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死前的哀嚎是最美妙的乐章(1/1)
林慕尘将目光收了回来,“哦,那就”说到这里顿了下,他将好字刹住了车,连忙就换了个话接下去,“节哀吧,我们离开这里再说。” 萧君山点点头,随着便将二把手扛起来,只是刚刚才扶好,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就响了起来,萧君山眼眸里的颜色很快就被一抹灰意所占据,然后就是扑通一声,扶起来的二把手随着他的手一松,直接就摔到了地面上去。 “二把手,我现在要顺着你的将计就计开始瓮中捉鳖了哦。” 林慕尘抬起握刀的右手,然后用左手的指腹慢慢抹着上面浓郁的血迹,似乎要将上面的血液抹均匀似的。他的声音清清淡淡似乎在提醒,但对方已经昏过去了,耳朵似被水泥堵住,根本就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随着,他将刀递给了前面的萧君山,后者木讷的将之接过,但接过后也没有别的动作,就跟僵尸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直到林慕尘从口袋里拿出一副金丝眼镜戴上,苏月白原本那张娃娃脸的脸型在恍惚之间就变了,就像那种突然开了美颜瘦脸的效果一样,那张刀削般的完美轮廓架着副金丝眼镜,霎时,便有一股儒雅的气质在他身上散发。 他看似随意的抬手扬了下,前面的萧君山就像被下达了命令似的,握着手中的唐刀刷的一下,就将二把手那条手臂上的肉给削了下来,刹那间,昏迷中的人立马就被剧烈的痛意强行唤醒。 “君山?怎”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萧君山又是一刀下去,就跟握着菜刀削瓜皮似的,顺着二把手的手臂上的肉又削了一块下来,将对面的人削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二把手虽然身上中弹,但手脚却还利索,看见萧君山这个状态,虽然感到很奇怪,但也不可能白白坐在那给他削,就在他准备将萧君山的刀具抢过来的时候,他的四肢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定住了,仿佛那种铁圈将他的手脚禁锢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 他低头看过去那固定住的位置,上面竟然什么都没有,这就很奇怪了!!随即又扭头看见旁边那个陌生的少年,正用着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看着他们,心里头不自觉的咯噔了下。 随着萧君山将他手臂上的肉削得只剩下了骨头,二把手还是那样一声不吭的忍耐着,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对他动手的萧君山,他不敢出声去质问,怕开口后想说的话变成了痛呼。 但这样一来,林慕尘就不高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的情绪,还是又被下达了另一道指令,萧君山没有继续去削他的肉了,而是朝右边走了一步,站在二把手的面前,然后嘴角勾起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二哥,你的伤势很重,我帮你把子弹拿出来吧。” 随着这句话,他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朝着二把手的枪伤位置探去,硬生生的把手指放在血肉之间,不断地将那个伤口扒开,然后再将那几根手指放在里面不停地拨动着。 这么一来,二把手就忍不住了,张嘴就哀嚎了起来。 刚刚被唐刀削肉的时候,刀起刀落的剧烈痛意只是在瞬间而已,而现在被萧君山这样翻滚着枪伤里的血肉,就跟不断地受刑一样,再加上那颗子弹没有被对方拿出来,反而被越推越进,痛得他想直接在地上打滚。 也随着他的哀嚎,林慕尘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萧君山更是肆无忌惮的将那块伤口揉得血肉模糊,血液随着二把手的身躯上滚滚而下,很快就聚集成了一个小血洼。 他惨叫的哀嚎声,更是将附近的哥伦比布人引了过来,其中还包括了那位胎记少年,只是没有他的命令,其他人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直接将疑惑的视线投在了那两个当家的身上。 毕竟,这个情景真的很诡异啊。 谁不知道龙门帮的当家三人可是亲如兄弟,而现如今,他们的二当家却被自家的三当家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是亲眼所见,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死前的哀嚎,是我听过最美妙的乐章!”林慕尘陶醉的眯了眯眼,双手就跟音乐指挥家一样放在半空中不断地挥动,“但是还远远不够,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缺了红酒,还有餐桌上的牛排和鲜花。”苏月白插话。 “对对对!”林慕尘将手放了下来,“再配合一段钢琴曲,妙啊。” 四周的哥伦比布人望着他站在那自言自语,浑身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随着惨叫声逐渐减弱,萧君山的手已经把二把手胸膛的位置生生扒开了,里面的人体组织明晃晃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最后在一道道视线下慢慢地停止了生机。 然后萧君山将手收了回来,双手捧着唐刀将之举过头顶,然后咚的一下,跪在了林慕尘的面前。 “那么,各位,戏也看完了,不知有何指教呢?”他将唐刀接过,眸光移到了那位胎记少年上。 对方也没说话,只是望着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萧君山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突然!砰的一声! 这是枪支开火的声音,一枚子弹顺着林慕尘的方向擦了过来,但他也没有特意去躲,只是笑着任由那颗东西射进了他的左肩膀,然后鲜血将那件白色的衬衫染上了色。 枪响的声音似乎将胎记少年的沉思拉了回来,他二话不说将旁边小弟手里的冲锋枪给抢了过来,然后就对着刚刚那位开枪的背锅马仔1号射成了马蜂窝。 “不好意思,手下不懂事。”胎记少年将枪放下,声音中带着歉意,“萧三当家是你的人?” 林慕尘怔了一下,然后‘噗呲’一声,轻笑出来,“当然不是啊,他啊,是我养在龙门帮的一条狗,可听话了,叫他吠就会吠。”说到这里,他的话停了下来,伸手去摸了摸萧君山的头顶,“来,给这位哥伦比布的管事表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