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还没看够(1/1)

审视的目光盯她,姜意有些不自在,“有事?” “没事,就咱们俩个女人,聊聊。”莉亚就差上手把她剥开看看她有什么特别的了,目的性明显。 电音太吵,姜意只顾着埋头喝酒,懒得搭理。 没想到王规崇还叫了gogo来,各个穿着火辣,围了一圈给公子哥们倒酒。 莉亚一双眼瞪得浑圆,踩着细高跟就往那边跑,窜到男人身边去宣誓主权。 姜意也不自觉看贺岭。 坐在主位上纹丝不动,这个视角,正好看见美女几乎要贴到他身上去,叹了口气,只好不看了。 期间去了趟洗手间,再出来,莉亚又勾住了几个陌生女人,聊的正欢。 姜意猜大抵是另外几位的女伴。 男人骤然转头,朝她招招手,唤宠物似的。 可她还是得过去,小心翼翼穿过人群,凑到贺岭跟前,座位已经被占满,只能又坐他腿上。 “喝了多少酒?”男人鼻子很灵,嗅到酒味,贴到她耳根问。 姜意咬着唇,目光闪躲,“就一点点。” 贺岭也不是真要探究,随口一提便略过。 现场气氛逐渐嗨起来,身边的男男女女敞开了玩不再遮掩。 中途,姜意见来时看到的那位戴着金丝边框眼睛的儒雅男士,一手搂着一个女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起身与他们道别,一同离开。 他人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王规崇还跟着调侃:“今儿怕是要到后半夜。” 莉亚在他身旁冷哼一声,嘴里叫着王总,说您不会也想尝试吧。 王规崇啵在女人唇上,好脾气哄她,“那不能。” 贺岭笑而不语,见怪不怪的模样。姜意瑟缩的眸子扫过他的脸,不禁在心里感慨看着挺正经的人,背地里玩得真花。 莉亚不满足公子哥这样敷衍,呛他:“看您挺想的。” “怎么着。”王规崇最近宠她宠得没边了,公然在外人前跌了面子,一点没留情,攥住女人的下巴,“真当自己是正宫了?” “不是……”莉亚还没解释,那张精致的脸就憋红了,眼泪往下滚,“疼,您轻点。” “找几个人玩轮得着你管?”王规崇训话,没人拦,谁都不想淌这浑水。 不爽了就换个更机灵的,大家心照不宣。 姜意瞧他在贺岭前姿态放的低,猛然一下转变不由得被吓到,身子自然往男人怀里贴。 “这戏好不好看?”贺岭用仅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她。 姜意不敢答。 王规崇不松手,把美人的脸紧捏着转过去,面对贺岭,“你瞄了多久贺先生,真当我眼瞎?装什么纯情,不是想爬他的床?” 莉亚抽泣,一遍遍道歉,求助的目光却落在姜意身上,“我没有,真没有……” “你们闹,关我什么事。”贺岭伸手,服务生顺势递上酒杯。 男人浅尝一口纯洋酒,含在嘴里,亲上去渡给她。 姜意舌头苦的发麻,本想帮莉亚说话,懂了贺岭的意思,咬紧了牙关。 “滚吧,贺先生看不上你。” 贺岭冷眼旁观莉亚被赶走,亲手拿果盘里已经去蒂的草莓喂给怀里的女人,那神情像是在说看我对你多好。 “谢谢先生。”姜意垂着脑袋咀嚼,懒懒地靠在他肩头,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是羡慕岭哥,哪儿找到这么纯这么乖的,快给我指个路呗,否则我可要蹲大学城了,多丢面啊。”王规崇端酒杯,一口饮下去。 “没女人你会死?”贺岭毫不客气,一个眼刀杀过去,“叫嫂子。” “嫂子。”王公子转眼间赔上贱兮兮的笑脸,只当是他要哄这位小公主开心。 “你们玩,先走了。”贺岭放人下来,改为牵着她的手。 姜意与他散步回去,上车返程。 下山时,看到窗外孤零零的莉亚正步行离开,支支吾吾才开口:“先生,能不能……” “别告诉我你要让人上我的车。” 姜意心里有数,王规崇赶走的人,不派司机送她就是要让人吃点苦头,她对莉亚也没什么好感,但同为女人,何况大晚上还穿着高跟鞋,很难想到该怎么走到山下去。 “只是帮她叫辆车。” 女人声音极小,贺岭看她规规矩矩的,也不与她讲些模棱两可的话逗她了,“这儿外面的车不让进。” “好吧。”姜意爱莫能助,明显有些失落。 贺岭伸手穿过她的后腰,不难猜到她又联想到自己身上去,“放心,再生气也不会把你丢荒山野岭。” “先生不准骗人。” 女人的脸色这才好看些,亲亲他的唇角示好。 贺岭也是才发现,她心软,也很好满足。虽然有时候很笨,但识时务,这事放他身上,在外人前她定不会多说一个字。 真要带别人一起走,还得装一装大气,背后指不定躲起来哭。 思索着,代入姜意的视角,没由来的就想吻她,又把人抱过来放到腿上,尝她的柔软。 司机放下车内隐私隔断,姜意跨坐在男人腿上,抱着他的脖颈,均匀喘息。 今日贴身的长裙,被贺岭推起堆在她腰间,粗粝的手指就这样摩挲她的肌肤。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姜意皱眉,身子向后撤,“先生,别在这儿……” “嗯。”男人抓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放,闭目养神。 姜意唰的红了脸,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好在贺岭没别的命令,就这样持续到车辆停下。 回到宅院里,她先去洗漱,再到床上躺下时,贺岭早已脱了上衣。 健硕的肌肉,眼神黏住他就挪不开。 “还没看够?”贺岭笑她,当着她面解皮带,女人又不看了,钻到被子里把自己裹住,躲到床另一侧去。 总爱和他玩捉迷藏,也不知何时能正视他。 贺岭不懂姜意的害羞,他们不是合法的吗,扭扭捏捏,弄得像见不得光。 摇了摇头,迈步进浴室洗澡,快速解决完,再出来女人还没睡。 脑袋倒是露出来了,纯情的眼神盯向他,轻声说:“对不起,先生。” “道什么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