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焦虑的头颅(1/1)

“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啊?” “废话肯定有,要是没有意外的话那还叫实验吗” “不过既然暂时躲不掉,那还不如主动迎难上去,将问题约束在可能掌控的范畴内呢” 而此刻,在第13号山洞里,卡尔加的几个头颅正陷入了争吵当中。 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样子。 但是实际上,这些意识都是卡尔加一个人的意识,只不过是分属于不同方向的思绪罢了。 只不过是把一个生物智慧生物思考的过程,那激烈的思维碰撞具象化了。 而争吵的内容则正是西格文。 一个好好的穿越者,到了他的手里,自然不可能毫无切胳膊断腿的放回去,之所以看着他表面安然无恙,纯粹是因为在意识的深处,部分区域已经被替换了。 得益于卡尔加本身算得上是半个精神病的身体状态,整个万虫之主,教会对思维意识方面的研究都比较的深入。 擅长此道的魔法师多,相关的魔法卷轴多,甚至还掌握着一两件儿有关于意识方面的遗物。 不过这些都暂时派不上用场。 因为目前为止最好用的意识相关技能,就是卡尔家的眷属们了。 超过600位的正式职业者,接近名眷属,这么庞大的信徒的数量,也就决定了死亡的信徒也不在少数。 哪怕是得益于教廷如今的利益分配有着卡尔加坐镇较为的均匀,不会有什么财富太多的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种事情,大部分的人都能够通过自己的能力获得想要的修炼资源。 所以生命等级在修炼的带动下提升 寿命也会相应的提升。 但仍然有少部分天资实在是不卓越,同时,缺乏一些运气的倒霉蛋死去。 这个时候他们就有三种选择。 第一种是真正的去死,卡尔加也不会多做阻拦。 第二种是参与异位面的探索工作。 由教廷的灵魂研究所亲自出手,将这部分提取出来,在由卡尔加投入到异位面之中,充当是所谓的金手指导爷爷。 而最后一种,也就是目前探索度最高的死亡处理方法,则是专门提供给那些有点实力的职业者眷属们。 那就是将体内的魔种转移。 自身以第二人格的方式依附到其他的生物身上。 等待机会成熟之时,喧宾夺主,夺取那具身体的掌控权。 这种方法实用的眷属极少,因为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 本身如果一位眷属实力高强到能够初步掌握魔种的话,那他大概率是暂时还没有到达寿元的极限。 那何谈去转移身体? 教廷的发育路线稳健无比,又没有太多正面战场上的死亡。 只有一些极少数的志愿者或者对自己天赋不满意的,才会选择这条路。 而西格文身上,也就被这样一位志愿者眷属所偷偷潜伏了进去。 身上有着魔种的气息,这是辨别同类最好的方法,所以在23中学碰到的所有信徒都没有为难他,甚至是比较的热情。 但是这种行为也是有风险的,那便是来自于他那不清不楚的底细,以及体内的系统。 “谁知道这东西会不会是某个位面之子或者神明的把戏,万一他变成了坐标,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定位到我的位置了,找上门来怎么办?” 岩属性属性头颅皱着石头眉毛说道。 “或者也有可能是那群巫师的把戏” “他们不是最喜欢研究各种各样的生物了吗?这段时间突然出现的所谓系统,有可能就是他们的造物” “他们也是喜欢探索世界的主,找几个在掌控中的世界投放灵魂,再虚构一些所谓的系统进去,完全能够说得通” 最新诞生的灵气属性头颅最为的奇特。 哪怕是没有五官,也能够凭借着,体内储藏的灵器振动来说话,很快便融入了其他头颅的大家庭当中。 大家都害怕阴谋论。 本来生活的好好的,甚至都已经取得了一定的地位了,要是和猪一样养肥了就被别人一刀宰了,那卡尔加恐怕就算是死了也不甘心。 这也是他焦虑的根本。 正当几个头颅讨论的激烈之际,某个在旁边把耳朵堵住半天的头颅,无奈的环顾了下其余头。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做都已经做了,干脆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本身就是一个失败者,就算是配上了系统,日后的成就也强不到哪去” “留上一颗二次魔种到他的体内,先观察着再说吧,要是不行了,随时都能把它处理掉” 水属性头颅看着争论不停的其他几个头颅,一阵头大,发出轻柔的声音劝说着。 它倒是对这种实验没有什么感觉,主要是本身比较喜静,其余几个头颅那吵闹的声音影响到自己睡觉罢了。 其他几个头颅似乎也是争论累了,几乎是同时声音戛然而止,各自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岩属性头颅趴在地上嗦石头,火属性头颅不断的凝聚出高热魔力,融化岩浆后为自己洗澡,冰属性头颅对着镜子打磨自己的鳞片 上一秒,山洞内还被炒的几乎要突破隔音结界,下一刻就变成了这副和平的场景,场面诡异无比。 但是反过来想就可以理解了。 几个头颅的争吵过程相当于思绪的碰撞过程,而水属性头颅的劝说则相当于思考累了,想要休息了。 作为一体的卡尔加自然不会自己跟自己打起来,所以几个头颅同时放弃了争吵。 随着体量的越来越大,那头颅的大小也是越来越恐怖,与之伴随的是消耗也逐渐增大,且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不能够动静太大了,把存在感扩散到外面,以免被有些人打探到。 要是让信徒们看到这一幕,恐怕对自己神明的心理印象会大打折扣。 这也是卡尔加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所谓神灵的因素。 自己并没有那种超然的心态,也没有被信仰或信徒裹挟的意志。 面对这种随时摆了一颗定时炸弹在教廷里面的场景,他还是有点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