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不好(1/1)

宁鸿渊如遭雷击,晋王怎么可能不是禇璇的亲叔叔! 他幼时见过太子,太子眉眼与禇璇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可能不是父女,若太子不是皇上亲子,又怎会被立为太子,而且禇璇犯了这么大的罪,皇上都舍不得处置,不可能不是亲骨肉。 难道禇正榕不是皇上的儿子?还是他酒后胡言? 禇正榕继续说道:“我不相信她心里没有我,你让我去问问她好吗?” “不好!”宁鸿渊斩钉截铁道。 之前禇正榕来看禇璇,禇璇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相见,可见是真的不想见他。 今天这种日子就更不可能见他了。 “别闹了!我让人去找晋王妃,赶紧回去吧!”宁鸿渊劝道。 宁鸿渊找来自己的小厮方舟,让他去女宾席找司徒妍。 不多时,禇正榕的亲随就来找人,说王妃在外面等着了。 禇正榕不想离开,宁鸿渊架着他出了府。 到了府门口,司徒妍将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等着禇正榕。 禇正榕看到孕妻,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已经没有资格去问禇璇了。 宁鸿渊把人交给司徒妍,就拱了拱手,准备离开,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晋王喝多了喜欢胡言乱语,王妃不要在意。” 司徒妍嗯了一声,“我晓得!” 夜幕降临,宾客渐渐散去,宁鸿渊喝得有些醉意,刘一弦扶着宁鸿渊去了新房。 一进门,看到禇璇手执团扇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 屋里的侍女向宁鸿渊福身行礼。 见桌上的饭菜未动,宁鸿渊启唇道:“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就不好好吃饭了?” 折腾了一天,宁鸿渊怕禇璇饿着,就命厨房给禇璇送来了些饭菜。 “我不饿!” 宁鸿渊皱眉道:“不饿也得吃几口,不然身体扛不住的。” 才好了几天,又开始糟蹋自己的身子。 燕南风说过,此次禇璇身体元气大伤,需得好好将养,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侍女给宁鸿渊倒了杯茶,让他喝了解解酒。 宁鸿渊抿了口茶,让屋里的人都退出去。 一见屋里没人了,禇璇开始心慌起来。 “你让他们出去干什么?” 宁鸿渊大跨步来到床边,把禇璇手里的团扇一把夺了过来,扔到地上,随后把禇璇抵在床上。 四目相对,禇璇像只受惊的小鹿,惊恐地看着宁鸿渊。 宁鸿渊满目柔情,眼神染上一层欲色,那眼神像能把人融化一样,他轻声细语地问道:“你不是说想让我做你的入幕之宾吗?现在可还算数?” 禇璇瞪大眼睛,惶恐道:“你可是我舅父!” “反正也不是亲的!” “……” 禇璇脑中一片空白,一时忘了反应,这是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 宁鸿渊伸手去解禇璇的腰带,禇璇大惊失色道:“不要!” 她还没想好和宁鸿渊以后如何相处,成亲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现在这般实在太快了,好歹让她适应一段时间啊! 见禇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人看了甚是心疼,宁鸿渊这才停手。 他略带嘲讽道:“这会儿知道怕了?不过就是个纸老虎,一动真格的就怕了。” 宁鸿渊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衣袂说道:“不用怕!我去书房睡,你记得把饭吃了。” 出了新房,宁鸿渊深吸一口气,他不过是试探一下禇璇的态度,看她刚才那个样子,一时之间还没办法接受他,还是慢慢来吧! 等宁鸿渊离开后,禇璇才反应过来,宁鸿渊这是故意报复她呢!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记仇啊! 折腾这一番后,禇璇摸了摸肚子,好像真有些饿了。 春祺和夏安进来伺候禇璇用饭。 秦芳看着宁鸿渊离去的身影,有些惆怅,新婚之夜新郎官就去书房睡了,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见禇璇毫不在意地吃饭,秦芳叹了口气,“你怎么让国公去书房了?今天可是你们大婚啊!” 禇璇放下筷子道:“芳姨!我一直把他长辈,当亲人,你让我怎么和他做夫妻啊!” 她一想就别扭,叫了这么多年的舅父,怎么就成了她的夫君了。 “可他现在就是你的夫君了,你得尽快拢住国公的心啊!” 秦芳是真替禇璇着急,她以后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宁鸿渊,若日后宁鸿渊有了别的女人,禇璇这日子该怎么过? 一个让夫君名声尽毁,又不受宠的正妻,还不是任人欺辱。 “就这样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禇璇摇了摇头,继续吃饭。 秦芳不住地叹气。 书房 方舟帮宁鸿渊铺好床,宁鸿渊刚要宽衣休息,就听到有人敲门。 宁鸿渊示意方舟去开门,门一打开,宁太夫人冷着脸走了进来。 宁太夫人身后的岳妈妈朝方舟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出去,随后把书房留给母子二人。 “谁家大喜的日子睡书房?你赶紧给我回去!”宁太夫人喝斥道。 成了亲还分房睡,她得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母亲!我都说我睡书房了,你让我怎么厚着脸皮回去啊?”宁鸿渊无奈道。 “是她让你出来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出来的。” 宁太夫人被搞糊涂了,问道:“你不是喜欢她吗?干嘛要来书房睡啊?” “我在那,她会不自在的。”宁鸿渊道。 他也不想出来,可禇璇还没有完全接受他,与其两人都别扭,还不如先分开。 “有什么不自在的?你俩不是都睡过了么!还矫情什么?” 宁太夫人快人快语,不会拐弯抹角,所以说话有些直。 宁鸿渊脸色大变,“母亲!您胡说些什么呢!” “你姐姐都和我说了!”宁太夫人冷哼一声。 怪不得非人家不娶呢!原来早就暗度陈仓了,居然还瞒着她。 “……我们,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宁鸿渊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这件事真是解释不清了。 “那是哪样的?”宁太夫人刨根问底道。 “我……”宁鸿渊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随你们怎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