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一网打尽(1/1)

要知道在百余年前,黄猿一族还只是个只有数万族人的小部族。 其中最强者便是那位大魁太祖,因为资质非凡,勉强晋升为五阶妖王。但百年以来,这黄猿一族窃取大赵国后,族群数量数以十倍增长,其每一任国主,也用不了二三十年的时间,便可突破到妖王境界。 而这位大魁太祖自然也从中获取惊人的好处,此时已经距离六阶只有一步之遥。 这其中自然是有王朝气运全力灌注,才能获得的快速提升。 然而,王朝气运终归是有限,辅助突破到妖王境界之后,便没有太大作用了。也正是因此,每一任大魁国主在突破妖王之后,便会主动退位,回到祖地潜修。 当听完大魁国主的讲述后,这五头猿妖顿时皱起了眉头。它们毕竟曾经掌控过大魁国数十年的时间,其经验智慧可不是刚刚继位的现任大魁国主所能比的。 “你是说大魁国不知为何惹到了一位人族强者。” 大魁太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难道是我们在扩张的过程中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陷害我们?” 他的目光扫过其他猿妖,仿佛在寻求答案。 “然后你们集结了数万精锐大军,全部被这人族强者摧枯拉朽般摧毁?”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怀疑和凝重,“我们的大军怎会如此不堪一击?是训练不足,还是战术有误?或者是这人族强者有着超乎寻常的手段和法宝?” “那些王公大臣也是不堪一击?” “不错,正是如此!” 大魁国主有些紧张地连连点头,声音颤抖,“那人族强者实在是太强大了,我们根本无法抵挡。他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我们的任何抵抗都如同以卵击石。他的实力高深莫测,我们根本无法破解。” “那人族强者欺人太甚,还请老祖出山,为我黄猿一族讨回公道啊!” 大魁国主声泪俱下,眼中充满了祈求,“若不能将其击败,我们黄猿一族必将遭受灭顶之灾。我们的荣耀,我们的传承,都将毁于一旦。我们的族人将陷入无尽的苦难之中,永无翻身之日。” 大魁国主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瘫倒在地。 听完大魁国主的哭诉,那五头猿妖相互对视一眼,全都皱起了眉头。 随后就听大魁太祖问道:“既然你说大魁国内所有臣功都不堪一击,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大魁国主,带着审视的意味。他的眼神犀利,仿佛要洞穿大魁国主的内心。 “我···”大魁国主张口结舌,此时的它也终于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了,不过之前它只管逃命,根本就没想过其他。“我当时只顾着拼命逃跑,根本来不及思考。”它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大魁太祖的目光。 “老祖,您的意思是,那人是故意放我,然后···” “然后将你们一网打尽啊!”还没等它把话说完,一道声音从洞穴外突兀响起。 随后,在这数头猿妖神色各异的目光中,罗立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脸上带着从容和自信的笑容。 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他的眼神扫过洞穴内的猿妖们,如同审视着一群待宰的羔羊。他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让整个洞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而见到罗立的那一刻,大魁国主顿时瞪大了双眼。 那双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写满了极度的惊恐和难以置信。那瞪大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瞳孔急剧收缩,仿佛看见了世间最为恐怖的景象,每一根血丝都像是一张惊恐的网,将其内心的恐惧牢牢锁住。 那眼球向外凸起,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直勾勾地盯着罗立,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瑟缩,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它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像是被恐惧扼住了咽喉,无法顺畅呼吸,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声音在颤抖中破碎,仿佛随时都会被恐惧压垮。它的脸庞因极度的惊恐而扭曲,每一道皱纹都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震颤。 “是,是他!” “老祖,屠戮我黄猿一族的就是此人!” 它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了罗立,那双手臂像是风中残烛般不停地抖动,每一次颤抖都传递着内心深处无法抑制的恐惧。 那手指关节泛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那双眼眸中恐惧之色犹如惊涛骇浪般不时翻涌。每一次翻涌,都仿佛是灵魂深处的战栗在外表的映射。它的嘴唇哆嗦着,声音破碎而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 “老祖,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族,让我们黄猿一族遭受了灭顶之灾啊!” 那声音带着哭腔,夹杂着无尽的绝望和悲愤。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破碎的玻璃渣,刺痛着在场每一个猿妖的心,那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凄凉和哀伤,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鸣,在洞穴的四壁间碰撞,激起一片片令人心悸的回音。 那回音在黑暗中穿梭,像是无数冤魂的哭诉,让整个洞穴都弥漫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就连洞穴中的火焰都似乎在这股气息下颤抖不已,火苗明灭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你慌什么!” 大魁太祖狠狠瞥了这个后辈一眼,眼中满是不满和责备。 那眼神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大魁国主,带着深深的失望和恼怒。那目光仿佛能将大魁国主直接穿透,让他瞬间感到如坠冰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 随后它缓缓站起身来,那动作带着一种沉重的威严,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