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卖金三角的虐文白月光(3)(1/1)

豪华的白色游轮在大海中徜徉,漆黑的天幕上一轮明月高悬。 海风席卷海浪,与舞厅传来的交响合奏出动人的乐章。 男人们在拍卖厅内激烈竞拍美人、地皮、矿藏,甚至是各种新型毒品。 一同上船的女伴们,则被留在楼下,在舒缓悦耳的协奏曲中等待着舞会开场。 言清自是无缘参与这非凡的热闹,从拍卖台上下去,她就被带到了眼镜男的房间里。 如同古代的妃子一般,躺在床上等待着帝王的临幸。 不同的是,单手被铐在床头的她,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门外传来眼镜男让保镖在外候着的声音,他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床上乌发如瀑铺陈的美人。 摘下眼镜扔到沙发上,他拿起上面的钥匙走向床边。 言清颤抖着眼睫,作出恐慌的小白兔模样。 “果真是尤物。”男人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害怕到颤栗的姿态,佯装和善的笑容里盛着几分玩弄之意。 他还没靠近,言清就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儿。 视线碰触到他鼻尖醒目的黑痣,属于原主记忆里的屈辱画面霎时涌现,刺得她瞳孔紧缩面色发白。 与之共情而产生的效应,惊恐的模样无须刻意伪装。 她使劲挣了挣手,白嫩的细腕被铁镣勒出鲜艳的红痕。 男人啧了声,似是怜惜的抚摸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手上的镣铐打开。 “别害怕,我的东方姑娘。” 言清坐起身半抱着自己缩靠在床头,眨了眨眼,眸中还盈着水光。 盯着他那张脸,她斟酌着开口:“先、先生也是华国人?” 得亏原主那杏眼桃腮的清纯长相,让她扮起无辜来事半功倍。 这人既然有装绅士的意思,她也愿意陪他演这一出戏。 “敝姓高。”男人眯眼打量她的神色,面上浮现出些许怀念,“祖居华国苏省京市。” 在看到言清因着他的话卸下些许防备后,他眸光暗沉了些。 喉结滚动,有种猎物掉入陷阱的兴奋感。 言清依然有些紧张:“谢谢高先生救我。” “举手之劳。”披上人皮的恶魔藏起爪牙,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里分明写满了将她拆吃入腹的欲望。 道上的规矩,买来的货物都会提前喂药,他不担心眼前的小羊羔能够从自己的掌心逃出去。 所以他不介意花点耐心陪她玩一玩。 这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情趣。 言清面上泛着红晕,她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眼皮耷拉着莫名变得沉重。 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半是呜咽的开口:“高先生,我可不可以去洗个凉水澡?” 带着丝祈求的嗓音同她人一样软糯。 高越顿时有种毛头小子情窦初开般的躁动,恨不能将人立刻压在身下玩尽花样。 果然,越是鲜嫩的肉体,越让人有种重回年轻的感觉。 “去吧,乖女孩。”他起身让出位置,靠在床头柜旁。 将腰间皮带解开取下配枪,轻蔑笑了笑,扔进床头柜抽屉,又从里头拿出雪茄放到嘴里咬着。 言清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颤颤巍巍往浴室的方向而去,半途回头怯怯看了他一眼。 恰好目睹他漫不经心把枪放入抽屉的一幕。 看不起女人,是大部分男人的劣根性。 她一个被药物控制,身上什么利器都没有的柔弱女子,自然更不被高越放在眼里。 言清好说歹说才让系统替自己压制了体内药力,让她不至于彻底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这会儿虚弱得好似能被一阵风吹走,艰难挪动步伐,装出一副快要被情欲控制的模样,慢慢击溃男人那本就不多的防心。 看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后的袅娜背影,高越咬紧了口中雪茄,用脚从床底勾出一个工具箱。 “希望乖女孩经得起玩。”他蹲身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玩具,淫邪的笑容布满整张脸。 高越喜欢幼女,便是成年女性也过分钟爱言清这种娇小款。 他在床笫之间更有些变态乐趣,这些年来,死在他床上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浴室在房间的另一侧,距离大门稍远,若是将花洒打开,水流声足以掩饰一些其他声响。 言清移动花洒对着浴室门将地面淋湿,又倒了许多沐浴露在上面。 将藏在丝袜里的花刺捏在手里,在浴室内水雾氤氲到一定浓度时,故意发出一声惊呼。 高越作为一个精壮的男人,想要拿捏身娇体弱的女孩易如反掌。 掉以轻心的他,并未发觉藏在那声娇糯惊呼背后的危险。 身体内涌动的控制欲以及破坏欲,推动着他走进女妖的圈套。 浴室门被打开,言清绷紧身体,在他踏进来时迅速发起攻击。 砰的一声响淹没在花洒冲击墙面的水声中。 在高越摔倒的一瞬,言清扑过去压在他背上,用力按住他的头,指尖花刺扎在他肩井穴处。 这个穴位可以让他短时间内上肢麻痹。 “臭婊子!”高越挣扎着怒骂,一系列的变故让他知道这个被他花费百万美金买来的女孩,是一只伪装的小白兔。 可惜当他意识到危险时,对方锋利的牙齿已经咬在他的命门上。 花刺被她几乎整个按进穴位,湿透的丝袜也成了她杀人的武器,狠狠缠上男人的脖颈。 高越临死前暴起的力气差点将她反制,言清死死勒住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等人彻底没了声息,她也许久不敢放开。 直至自己力竭倒在地上。 而她身上也受了不少伤。 撑着身体站起来,她看着高越瞪大的双目,再次试探他的呼吸、心跳以及脉搏,确认他没有装死的可能。 站起身时,她脸上掠过一抹深思。 片刻后收回思绪,她顾不上身上的伤,匆匆跑出浴室,小心翼翼的靠近窗户。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深海,照着寒凉的月光。 纵然她会水,也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凫出深海。 如今高越死在她手里,留在外面的人一旦发现不对劲,等待她的仍然只有死亡这一条路。 她该怎么办? 越是到这种危机时刻,言清的脸色反而显得越加平静。 突然,外面传来“咚咚”的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