嗣就纠缠着盘旋于天地之间。 “哇”的一声就叫了出来,秦青桐一脸的震惊和惊喜,什么凤凰不凤凰的,秦青桐两辈子都没有见过,虽然也知道这对金凤血凰也不是真的,但是这样逼真的样子,秦青桐都在怀疑这个世上是不是真的有凤凰这种生物了。 “爹爹,爹爹这块石头是用来干什么,这个世上真的有凤凰嘛?这也太漂亮了吧!”。 秦青桐喜欢漂亮的事物,柳青嗣一早就知道秦青桐肯定会喜欢这对金凤血凰。 心念一动,盘旋在天地间的金凤血凰羽翼轻敛亲呢的围在柳青嗣周围慢悠悠的绕圈圈。 秦青桐下意识的敛轻呼吸,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金凤血凰那些逼真得纤毫毕现的羽翼。不过手从它们的身体里穿过,却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