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病危(1/1)
萧锦帛坐在床上,盯着那紧闭的房门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也罢也罢,此时发现总比浑然不觉被害了都不知道的要好。想到这儿,他起身穿好靴子开门走了出去。 萧锦帛睡了一天,此时已经月上柳梢。 他想了想,抬腿便走向了魏一孑的房间。魏一孑此时正坐在房中,不知在摆弄些什么。见萧锦帛来了,连忙起身拉着他坐下。 萧锦帛看着追逐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问:“你这是做什么呢?” 魏一孑拿起一个给他看,是一把小巧的弓弩。 萧锦帛十分喜欢,拿起来把玩,又问:“哪来的?” “我把玄天弓拆了,做了两个小弩,我们一人一个。” “你说什么?江湖之人求而不得的神兵利器,你就这么给拆了?!”萧锦帛震惊地叫出了声。 “我今后是忘机了,那玄天弓如何还能使得?与其放在那浪费了,不如发挥出最大的作用。玄天弓被世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其实也只不过其弓弦材料难得。那弓身不过就是一块玄铁,回头有机会寻人把它锻造成两柄长剑,你我也可一人一把。你知道吗?上辈子的你剑术,那可是世家公子中数一数二的存在,剑不出鞘,便能与我打成平手。” 萧锦帛忽然觉得手上的小弩似有千斤重,他真挚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又说:“铸剑好说,杨之夏便会。回头去城里找个铁匠铺,让他给些银两租用几日,就行了。” “好。” 萧锦帛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兴奋地问:“你说我能与你打个平手?真的假的?上辈子我那么厉害的么?” “那是自然,有机会我教你。”魏一孑宠溺的看着萧锦帛说。 “哎呀!我喝了毒药了怎么办?”萧锦帛忽然大叫道。 魏一孑略显紧张地问:“现在身体可有不适?” 萧锦帛微微皱眉说:“那粥不太好喝,也没有个滋味。” 看着这样的萧锦帛,魏一孑不禁觉得心里一暖。随后便对萧锦帛说:“想来城主府之中接连死人,怕会引起你们怀疑。那沐雨至今还未对我下手。” 萧锦帛说:“那你也要多加小心,过几日我就该离城回京了,你当真不随我一起吗?” 魏一孑笑了笑:“若你我都走了,那北川那边怎么办?你放心,这里交给我。莫说那秦海关,便是北川京都,我也能替你闯一闯。” 萧锦帛笑了:“算了吧,北川京都暂时我还没有兴趣,我可不想最终落了个遗臭万年。” 说完,萧锦帛起身:“我回去了,到处溜达,显得身体不够虚弱。”魏一孑摆摆手:“去吧。” 萧锦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叫来了杨之夏。杨之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他:“王爷。” 萧锦帛拿着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直接吞下。然后说:“这阎王长可信?” 杨之夏腹诽,吃完了才想起来问!他说道:“他若不可信,这世上便无可信之人了。阎王长配的药,您放心,对身体绝对没有伤害。不过,王爷,您当真要这样做吗?” 萧锦帛说:“不然呢?告诉沐雨,我发现了他是奸细,然后弄死他。然后任由在不知道阴暗角落,继续藏着不知多少的鬼窥伺我们?” 杨之夏叹了口气,说:“不知听雷和逐电会不会也有问题。” 萧锦帛仔细回想二人的来历,那都是老皇帝还在世的时候派给他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经此一事,萧锦帛身边除了杨之夏,真的是都不敢全信了。 接下来三日,那姜凌峰不知是不是被气病了,还是故意避嫌,都没有出现在萧锦帛面前。而萧锦帛在沐雨的“精心照料”下,如期病倒了。 萧锦帛前脚倒下下不来床了,姜凌峰后脚就登门了。杨之夏接待的他,可他坚持要去探望萧锦帛,杨之夏只好带着他来到了后院 一进到萧锦帛的房间,姜凌峰就皱起了眉。可能是因为萧锦帛病了,房间便不敢通风,一股子霉气和药草混合的气味,十分难闻。 姜凌峰走到床前,假模假样地关心一番,实则是在打量萧锦帛,看他是否真的中了毒。 只见萧锦帛面色青灰,嘴唇发白,双目无神,虚弱无比,说一句话都要喘上半天。姜凌峰回头对杨之夏说:“杨将军,莫非你们带来的大夫都是草包吗?怎的几日不见,羡王竟病得如此严重?要不要本王叫我们的军医来给瞧瞧?” 杨之夏慌忙行礼,道:“不敢麻烦老王爷,属下日前已飞鸽传书给我们陛下,想必这几日陛下的回信就到了。只是和谈一事还请老王爷多担待,还需陛下另外派人来。” 姜凌峰摆了摆手:“不差这几日,不过本王想见一见老朋友,不知成老将军现在何处?能否允本王一见啊?” 杨之夏听了,立刻一副理亏的样子,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姜凌峰看在眼中,心里嗤笑,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看你们还能有什么本事!“莫非你们刑囚于他?!”姜凌峰一脸怒容。 “并……并非如此,只不过……只不过……”杨之夏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瞟向床上的萧锦帛。 姜凌峰冷笑一声,说:“既然杨将军不能做主,本王也不为难你了,那便等能做主的人来了再说吧!本王先回去了。”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 听着姜凌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萧锦帛一骨碌坐了起来,愤愤地道:“这老匹夫!一肚子坏水!之夏,去请魏一孑过来,我有话跟你们交代。” 杨之夏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俩人一起回来了,萧锦帛顶着一脸“病态妆”坐在桌子旁,正发着呆。魏一孑明知道萧锦帛无事,可看着如此憔悴的他心里还是疼了一下。 萧锦帛见他二人进来,忙招呼魏一孑坐下,转头对杨之夏说:“之夏你也坐下。” 杨之夏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